雨霖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7部分,南城,無舊事.,雨霖鈴,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陸姐姐在你面前真像個小孩子。”
“是的,我喜歡她孩子氣的樣子,喜歡她永遠不要長大,永遠不要明白這世界必須要讓每個人殘忍的長大,我喜歡她的初心,哪怕再過很多年,也不要忘。”
我到北京之前,陸以安便加班完成了工作。那幾天,她盡職盡責做一個導遊,帶我的父母來一次北京旅遊。她帶我去學校報道,幫我打理好一切,再替我的父母辦理好回城的所有事項,對外稱永遠是“江茗的姐姐”。以至於最初,我大學的室友都以為陸以安是我的姐姐。
我的學校,在距離北師大一個小時公交的地方。和陸以安的公司、她的住處在一個三角形上,各自四十分鐘地鐵。
2009年冬天的時候,十八歲的我,終於將自己放任在有她的城市。我對陸以安,日久彌深的愛情,都是我自由放任的結果,我放任自己喜歡上她,放任自己在與她相處的朝夕之間,對她心動。以至於後來才明白,我喜歡她,我愛上她重來不是一日兩日的事,而是年復一年。我任由自己,在大事小事中,深深的愛上她。
作者有話要說: 他們說這像瑣碎的紀實文,那就當紀實來看吧
☆、二十二
我們常問自己,倘若一切可以從來,那一天你可否選擇不遇到她。我也常問自己,在我難過的時候我問自己,是否其實沒有遇到陸以安,我的一切會好很多?但答案不是的,除了愛我,陸以安教會了我許多的事。
我初到北方的日子,在她的照顧下,一切安好。除了軍訓那二十天,往後的每個週末,我都加入到她和陳清涵的小世界裡,加餐或者是豐富一下家的感覺。她對我,真真像一個姐姐一樣,陳清涵待我也好極,我叫她一聲清涵姐,她也就和陸以安一起做了我的姐姐。我大學的朋友,偶爾見著她們,也覺得我人在異鄉有這樣一個姐姐,幸運至極。所以,陸以安,喜歡她,更是變成了於我而言,都是了不得的秘密。
就像我老家我房間裡,親自收起來,封在箱子底的照片。
我經常給陸江打電話,每個週末在陸以安的小居室裡,坐在她們的沙發上,等陳清涵姐做。在上海的陸江,言語裡甚是愉悅,她喜歡那個地方,喜歡黃浦江的夜景,喜歡老上海的街,她喜歡在長長的外灘散步,然後與我通話,隻字不提關於汪筱雨的一切,我以為她忘記了。我們有很多話說,我也迫不及待和她說我在這個新城市,新學校的一切。
她說,歡迎我國慶去找她。
於是乎,我和陳清涵,陸以安便在那年國慶去了上海,坐的飛機而非高鐵。陸以安與陳清涵要去烏鎮,只是順便送我去上海,以及見見陸江。她始終以為,我喜歡的是陸江。是我讓她以為,從始至終,我愛得越發之深的那個女孩,確是姓陸名江。
我們去到上海的時候是中午一點,陸江過來接我們,假期的時候她在田子坊的一家小酒吧做服務員,她課餘的時間總是在不斷兼職,經常是晚班,她在學校旁邊和同校女生合租,只有少時候才回宿舍。我們跟隨她去她租房的地方放了行李,未見她傳說中經常不見身影的室友。陸以安在她的勸說下,在上海暫駐一天。
我們來田子坊做三人行,我買了小禮品與家中親友寄去。遊畢,便在她兼職的酒吧喝飲料等她。陸以安與陳清涵喝適合女性的科羅納,我只能喝陸江特調的無酒精雞尾酒。一杯深粉色無透明飲料,看起來精緻。她遞給我“試試,我無事也學學調酒,這是處女作。”
陸江臉上洋溢著自信的笑容,她一頭短髮染成棕色。不過還未與我們說上話,有人喚她,她便過去了。我喝一口那酒,微甜,略酸,吞嚥過後,喉嚨處有些些苦澀,五味成雜的,也不知是否因她調酒失敗。
我看著遠處的陸江,行走在各處昏暗的燈光下,身子挺直,臉上一直帶著微笑,偶爾說兩句我聽不懂得的上海話,真是與我記憶中那絞著手指害羞安靜的女孩不同。那個借我兩支筆芯,與我講題時溫聲細語,在陸以安面前會臉紅的女孩,全然不見了,一絲也看不到。可是,這樣的是更加堅強、獨立的陸江了。我舉過杯子,喝一大口酒。彼時心情,真是五味雜陳。
陸以安看向我:“這一年的陸江,完全變了一個人。她想摒筱雨,便也摒棄了曾經的她自己。這樣的陸江你還喜歡嗎?”
我看一眼陸江,又定眼看著陸以安,在燈光微暗的屋子裡,她皺著眉,帶著憂鬱的眼神看我。我輕輕點頭,移開目光。
有人說,早年十八,晚年八十,人的一生總要變許多的模樣,每一次都是在這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