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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蓬飄盡悲歌氣,泥絮沾來薄倖名。”
“十有九人堪白眼,百無一用是書生。”
“莫因詩卷愁成讖,春鳥秋蟲自作聲。”
短短五十六個字,寫盡了他們這些書生的窘迫與悽惶,寫盡了他們好似可以看到盡頭的無用一生。
十有九人堪白眼,百無一用是書生。
披在身上的偽裝,被這十四個字毫不留情的撕破,一點顏面也不留。
甚至有人紅了眼眶。
多年屢試不第,他們早已不是那些意氣風發的少年兒郎了。
家中上有老父母需要侍奉,下有子嗣兒女需要養育,可他們卻依舊渾噩庸碌,什麼力也出不上。
甚或家中少有的積蓄,父母看病買藥的銀錢,也都擠留出來,用作他們的書冊筆墨資費。
這樣的他們,還有什麼用呢?
“還是有用的啊……春鳥秋蟲自作聲,就算不溫書習字,就算不走這條多年行不通的坎坷之道,也還有繼續在人世行走的價值啊!士農工商雖有尊卑,但誰又能保證,這條仕途之路,便比我先前躬耕隴上更輕鬆更值得呢!”
沉默之聲裡,忽然一位中年男子喃喃開口,到最後竟是癲狂般瘋笑出聲,一把撕碎手中的詩稿,揚手一揮。
在雪花般的紙屑裡,男子大笑著揚長而去。
沒有理會其他人,更沒有再去先前那樣去顧忌迎合侯爺的顏面,就那般由著自己的心,如當年李青蓮一般,仰天大笑出門去。
“那是宿陽婁蠡吧……”
人群中傳出一陣騷動。
對這些長時間交際的文人來講,這個名字並不陌生。
那是他們所有人當中,科考之路走得最難的一人。
一路從鄉試到如今府試,他考了整整二十四載,卻依舊連個舉人都不是。
背井離鄉二十四載,皆因羞於沒有官身,無顏面見家中雙親。
可就是這樣一個人,前些日子還誓要再戰三年後的州試,如今卻在看到小兒所做的詩作後,倏然放棄了這些年來的堅持。
不知怎的,在婁蠡離去之後,竟是有不少人替他鬆了一口氣。
或許很多時候,並沒有必要去執著一條不適合自己的道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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婁蠡之後,再沒有人如他這般貿然離去,但留下的人裡,卻有不少都恍似忽然神清目明。
應承之聲不再,園子裡便多少顯得有些冷清。
到了這會兒,八首詩全部都示於人前,也是時候該評個高下之分了。
點評自是不能憑藉一家之言,可在場諸人雖說寫詩的水準參差不齊,但欣賞詩作的能力卻大都不差。
只是結果卻依舊不好明斷。
最大的為難之處在於,今日這八首詩的評判標準已經超越簡單的立意文采。
但既然有比較,結果總還是要有的。
雖然這個結果或許傷人,但對安平侯來說,已經是讓各方盡最大的可能各得好處。
八首詩裡,盧公子的詩作與宋傳祺、張瑾瀾、姬修齊三人的詩文同列第一。
箇中原因,不說也明,所以饒是郭子君心中憤然,卻也不得不接受。
列在第二位的,是四大公子中的其他三人。
既是詩作本身出彩,也算是為幾位才子挽尊。
至於最後一名,則是寫出那首七律的林姓少年。
緣由則是詩生耄耋意,不見少年風發意氣。
而最終文斗的比試結果,則是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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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結果一出,宋傳祺當即不平起來:
“怎麼可能是平局!而且小舅子你詩寫得那麼好,怎們可能才排到最後一名!”
說著便要揚聲理論,卻被天歌拽後一步:
“這樣的結果已經很好了。”
“可是……”
宋傳祺還要再說,卻被天歌打斷:“沒有可是。我們至少沒有輸,不是嗎?”
“但這結果明顯有失偏頗!”
小舅子四首詩裡有三首都拿了第一,沒有道理第四首更好,卻拿了最後一名。
這分明就是安平侯為了照顧那幾個小子的顏面,故意偏向四大公子。
“我覺得已經很好了。”天歌說完這話,看一眼旁邊的姬修齊。
後者受意,連忙應聲相勸:
“不管別人怎麼說,咱們知道林哥兒很厲害就行了。這時候莫要再衝動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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