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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的痕跡。
林小虎用了三天時間，篩查了兩種結算方式，都沒找到可疑的線索。
沒有結算方式——除非那名紋身師，整容師死了。因為地下紋身師、整容師，從不賒欠掛賬。
“你懷疑每次紋身、整容後，蛇女就會把紋身師整容師殺死？”
“嗯，可能性很大，像她這種規模的紋身，尤其這種改變肢體組織的，起碼一公斤黃金起，全球地下紋身師整容師的價碼都差不多，我按這個黃金標準，搜尋了玄門內部各地的黃金提取情況，近幾個月內，都沒有符合條件的，把紋身師殺死的可能性很大，因為很多紋身師都會在自己的作品目錄中曬顧客的紋身照片的，就算客人不讓拍照，他也會把設計草稿曬一下。”
“……”
林小虎開啟電腦中蛇女的照片，指著她身上的紋身唸叨著，其中有幾個部分，被他用紅線框了起來。
“你看這幾個部位，雖然都是蜥蜴或蛇類主題，也都儘量往同樣的風格靠攏，但還是可以看出紋身技法的不同，不是同一個紋身師，一般紋身愛好者，都喜歡找同一個紋身師。”
“為什麼？”
“習慣吧，我沒紋身，不太瞭解，也可能是出於保護隱私吧，說實話很多人紋身的部位都挺敏感的，找同一個紋身師，有點類似一夫一妻制吧。”
林小虎一邊閒聊，一邊開啟了一個搜尋引擎，用中文、英文兩種語言，鍵入了紋身、整容、死三個關鍵詞。
8965條相關資訊，有些還配了比較血腥的圖片。
林小虎把搜尋內容閃速複製下來，迅速關閉了那個搜尋引擎。
那是一個非常特殊的搜尋介面，只有一個長條形的輸入框，啞黑色UI風格。不同於任何一款大眾熟悉的搜尋引擎。
“你這是什麼搜尋引擎？”
衛青雲發現，每次林小虎用完這個，都會及時把它關掉，而且這個搜尋引擎——能直接檢索聯合國的全球人口資料庫，甚至還有軍情六處，五方大樓的資料資訊。
“零搜尋。”
“什麼？”
“就是一種超級搜尋引擎，因為是零分享給我的，所以我叫它零搜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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