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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

“嗯,現狀就是這樣。還好現在它的進度慢,大半個城市還是能供我們溜達的。還愣著幹什麼?接著散步啊!”曹謹衍輕輕踢了下鄔長海的腿,示意他趕快走起來。

搞清情況之後,鄔長海有些後怕地跟著曹謹衍往前走。“誒等等不對啊,我們也會被吞吧?”

“不會啊。”曹謹衍理直氣壯地回答。“有我在這控制來保持平衡,就算是腳底沒東西了也能飄,反正過完剩下幾個小時就恢復正常了。”

“那我們還跑什麼?”

曹謹衍回過頭來,笑得十分陽光,語氣十分欠揍:“不覺得這樣挺好玩嗎?不損人——雖然好像也不利己。”

——得,又被耍了。

沒打算做什麼無謂的反駁,鄔長海猛的撓了撓頭,認命地跟在曹謹衍後面。

作者有話要說:

☆、第 10 章

果然,除了過了午夜還在街上晃盪的兩人,別的人完全忽視了逐漸襲來的黑暗。他們會被漸漸地從悖論中排除,回到沒有悖論的時間和地點,回到曾經被塞進24小時的斷點,並毫不知情地順著這條時間線走下去。

時近凌晨一點半,加上天冷,路邊本就難找夜宵攤,更何況現在是在市郊,且天上又開始飄雪。總算在學院區邊上一排排閉緊的卷閘門間找到家還在營業的餛飩攤,玻璃門內是狹小的店面,在黑暗中透出滿滿的一門光。

擠在狹窄的店裡託著一大碗(實際上不存在的)熱騰騰的餛飩,幾步之外就是朔風的轟鳴。現在這個樣子顯得有些落魄,但曹謹衍似乎樂在其中,鄔長海更是有種莫名的喜悅,像是很小的時候趴在櫃檯上盯了模型半天,在生日時突然收到這件禮物的感覺。

如果不是嘴裡塞著餛飩,一定會高興地傻笑起來。

小攤的老闆實在撐不過沉重的睡意,二人吃飽後也就會意道別,重新走進門外的風雪裡。

放眼望去,市中心的高樓已經被吞食了一般。少去了頂樓的大型霓虹,燈火的世界也顯得黯淡了許多。遠離鬧市的地方一片沉寂,沒有太多的人聲和車聲。靜得能聽到雪吹到耳邊衣領上化掉的聲響。鄔長海緊走幾步,好讓自己和曹謹衍並肩。

然後,又是忍不住地側過頭去看著對方。

這和以前不一樣。若離死別這個詞語還很遙遠,誰會把每次視線的相對當作最後一面,把每次轉身揮手當作永別。對未來一無所知的少年雙手交疊枕在腦袋後面,每走一步單肩包都被晃出去又撞回來,走在校園裡的時間長的像是永遠過不完。他們只要目不轉睛地看著前面的路,根本不需要用問答證明旁邊的人還在不在。

靴子踩在地面薄薄的積雪上,腳底傳來細碎的聲響。平視的時候,鄔長海視線正好擦過曹謹衍的頭頂。頭頂已經沒有星星,視線所及的最遠處也被黑暗吞沒,只有路燈的光還在照著這條道路。飄落在衣衫上或被踩在腳下的是產自虛無也將歸於虛無的白雪,亦可說是無根無源也沒有歸處。

兩個來自不同時間的人共同行走在漂浮在深淵中的某個逐漸崩裂的碎片中。黑暗環抱著其中一人的靈柩,而另一人將親眼見證封棺的瞬間。不會有悲悽的哀樂,不會有潔白的花圈,只有一個遲到者最後的哀悼和告別。

這段路是有終點的。

兩位當事人無比清晰地認識這點,但他們心照不宣。

這不是最好的結局,但這是最合適的唯一的結局。

他們這麼想著,並確定對方也有著一樣的想法。

“那邊有公園椅,坐一坐吧。”曹謹衍這麼建議著,鄔長海也就這麼點頭同意了。

上次一起像情侶似的逛公園看雪還是大學某個寒假前的時候。

這次在半夜,沒有卿卿我我著路過的真情侶,沒有忙著堆雪人的小孩子和坐在一旁笑著看的年輕家長,顯得有些單調乏味,還異常的冷。但鄔長海覺得這是最沒情調但又最浪漫的一次。他突然覺得自己以後再不會約別人出來看雪了。

他們沒有再開始對話,只是單純地靠在一起坐著,稍稍彎著腰,儘量把身子縮起來。不知不覺的,他們的頭頸漸漸靠近。頸上的圍巾緊緊壓著;頭靠在了一起,動作的時候能感覺到對方頭髮和面板擦過。在風雪中這顯得格外安穩,如同地震中用兩塊斷壁構築的三角空間,共同擔承其上崩塌的廢墟。

自己是不是真的慷慨豁達到能讓重要的人赴死呢?近十個小時前,鄔長海不敢去想這個問題。而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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