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就是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部分,(瓶邪同人)(瓶邪)天山易絛,不是就是,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十年。一天一天活過去的十年。十年前的我以為自己會期待著這一天的到來,衣著齊整的站在長白山腳下,滿懷期待的等那個人踏雪而來。但是,三千六百五十天,讓我認清現實,那個人,從此以後不再存在。

而這,就是故事的最終章。

作者有話要說: 反反覆覆,我真的被jj傷了心~

☆、再陷迷局

再陷迷局

火車緩緩的靠站,月臺邊等待著的鐵路工作人員踩著小碎步子開始忙碌起來。以前看外國大片又或是名著,總以為火車站是個滿是文藝氣息的地方,但是每次從火車站出來滿腦子就是再也不要坐火車,再也不要出門遭罪,再也不要趟這潭子渾水。什麼明媚的憂傷都被忘到旮旯窩子裡了,哪裡憂傷?是內傷才對!

那個天賦異稟的粽子兄在中途就下車了,其實我一直都在想,什麼樣人才能被人永遠記住?假如我是個跟大學同宿舍的三瘋同志一樣的心理專家,我也許會說,粽子兄比面癱更能讓人記憶深刻,一個存在感強烈的彷彿日光,另一個卻是黑夜裡的螢火。

已經很久沒有像今天這樣反覆的思考人生問題了,這要是被胖子知道,肯定要笑得他滿臉褶子。當然這只是想想而已,我和胖子最近一次見面是在三年前,那次是雲彩的忌日,我帶著王盟,跟小花、秀秀他們一起又去了一次巴乃。

經年不見,胖子的頭髮已經斑斑點點了,胡茬零碎散亂,只剩下那雙眼睛還保留著當年的精光。也多虧了這雙未見倦意憊怠的眼,我才能確認此刻站在我跟前的胖子還是那個膽大心細的北派摸金賊。但是反觀小花和秀秀,他們並沒有發現這一點,只是一臉的悲漠。等我再次將目光投向胖子時,那雙眼睛裡的精光卻是再也沒有出現過了。

行色匆匆。男人過了三十五歲就開始走下坡路了,這話不假。大概是二十多歲的那幾年天天在鬥裡折騰,自以為接觸到了這個世界明面之下的暗湧,勞心勞力,到最後什麼都沒有抓住。只剩下一身的傷病,每逢颳風下雨,骨頭就開始刺痛。即使這樣,我也常常在想,要是悶油瓶現在能夠過上正常人的生活就好了。那這身老傷也值了。

走下烏市火車站的高階,極目盡是擠成了魚子醬的各色人士。“伊犁伊犁,這位同志要去伊犁嗎?”一個男人穿著沾滿灰的褐色夾克伸手在我手臂上扯了一把。“對不起,我不去那裡。”下意識的皺眉,心裡面隱約覺得哪裡不對勁了。忽然,手上的皮包被人猛地拽住了。

來之前就聽王盟說,疆內的小偷相當猖獗狂妄,他有次經過團結路去一箇中醫院,結果握在手裡的手機就被一個八九歲的小孩子搶走了。記得他說那會兒我還笑他沒用來著,現在這是遭報應了。

另一個搶包的人大概沒想到我的警惕心有這麼重,那個本來是個男士的皮挎包,包帶被我纏了好幾道在手腕上,根本就不是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麼容易搶。果然還是因為面相不夠兇啊,要是胖子或者悶油瓶在這裡,光是身上自帶的那股生人勿近的氣場,人家小偷根本就不會這麼沒有眼力。

正在這裡僵持著,一個偏瘦的人影突兀的出現在慢慢集中的圍觀人群裡層,換而言之,就是在我們仨前面。來不及看清這人究竟做了什麼,等我反應過來,那兩人已經亂叫著跑開了。人群也四散開,那人卻不見蹤影。我開始懷疑,是不是因為昨晚在火車上一直沒能入睡,導致今早出現了這麼嚴重的幻覺。

甩甩有些昏沉的腦袋,抬腳繼續朝前走去,也許是我每年對著漫天神佛叨登得太多了,把人家惹煩了,於是大手一揮,讓在他們眼中不甚了了的凡人的願望實現了。終於,在我的視線快要完全模糊掉時,有人問:“請問,是吳先生嗎?”

那個人看起來相當年輕,其實不客氣的說,就是嫩。渾身上下透著未經世事的天真,青澀的微笑,讓我有種恍然如夢的錯覺。“沒錯,我就是吳邪。久等了。”我看著他明顯還有些躲閃的眼睛道,心想,這樣的年輕人怎麼就成了它的傳話者。也許原理還是那個。這個年輕人是這次邀請我來疆內參加明面上玉器鑑賞博覽會暗地裡勢力分割會議的接待人,不過看他這樣子,大概是隻知道明面上的那個活動了。這時,身穿一件駝灰色風衣的年輕人側頭帶著歉意道:“吳先生,這次沒能給你安排到航班真是萬分抱歉,上面對您的能力是非常信任的。”“行,現在是帶我去賓館?”“對對對,為了表示我們的歉意,這次您的全程花銷都可以報銷的。”

報銷麼,變相監視?也許人家並不是像我想得這麼壞的。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遊戲小說相關閱讀More+

杜鵑聲聲

雙曲線

論衡全譯

老是不進球

寶貝不要跑

這就是結局

[hp]vampire

僻處自說

墨蛇狂情

竹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