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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功闖蕩江湖了。可是,上輩子的她並沒有改變自己什麼,她最後還是成為了許府一枚最沒有用的棋子,或說是棄子。
一切都因為十歲那年,她孃親走了,不知道去哪裡了。她走後,方璐和風溯再也沒有來過。重生後,她總以為自己孃親早就死了,原來,她還活著,她只是出走了。
許牧記得孃親是會點功夫的,她總想,是不是孃親被大姐姐的師父帶去學功夫了,等學完功夫,她就回來了。她不敢想是不是因為自己,畢竟她一直都是孃親的拖累。可是後來,她誰也沒有等到,等到的只是一紙婚書。
她逐漸被打磨出的菱角,就在等待的時光中,一點點、一點點地消融,最後,她又成了那個可以被人捏圓捏扁的許家廢物小姐。她想,孃親走了,或許就是為了扔下自己這個拖累。
出嫁的那一天,陰雨綿綿。別家姑娘嫁人,想的都是自己孃親對自己的囑託和牽掛。可她坐在轎子裡,想著的卻是四妹許笙對她說的那些話。
四妹說,她就是個不給許家長臉的廢物。她命自己不準接近呂季,讓自己只老老實實待在呂家後院,不準出去惹事。
可是,呂季是她的夫君啊,她為什麼不能接近自己的夫君?就算許笙和他兩情相悅,那又怎麼樣?
許牧也曾這般陰暗地想過,但是,她後來才明白,許笙告訴她的都是對的,只有這樣做,她才不會受多餘的苦。
那天是她第一次坐轎子,轎子很軟,晃晃悠悠地就到了呂府。她按教禮儀的婆子所說,與呂季完完整整地成了親。
現在回憶起來,那一天,是她成親後唯一一次感受到熱鬧。
再之後,她的人生就變得無比安靜,安靜的灰暗。
許牧將她上輩子整個回憶了一遍,心裡的大石也似乎是落了。沒過多久,她就從昏迷中醒來,隱約聽見了身邊的說話聲。
她掙扎著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風溯溫柔的笑。
許牧看著她,眨了下乾澀的眼睛,虛弱開口道:“風溯你個王八蛋……我差點就忘了,你趁我小、不懂事,竟然那麼欺負我……”
☆、51|4。02|
風溯沒想到她醒來會是這樣一句,當下愣了愣,隨即才笑著認錯道:“我年少,我不懂事,許捕快可否饒了小的?”
被她這麼一打岔,許牧忍不住笑了。她扶著風溯的手坐了起來,對方忙去給她倒了杯水。
在風溯心裡,許牧兒時的記憶過於不美好,這才導致她忘卻了那些事情。現在她想起來了,自己畢竟也被記起來了,她是高興的。
而在許牧那裡,她想的遠比風溯多得多。
她想起來了上一世的所有事,也就意味著她要承擔更多。先前她只記得四妹如何害她,呂季如何不善待她,便已恨他們入骨,如今憶起這般多的事……許捕快心裡當真是五味雜陳,什麼滋味都有。
她原本以為自己上輩子只是憋屈,沒想到,這憋屈裡有一多半都是自己原因造成的。若不是她貪圖許家這個大宅的庇佑,她怎麼會落得那般田地?怪不得重生後,她雖然記不清自己上一世經歷過甚麼,卻有一股想要去學武功的勁兒。
現在想想,這大概是上一世她最遺憾的事情罷,所以,她才會不顧一切地去做——為了彌補自己,也是為了給自己一個重新來過的機會。
許牧垂眸沉默,等風溯給她倒好了水,她才開口問道:“你第一次從我家水井出來時,可認得我就是許牧?”
“若是認得,我哪還會讓你輕易走了?”風溯挑眉,吹著杯中冒熱氣的水,“鏡湖相遇才是我認出你的時候。”
許牧看著她吹氣,嘴角勾起一抹笑,頗有些得意,“那就是說,我和你相見一事不是偶然,而是你故意設計!”
努力把茶水吹涼的風溯煞有其事地點頭道:“是是,我還要感謝青萍,若沒有她提醒我,我還不知道你就是那個膽小的三小姐。”
被人叫做膽小三小姐的人撅著嘴不說話,靜靜地看著風溯吹氣。其實她說的沒錯,自己就是膽小,重活一次還是膽小,只是膽小的方式不一樣了。
以前她膽小,把許家當做自己的保護;現在她膽小,卻是把自己和自己的師父、愛人當做保護。如此比較,兩者差距可是極大的。
她這邊想著,風溯那邊已經吹涼了一杯熱水。許牧瞧著她,心念一動,把頭靠在了身邊人的肩膀上。
“怎麼了?被我的痴情感動了?”風溯摸了摸她的頭,“起來,喝水了。”
許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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