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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錘了下頭,哀怨道:“這麼簡單的事情,我怎麼沒早點想到?婆婆……不,你師父那時的行為舉止明明就有破綻,我偏偏沒看出來。”
風溯頷首道:“她是故意給你留了點線索,想看看你夠不夠聰明。”
許牧耷拉著頭,“那我這次算是丟人了。”轉而她又問:“不過,你師父今日為何要給來這麼一出?”
“她啊,估計是想做個老好人。”風溯想到了什麼,唇角掛了笑,“另外,她今日見你的姿態,應是她原本樣貌。”
“咦?”許牧訝然,“原來你師父這般年輕,瞧著倒是和我師父差不多歲數。我師父喜歡雲遊四海,不知她們有沒有過交集。”
風溯盯著她看了好一會,隨後慢慢道:“這我可不知。”
許牧這一天也是累了,和風溯又說了幾句,便去洗漱睡了。風溯躺在她旁邊,藉著月光看身邊人側臉,漸漸也合了眼。
這一夜許牧睡的又不安穩了。夢裡,她時而看見風溯的師父,時而看見一張叫著“牧丫頭”的臉皮,時而還能看見對她冷笑的呂季。
她最後被嚇醒時,是看見許笙變成了一張臉皮,這張皮飄在半空,看著她喝下了鶴頂紅。
天已大亮,許牧坐起身,聞到了空氣中的粥香,便轉頭看向桌子。這一看不要緊,嚇得她差點滾下來。
坐在桌邊喝粥的可不是風溯,是她師父——景茫!
許牧忙不迭地下來換上衣服,一面納悶風溯去了哪,一面問道:“師父,您怎麼來了?”
“只許你和別人同枕而眠,就不准我這做師父的來看望徒弟了?”景茫冷哼,道:“快去洗漱,然後吃粥。”
許牧被她這麼一說,哪還有膽子繼續說別的?趁景茫還沒多說別的,以最快速度拾掇好了自己,跑到桌邊喝粥。
等她喝完了,景茫已經在旁邊看她許久了。許牧脊背一涼,放軟態度問:“師父,您來這裡看望徒弟,是不是還有別的什麼事?”
景茫又是一聲冷哼,“自然有事,我教我徒弟不要和風溯有瓜葛,沒想到你們竟睡到一床被子裡了。”
許牧:“……”
事實的確是這樣,但她師父說的……許捕快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
她畢竟理虧,現在萬萬不能碰了師父大人的逆鱗,只好道:“我這是為了世上少幾宗命案……”
景茫盯著她,冷冷道:“沒想到,我徒兒倒是個這般心善的人。”
許牧怕說的多錯的多,乾脆乖乖閉了嘴,垂下頭,等著被她師父責罵。
她這般好的態度,景茫卻未受用,“這件事為師定要和你算個清楚,但此時不是時候。”她頓了下,繼續道:“我今日來只是想告訴你,你們發現的那個匕首,是風溯她師父的物件。”
“你們竟真的認識,”許牧眼睛一亮,“我就說嘛,您這等大俠,怎會不認識會那等絕世武功的人呢。”
她這馬屁拍得中規中矩,景茫淡淡看了她一眼,“你看起來似乎早就知曉這件事了。”
許牧張著嘴,點點頭,“昨日正是她師父將此事告知於我的。”
景茫直直看著桌上的瓷碗不說話,半晌,她道:“既然你早已知曉此事,我這便走了。”
她說完也不等許牧反應,推開窗子,僅一呼一吸之間便不見了。許牧瞭解她師父的性子,扁了扁嘴,開始收拾桌上的東西。
她師父今天來找她,且開口就能提起風溯大名,必是有所把握能不讓人聽到。果然,等她下樓趕去衙門時,樓下除了一個算賬的掌櫃,還沒有別人。
掌櫃的和許牧打了個招呼,勉強笑著說:“昨個那些人喝了好些酒,今日竟沒一個人起來。我這大清早的,不算我那兩個夥計,可就看見許捕快你了。”
如此說來,風溯並不是從正門離開的。許牧對他隨意寒暄了下,轉身出了大門。到衙門後,她先是和一捕快去街上簡單巡視了一圈,而後回了衙門,等著風溯的那個證人。
不多時,外面便響起了“咚咚”的擊鼓聲。
林捕頭本是要帶他們出去找尋線索的,號令還未發下,那邊就有人敲了鼓。他們出門一看,見到一個虯髯大漢正拽著個被捆的男人。
林捕頭眉頭一皺,問道:“你們是何人?為何敲這鳴冤鼓?”
虯髯大漢嘿嘿一笑,道:“你是不是那縣令老兒?快快將老子請進去,老子帶來的可是紀魔的同夥!”
他話音未落,被捆的人突然猛烈地掙扎起來,但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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