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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繼續問下去,笑著說,“我和我的男朋友談了6年,我愛了他6年,但已經夠了,我會記住那些最美好的回憶的。”
於誠將煙放進盒子裡,也蹲在喜晴旁邊,一起看著那被燈光照亮的幾株七彩花。
“你知道這種花的花語是什麼嗎?”於誠摸了下葉子,好似隨意的問著。
“不知道”喜晴搖了搖頭。
“是希望。”倆人對視著嗤的笑了起來。
說再多話的話也沒有這句話來的安慰人,喜晴看著這個重新充滿笑容的人,拍了下他的肩膀,然後說自己也要去種幾株,多種點希望,就有人追了。
康渡安靜的聽著,看了下那倆個蹲在地上的背影,走了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 困。。。。。。
☆、第二十一章 花開希望
那種花的花語是希望嗎?他從來也不會對他說自己的事,總是會將話題扯到別人身上,也不會去窺探他的事情,只是靜靜的坐在自己身邊,可是,現在,他想了解他。
大家鬧的很歡,有人注意到了於誠和喜晴的消失,但都半睜眼的會意。有男生受不了這身衣服,強烈的要求的換回,還一直叫著頭皮發癢著呢,女生就不願意,這種衣服穿的人都變年輕了,清純了許多。
協商了一下,然後大家要合影,拿出相機,設定好,一夥人擺著搞怪的姿勢拍了一張合影,只是在那張相片中怎麼都找不到於誠的蹤影,這種相片還能拍,說什麼都不能從啊,拍完相片,少數服從多數的換了回來,衣服肯定是要洗的,收拾好這滿是狼藉的地方後,還有人捨不得走,但還是被揪著耳朵走了。
於誠在樓上向下面揮著手,康渡遞了瓶啤酒給他。
“唉,你剛許了什麼願?”於誠孩子氣的問著。
“說出來會不靈。”他也孩子氣的回著。
“你可不像會這麼迷信的人啊。”倒是有點崇尚科學的味道。
“我像什麼樣的?”康渡好奇的期待著他的回答。
“嘿嘿,像個嚴肅的老教授。”於誠笑著實話實說,有時候太冷淡了,看上去就顯得嚴肅了。
“是嗎?”康渡看向對面的樓房,嚴肅嗎?自己都不知道。
於誠見他陷入思考一般,笑笑,這人有時候還挺呆的,“聽說你出了本書?還真沒想到啊。”
“我不是嚴肅的老教授嗎,出書很正常。”康渡有點埋怨,對老教授這個稱號不滿。
“哈哈,生氣了?”於誠拍了拍護欄,笑意不斷,“老教授不是很有文化嗎?那是誇獎吧。”
康渡也輕笑了一下,那完全不是誇獎吧,老教授還有古板的意思吧。
“唉,拿給我看看唄,看我認識幾個字。”於誠打趣的說著,上次看的那些書,只有它們認識他啊。
“開玩笑嗎”康渡分不清他的玩笑還是認真。
“那當然了,我好歹讀了幾年書的。”這個人連玩笑都分不清,也夠有意思的。
康渡拿著啤酒,跟他碰了一下酒瓶,喝了一口酒,“那為什麼不讀了?”
於誠喝著酒,撇了下嘴說,“跟別人打了一架,被開除了,反正我也不是讀書的料。”然後還嘿嘿的咧著嘴,很無所謂的樣子。
“你到底給不給看了?”還差一點被他給繞了出去,書還沒給看呢。
“在電腦裡,要看嗎?”
“那算了吧,那密密麻麻的,反正我也看不懂。”於誠喝光那罐酒,捏著易拉罐,發出了聲響。
康渡笑著看著他,這個人有時候有點坦誠的可愛了,想起了之前他和喜晴親密的蹲在這裡的一幕,“能…。。跟我講講你的事嗎?”
“什麼事?”於誠好奇的看著他,不明所以的。
“以前的事。”對方鄭重其事的說著,他想了解他,很多方面,那個女孩的事,還有他退學的事,還有很多,他喜歡什麼,吃什麼,玩什麼,都想知道。
於誠看了他一眼,然後就開始講自己的家鄉很漂亮啊。
初中的時候認識了蚊子,然後透過蚊子認識了胖哥、勇子,他們三人都是在武堂長大的,個個都好鬥,還特講義氣,很自然就玩一塊去了。
以前經常一起逃課就為了去摘桔子,蚊子還教了他點防身術,你別看蚊子這樣,人家可是正經的習武世家,劉叔是縣裡的老師傅了,他有一門功夫是從來沒看過他使出來,聽說是禁忌,於誠對這個沒興趣,也就隨便了。
說著都是圍繞著蚊子他們,本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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