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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泱從衛兗的懷裡露出腦袋,靜靜說著:“是我要出去的,小哥哥你應了我吧。”

衛桀一想那日她進宮,也是聽了她的話,若他強行攔住她事不會至此。

人人都在悔過,卻無人能回到釀成錯誤的那一刻。

衛桀拔劍指著衛兗:“你敢帶她走,我殺了你!”

“放下!”

身後傳來一聲怒斥,衛桀衛泱看去,是衛顯。

“讓他們走吧。”

衛兗自始至終不看這些人一眼,一路向前,他身上未帶刀和劍,一如既往的清冷,卻透出遇佛殺佛,遇神弒神的煞氣。

重回故地,故地卻面目全非,若不是浣溪宮前一潭池水幽靜,衛泱險些辨不出這就是自己住了六年久的地方。

往年冬日裡最豔麗的那片梅林,只剩焦土殘枝。

她剛剛進宮那一年,冬日裡鬧著要他帶她去看西殿的梅林,他也是這樣用衣裳將她裹好,揹著她去看梅花。

之後她在自己宮門前栽了梅林,只為那幾日他巡邏時能看上一眼。

她的心思他豈是不知。

她已為□□為人母,在他眼裡仍是那個在自己懷裡嬌縱的八歲女孩。

“今年的梅花開的真好。”

她的雙眼被眼淚模糊,哪有什麼梅花,哪有什麼紅豔,世界在她眼裡只剩下輪廓。

“是比往年更繁盛。”

衛兗抱著她向後退了幾步,那片景更虛了。衛兗問道:“今年想要什麼生辰禮?”

她沒立即回答他,等離開這片廢墟時,才緩慢道:“你走吧。”

字字千斤重,砸在他心口上。

“溫伯已書信給父親舉薦你去剿匪,希望沒打亂你的計劃。。。從此以後我就當沒有過衛兗這個人,我從沒有什麼二哥,也從沒去過河西,我不是什麼公主,我只是衛家的女兒,從未出過衛家的門。”

不待他做出回應,衛泱已斷了他一切後話:“我知道在你眼裡我一直是個孩子,那就再允許一次我的任性,用我的方式送衛兗最後一次。”

這些年,難道不是她在用她的方式等著他,護著他嗎?可他明白得太晚,在衛兗前面有太多身份,他留著烏桓人的血,是烏桓將領賀六渾的兒子,父仇族恨在前,不得不顧。

若於仇恨之前遇到她,或許會有所不同。

天命私自定了人的出身與民族、國家,又私自定了每個人的出場順序,誰還能說他公平?

天命草率,他只是凡夫一介,無力迴天。

十一月中旬衛烆領兵北伐禍匪,領的是前右將軍鄭威旗下的弱兵,如非天助,絕無戰勝北方悍將的可能。

北方一隻打著應王遺部旗號,實由鮮卑人獨孤氏統領的隊伍北下中原,在北方眾勢力中突起,攻城略地勢如破竹,縱衛兗是稀世的將才,帶領弱兵前去無異於以卵擊石。

衛泱拖著病身去城門送他最後一程路,臨行前特地抹了脂粉,因本就年輕,又是上人之姿,一張素潔的臉稍做修飾,瞬間變得明豔動人了起來。即便帶著病,立於人群之中也發光發亮,天神下凡也挪不開眼。

那時候看別人出征,家裡的人各種長短都要送去軍營,她說可笑,但每每到了他出徵的時候,只是衣服就備了兩大箱,等到臨送他前,又覺得自己累贅,反覆挑選,往往送他的只剩一句一路平安。

她人前作樣寡淡,私底下卻是個愛嘮叨的性子,心知肚明他這一走就沒有歸期,又恨透自己當日叫他走的絕情。

囑咐的話到嘴邊嚥了下去,想到對於北方作戰他比她熟悉的多,於是變作:“幫我帶平城產的狼毫回來,要你親手拔的狼毛。”

罷了又說:“將你身上剩的糖都給我吧,我吃著解悶。”

衛兗摸摸她的腦袋:“恰好今日糖袋子不在身上。十六歲已經不是小姑娘,少吃些零嘴兒。”

衛泱點頭答應,又摘下手上的鐲子:“這本是烏桓之物,替我將它歸還吧。”

她決心同前塵段個徹底,有關慕湛的,有關衛兗的,一物也不留。

最終一顆淚珠強忍在眼裡,踮起腳尖雙臂環住他的脖子,相擁告別。

“不論二哥此行多遠,我永遠是二哥的妹妹。”

作者有話要說: 馬上虐完

☆、畫鋪

衛烆回來後衛家人團聚了一次,沒留幾天又去南境視察。不久傳來衛兗的死訊,喪身亂葬崗,屍首都找不到。梁玉本就有病在身,聞此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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