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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她是怕了,手忙腳亂,不知該怎麼哄回來,正想抱緊懷裡好好心疼一番,卻被衛泱一巴掌打蒙。

“不就打贏了仗嗎?誰叫你來的?我在這裡好好的,你來做什麼!”

她的行為言語全在將他向外推拒,但這久不見的嬌蠻又讓他心癢,他一伸手將瑩瑩一截雪白的腳踝握住,欺身擠進她的雙腿之間,將她禁錮在矮榻與身體之間:“到底想我了沒?”

衛泱道:“不想又如何?殺了我依然是不想。”

這女子嘴硬心更硬,他從沒指望她的溫柔,就算是一顆頑石他也認了,頑石泣淚,他替她擦拭。

“不想便不想,爺可是想你想得緊,遼東的雪到了膝上,面板一接觸到空氣就凍裂,但一想到你的樣子我就渾身發熱,像一團火在心裡燒著。”

衛泱雙手被拘於胸前,努力試著隔開他的胸膛,粗重的吻落在她的唇上,哪裡是在親吻?分明將她當做解餓的食物。

她雖不懂男人,但對慕湛還是有幾分瞭解的,他需要的不過是解餓的食物,而不是她。

他的吻一如既往地充滿侵略性,她被逼到死角,沒有餘地,而他是她唯一的方向。

衛泱使了渾身的勁將他推遠,雙手卻緊拽他的衣領,聲音帶著不符於她的狠勁:“是不是但凡是個女人你都要染指?”

慕湛驚了,衛泱是驕縱,可合何時這樣潑辣過?莫不是在深閨積怨久了,好生生的一國公主變成了黃臉婆?

“打完仗遼東的那些匪頭子恨不得把全遼東的美人都塞給爺,爺一個都沒要!”

“說不準是那些女人入不了你的眼,東陽城誰不知道你連有夫之婦都不放過!”

“那是爺活好,送上門來的還推走,得多矯情!你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才見面他就滿口葷話,衛泱氣得將一旁的毛筆向他扔去,慕湛雖躲得及時,但二人距離太近,筆尖的墨仍濺到他的衣服上,衛泱冷冷道:“你和你嫂子,還有西北營的姘頭的那些破事,別以為我不知道。”

慕湛不過想一親芳澤,沒料扯出這麼多的事,都是過去的事,而且看著衛泱,過去那些女人的樣子已是忘了七七八八,他道:“能有什麼事,快過來讓我抱一抱。”

見他又要撲來,衛泱這次舉起方才墜在手旁的硯臺舉高作勢要向他砸去:“不說清楚便不準碰我!”

他來了火氣,就要去奪她手中硯臺:“你是我的女人憑什麼碰不得!”

比動作敏捷敏捷衛泱仍比不過他,用不了三兩下慕湛便握住她舉著硯臺胡亂揮動的右手手腕。

他怕一鬆手她就離開,於是不斷加力,衛泱吃了痛,剛剛逼回去的眼淚又在眼裡打著轉,饒是鐵石心腸,也得被她的眼淚融化,慕湛一把將她扯進懷裡,厚重的身子將她圍得嚴嚴實實:“你說你,以前多清明鎮定的一個人,半句話都不肖和我說,更別說和我吵。”

他此時只顧著讓她停住眼淚,怎會想到她只在親近的人面前如此無理取鬧,如此愚笨痴傻?

“娶你前我年紀也不小了,要是沒那麼一兩段荒唐事,和徐勝那閹人又有何區別?那時候氣火盛,做的糊塗事就多了點,全怪沒早些遇到你,你要是早生兩年跟我遇到,那些女人哪能入得了對我的眼至於莘容,那時年輕,武威城裡人人都叫我棄郎,視我如野狗,她是唯一一個待我好的,可自她嫁給慕沂之後,我和她之間就再無瓜葛。”

原以為衛泱會冷言嘲諷,但她只是淡淡道:“如此說來竟是你虧欠她。”

“既然解釋清楚了,總該讓我碰了?”

說罷便將整她整個人攔腰抱起,抱在身上的分量倒沒什麼變化,衛泱素不為難自己的胃口,說起來自恢復了味覺以後,恨不得嚐盡世上美食,回東陽城後歲鬧心事不斷,但吃食方面從不含糊。

因慕湛打橫抱著的姿勢將她整個人圈在臂彎之中,像是鑄起一座不可攻破的城牆,繞過碧紗櫥,香爐內餘香嫋嫋,訴說著浣溪宮裡的淒涼哀歌。

浣溪宮裡的佈局是衛泱親自佈置,一花一香爐,都有其特定的位置,乍看一切不過按部就班平凡擺放,但若稍一挪動了位置,便破壞整個屋室的美觀。

衛泱並非有此意趣的人,只是在宮裡待著,閒餘的日子實在太多,任何平凡的事都能被她找到樂趣。

比之宮中的日子,在武威城的那段時日竟更自在些。

浣溪宮內像是個小型迷宮,慕湛尋不到香榻何處,只見一張桌子橫在室中央,就要將衛泱置於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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