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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修與大門大派的弟子都遭了毒手,各大門派皆是震怒,連顓陽派的萬世竭都出馬了,但那魔者卻倏然像是煙消雲散了般,突然沒了一點訊息。
而事後各門派去檢查,魔界封印也並未鬆動,這倒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天鑑宗也未曾斷過人手,一直追查著那魔者還有秦樓月孩子的下落。
……
“醒了!師尊,師兄他醒了!”
吵嚷的童音歡快雀躍的響起,夾雜著幾聲鶴鳴,荊淼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只瞧見個胖乎乎的鶴頭探過來,圓溜溜的黑豆小眼瞧了瞧他,突然“咕”了一聲。
大頭?
隨即那大頭仙鶴被拂了開來,一人躍入眼簾,正是謝道,他低著頭,眼眸中滿是荊淼,神情歡喜之中又帶關切,只輕輕柔柔的說道:“小淼,你哪裡不舒服嗎?”
哎呀。
荊淼只看著他,心中忽然生出一個詭異的念頭來。
師尊比端靜真人還要好看。
“啊——”荊淼開口道,聲音喑啞無比,虞思萌便捧來一杯茶水,遞到謝道手中喂他喝下,這才叫荊淼乾啞的嗓音好受了些,他便說道,“我胸口疼得厲害。”
荊淼四下看了看,才發現君無咎也在屋內,如上次般抱著一隻貓,只不過這次他身邊還盤著那隻高冷的白蟒,倒都是熟人(動物?)。
“師弟。”謝道不容置否的喚了一聲。
君無咎這才走過來,漫不經心的瞧了瞧荊淼,捏著他的手腕把了把脈,冷冷道:“他這心疾是沒藥醫了,但這次算是挺過去了。你放心吧。”這位師叔的性子就是這般,虞思萌被他的口氣嚇得往謝道身後躲了躲,荊淼卻是習以為常,只是被手上的鐲子吸引去了目光。
“這是什麼?”
荊淼伸手握了握左腕上鳳凰造型的鐲子,神情迷茫,稍微使了使勁兒,卻沒能摘下來。
也不知道為什麼,提起這事兒,君無咎突然就老大不高興了起來,冷哼一聲後又坐了回去。
“對你的心疾有益的一樣法器。”謝道出了聲,輕輕道,“你以後若出了什麼事,為師便一清二楚了。”
荊淼便垂眸不語,看著那個鐲子若有所思了一會,忽然道:“對師尊無礙嗎?若是這東西要令師尊以身代受,徒兒實在不敢收下。”這雖只是個猜測,但荊淼卻很有信心,倒不是說他自戀,而是參考過往,謝道實在是隻可能做的更多,而不會做的更少。
這話一出,君無咎忍不住多看了荊淼一眼,有些心驚肉跳對方的敏銳。卻見著謝道臉不紅心不跳道:“對我自是無礙的,若是有,你心疾也不至於還在了。”
荊淼便看了謝道好一會兒,忽然羞澀的笑了笑,沉靜道:“說得也是,是徒兒想多了,勞師尊掛心了。”
貓咪小聲的叫了叫,君無咎這才察覺自己捏了把汗,見著謝道卻是一副毫不心虛的模樣,君無咎不由想了想,驚覺師兄還真是未曾說謊,他的確還沒將那陽鐲戴上。
大半月沒有醒,師徒倆自有說不完的話,只是兩人都默契的沒有提到秦樓月,彷彿這件事從未發生過一樣。
君無咎才懶得聽他們師徒絮叨,便帶了應當吃午飯的虞思萌出去。
等到君無咎與虞思萌一同出去了,荊淼才忽然停下了話頭,對謝道說道:“秦師姐與凌師兄葬在何處呢?”
謝道輕輕嘆了嘆,知是避不過去,便道:“葬在冰冢第六層裡。”
冰冢是一座山,承載著昀庚大殿,山腹被刨空,足足有十三層,第十三層是歷代掌門的棺冢,第十二層是歷代長老峰主們……第六層則是精英弟子所在。
“小淼,你……”
謝道還未反應過來,只覺得溫暖入懷,不由伸出手去,輕輕將荊淼抱在了懷裡。從未對自己命運有過隻言片語的青年埋在他肩頭,抓住了謝道的衣裳,沒發出任何響動來。
有那麼一瞬間,謝道幾乎以為自己的肩頭感覺到了一點溼意,他便伸出手去,輕輕的撫摸著荊淼的長髮。他既不能分擔荊淼的悲意,也不知該如何出口安慰他,說不要難過傷心似乎又不大對,便只是輕輕嘆了嘆,將懷裡的荊淼又抱緊了一些。
但許久之後,荊淼從他懷裡抬起頭來,卻並未流下眼淚。
“秦師姐是個很好的人。”
謝道聽見荊淼聲音淡淡的,帶著點悲涼。
“她真的,是個很好很好的人。”
謝道沒有說話,只是伸出手去撫了撫荊淼的臉,一滴淚溢位荊淼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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