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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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色來裝扮，不如就用千手柱間的血來裝飾吧……哎呀，我在說什麼啊，定親又不是結婚，怎麼能那麼快就用那種紅呢？但是……真的還會有結婚嗎……所以還是乘定親的時候先送了吧……”

青野碎碎念地說出一大堆話，其內容讓人聽了心驚膽寒。很明顯，他已經被刺激得精神失常了。

“青野，我知道你不看好千手柱間，但是……如果……連水戶她自己都同意呢？”

青野沉默了，他垂在身體兩邊的手死死地握緊。低著頭，青野的聲音壓抑而不甘。

“我不是不看好千手柱間，我不看好的是千手！我不明白……明明父親你一直不主張和千手正式結盟，為什麼現在卻要將水戶嫁過去？難道你要像當初拋棄水奈子姑姑一樣拋棄水戶嗎？如果是我，絕對不會……”

“青野！”

漩渦族長的暴喝震住了青野，青野抬頭去看自己的父親，卻看到對方眼中的疲憊和自責，那是他從未見過的情緒。

“青野……水戶不是水奈子，你也不是我。水戶會幸福的……因為她會嫁給自己喜歡的人，而我們漩渦依然和以前一樣，不會和千手結盟。”

青野不再反駁，他此前的一言一行都是基於對水戶的愛，如果連水戶都願意，那麼他還有什麼理由反對呢？縱使嘴上說著不屑的話，青野在內心還是認可了千手柱間，他唯一的顧忌不過是“千手”二字。

漩渦和千手的確有姻親關係，但是之前的每一位嫁去千手的女子，無論實力多強大，地位多尊貴，都沒有一個屬於族長一脈，除了漩渦水奈子，而過不了多久，又將再多一位。

青野知道自己無力改變，他最終沉默著離開了。

青野走後，漩渦族長就靜靜地站在原地，直到信鷹撲騰翅膀的聲音將他驚醒。他沒有去看信，而是走到窗邊，看著窗外，那裡有漩渦一族的孩子在嬉戲，他們的臉上掛著與這個時代不符的純真笑容。

良久，室內響起他的聲音，清晰而悠遠。

“……也許該讓水戶回來一趟。”

……

三天後，收到漩渦族長手書的千手佛間將水戶叫到自己的房間。當天下午，水戶就準備好簡單的行李踏上回家的路。

回到久別的村子，水戶每天的生活就在修煉、和過去的好友老師交流感情、和父親哥哥談論自己這幾年的生活中度過。

一切都很平常，直到某天晚上。

深夜，漩渦族長帶著水戶走進了只有歷代族長才能進入的神社。兩人在裡面呆了一整夜，直到天邊露出魚肚白才出來，這一切沒有任何人知道。

又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