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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安城?梁景朝國都

湛藍的天空中,白雲悠閒地飄著,晌午的陽光灑在金黃色的琉璃瓦殿頂,殿頂的四角高高翹起,紫柱金梁,金邊楠木匾額上,題著三個金色大字‘御書房’,極盡奢華,又不失莊重。

御書房內,華麗的地磚光潔如鏡,充足的陽光自鏤空的雕花窗戶中灑進來,在地上折射出斑斑點點細碎的陽光,有些耀眼。皇帝朱邢湛身著明黃色繡龍常服,坐在書案前的金漆雕龍座椅上,神色凝重地翻閱一本奏摺,旁邊鑲金邊的茶盞中,徐徐地冒著熱氣,散發出陣陣茶香。

這本奏摺是衡山派透過麟貅鏢局上報轉過來的,上面詳細的陳述了四年前,關於針對世家子弟及皇家貴胄的一場毒殺的所有細節及真相,朱邢湛仔細地讀過上面的每一個字後,提起筆猶豫再三,終是沒有在上面留下任何墨筆,端起茶盞抿了一小口熱茶後又放下,輕輕地嘆了口氣。

身邊不遠處,一個紅木雕花嵌美畫絹帛的屏風後,一抹淡淡的身影出現,他彷彿知道朱邢湛為何而嘆,語氣風趣又不失禮數,“恕臣下直言,四年前真相大白,為何陛下還是愁眉不展?”

朱邢湛目光深沉地看了眼屏風處,“本來已經成了定局的事情,偏偏又被自己推翻,看這位衡山派掌門的作為,朕實在不知是該喜還是該憂。”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一派之主寧願接受責罰也要認這個錯,也實屬不易。”

朱邢湛似笑非笑,“朕看這裡邊,也少不了你們慕麟閣的敦促吧?”

屏風後的那抹身影做了個作揖的姿勢,恭謹有禮道,“陛下言重了,臣下只是盡心為陛下辦事,絕無半點私心。”

朱邢湛意味深長地凝視著身影,“沈閣主何時也變得如此小心謹慎了?”

那抹身影微微一頓,瞬間的猶豫後,才從屏風後現身,對著桌案前的朱邢湛斂袍跪地,深深一拜,“臣下失禮,望陛下恕罪。”

此人正是慕麟閣的閣主沈天雄,原來,慕麟閣名為江湖組織,以鐵器營生,實則卻是皇帝的秘衛組織,負責監視朝野內外動向,以及,與朝廷互為依靠的武林門派之首-衡山派。閣主沈天雄只聽命於皇帝一人,忠心耿耿。

“以後御書房若無他人在場,沈閣主便不必隱藏行蹤。”朱邢湛的聲音溫和,又不失威嚴,“沈閣主平身吧!”

“謝陛下。”沈天雄再次拜了拜,便緩緩起身。

朱邢湛端坐,一捋額下花白鬍須,深深地看向沈天雄,“可是世襲家族有異動,竟讓勞沈閣主親臨衛安城?”

“之前臣下屬情報機構無意間打探到衛安城的周家家主周奕鉉私下動作頻繁,行蹤詭異,臣下的那位手下也因為無意間打探到的這個訊息而遭到追殺。”

“哦?”朱邢湛目光沉了幾分,周家世代經商,與皇親貴胄素有往來,也是眾多世家的領頭人物,若是他有異常,局面怕是更不好控制。

朱邢湛眉頭微蹙,直直地凝視著沈天雄,一眼望穿了沈天雄未說完的話,“你是說他們可能和凌夜宮那幫逆賊有暗中往來?”

沈天雄微微低下頭,“臣下失言。”

“此事事關重大,一定要有確鑿證據。”朱邢湛端起茶杯,見水面上漂浮著的一撇綠色茶葉,莫名覺得心煩,又蓋上杯蓋,放回到桌案上。

這時,門外傳來低低的說話聲,朱邢湛揮揮手,沈天雄即刻隱於屏風之後。門外交談之聲不減,朱邢湛眉間染上慍色,“外面何事煩擾?”

外面一人聽見自家主子的問訊聲,連忙走進御書房,步伐匆匆又不失恭敬,此人正是皇宮的總管太監禾盛,禾盛見龍顏不悅,連忙跪地,“啟稟陛下,方才是玉淑妃宮中的婢女萃珍前來稟報說玉淑妃身子不適,還請陛下過去看看。”

一掌拍在桌上,茶盞也跟著顫了顫,發出清脆的叮噹聲,朱邢湛怒道,“身子不適就找御醫瞧瞧,找朕來作甚?沒規矩的東西!”

禾盛連連磕頭,“奴婢知罪,奴婢這就把話回了。”

禾盛請罪後便退了出去,御書房內外再次恢復了安靜,朱邢湛疲倦地靠坐道椅子背上,揉了揉太陽穴,輕嘆道,“後宮不寧啊!”

沈天雄隔著屏風,聲音帶著低低的渾厚,“陛下的家事,臣下不好妄言。”

朱邢湛坐直了身子,“不過提到玉淑妃,朕不得不想起鴻苑山莊。鴻苑山莊與玉淑妃有表親關係……”

話不必說的太明,沈天雄立刻明白了朱邢湛的意思,“鴻苑山莊名下各產業往來較為頻繁,看上去也還算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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