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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展護衛如何解毒。”張龍插話道,“總不能讓展護衛吃白五俠的肉,喝白五俠的血吧?
公孫先生剛要回答不是,白玉堂已經用匕首劃開了右腕,遞到展昭面前:“貓兒,快喝也許有用。”
公孫先生見狀上前邊為白玉堂包紮傷口邊說:“這樣沒用的,盅和藥不同,不隨血液執行。唯一的方法就是過盅,而且過盅的方法只有苗疆的藥師知道。”
“先生啊!你怎麼不早說,害白五俠自傷。”張龍抱怨起公孫策。趙虎捶了張龍一拳道:“是誰截了先生的話,說些亂七八糟的話。龍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展昭看了看白玉堂的傷口無奈的道:“玉堂,你後不要如此衝動。”白玉堂沒有理會展昭反問公孫先生說:“那我們是必要去苗疆一趟了?”
“怕是非走這一趟了。”公孫先生無奈的答。
“那正好,我原本也想去苗疆的,這樣到是順路了。”展昭仍未忘查案之事。白玉堂聽了沒好氣的說:“傻貓,你還沒忘辦案啊!”
公孫先生見白玉堂臉色不好看,便帶眾人告辭了。展昭見白玉堂生氣便道:“玉堂,這次我一定照顧好自己。”白玉堂明知展昭說到未必做到但展昭一說軟話自己也氣不起來了:“算了,反正有你白爺爺在不會讓你這苯貓有事的。”
“展護衛,感覺好些嗎?”包大人退朝後和公孫先生走進展昭的屋探望展昭。
“多謝大人,屬下已經沒事了。”展昭從床上展起來迎接包大人。“展護衛無需多理。”包大人示意展昭坐下,又對白玉堂說:“老夫已經聽公孫先生說了展護衛的情況,以後展護衛就有勞白五俠了?”
“不知大人上朝可有事發生?”展昭發現包大人神色有異料定必是早朝有事發生。
“哎!”包大人想到早朝後在御書房發生的是不盡輕嘆,“展護衛果然機敏。龐太師聽聞展護衛未能帶回人犯,向皇上讒言要定展護衛失職之罪,幸虧李尚書解圍才作罷。不過,皇上責令要展護衛明日起程,儘快將人犯抓回。”
“這是什麼皇上,不問青紅皂白亂定罪名。貓兒身體還未恢復就讓辦案。早知道就讓刺客把他殺了。貓兒,你也不要在開封府幹了,要不哪天死了都不知道為什麼。”白玉堂聽罷憤怒的抱怨。
“玉堂,不可無理。”展昭怕包大人難做阻攔道。
包大人愧疚的說:“老夫無能,無法為展護衛說話,也無法違背聖令。”
展昭明白包大人的難處安慰道:“大人無需自責,展某本就要去苗疆,現在也只不過是提早起程而已。”
包大人擔心展昭的身體說道:“明天老夫再去面見皇上,希望能讓展護衛多休息幾日。”
“大人不用擔心,屬下身體已無礙。再說,只要有玉堂陪在身邊,屬下就不會有事。”展昭說者無意,白玉堂聽者有心竟一時紅了臉,不知想到哪去了。包大人和公孫先生也有些尷尬,包大人清清嗓子說:“這回皇上還派了李侍郎與你同行,協助你辦案。”
“一個文官,礙手礙腳的。協助辦案是假,監視行動才是真吧。”白玉堂諷刺道。
“白少俠誤會了。李侍郎乃李尚書的學生,雖是文官卻也習得些武藝只是水平一般。”包大人解釋道,“事實上,此人是李尚書推薦的,否則同行的便是龐太師的義子了。”
“他要跟便隨他,只要不拖累白五爺,五爺我就當他不存在。”白玉堂無所謂的說。
“那明日午時李侍郎在開封郊外的十里亭等你們。”包大人接道,“展護衛你也好好休息吧,我們就不打擾了。”
“白少俠,雖然展護衛只要不離你身旁盅毒就不會再發作,但此盅屬寒涼之物恐會引發展護衛的舊傷,凡勞你多注意。這裡有些常用的丹藥你們隨身帶著吧。”公孫先生離去前將自己配製的丹藥交給白玉堂。
白玉堂接過藥保證道:“先生放心,我會看好貓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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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亭中從清晨就有一人在徘徊,他時站時坐,時而從亭內出來望向開封方向似等待著什麼,此人就是李風揚李侍郎。他自昨日得知今日要隨展昭去苗疆辦案就不曾安睡,期待著早些與那人相見。自從二年前在宮內見到那個叫展昭的人,他便被展昭的溫柔,穩重所吸引。一年前再次相見展昭的一個微笑更是敲開了自己的心門,自此自己從不曾浮動過的心滿滿裝的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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