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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什麼樣？
以前不敢做的事情，現在都會做。
各種人性的扭曲，都會暴露在陽光之下。
他們的想法很簡單。
反正自己馬上就要死了。
什麼違法不違法，什麼道德，什麼法律，都可以被拋之腦後，他們的想法只有一個，要將自己一直想做卻不敢做的事情，通通做一遍，燒殺搶掠，或許都只是最低階的。
所以一直以來，高歌都覺得，人類最偉大的發明就是法律，正是因為有法律的條條框框，才避免了世界的混亂。書上說，人和動物最大的區別是懂得製造工具，其實未必如此，人和動物最大的區別，或許是兩樣東西，一個是人性中的道德，另一個就是為道德遮風擋雨的盾牌——法律。
出了機場，上了伏龍的車。
“之前你也在飛機上？”
“不然呢？我趴在下面？學蜘蛛俠？”高歌毫不留情的吐槽道。
伏龍笑了笑，忽然眼神一凜。
“你怎麼看？”
“用眼看的，想拍照來著，但是手機關機了。”高歌說道。
伏龍瞥了高歌一眼，嘆了口氣。
“其實，這不是第一次。”
“我知道。”高歌說道，“如果是第一次的話，你們也不會通知我過來，我好奇的是，為什麼之前，我沒聽說呢？”
“和這一次一樣，被壓下來了，不過，我覺得，可能很快就要壓不住了。”伏龍正色說道，“關於這件事情的定義，龍閣暫且用的是——神蹟復甦。”
“諸神的黃昏嗎？”高歌開了個玩笑。
“為什麼不可能是呢？”伏龍的聲音有些沙啞。
可見，現在龍閣每個人，都在頂著巨大的壓力。
“在飛機上的時候，我還感受到了一股濃郁的靈氣，就是你口中所謂的神蹟出現的時候。”高歌沉默許久，開口說道。
“到了再說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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