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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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所知。僅有的一些印象就是在幻境中看到的,黑瞎子說可能也有我幻想的成分。所以其實他原本什麼樣子,具體做過什麼事,對我來說,幾乎是一片空白。
我只是想不到,悶油瓶也有仇家?還是張家人,這小子原來在家裡頭,是個刺頭?
我想到悶油瓶這種身份,還有他在張家扛下的苦逼差事,他能跟哪個張家人結仇,根本無從想象。要我說,張家,每個人都欠他的。
可轉念一想,事情好像不太對。人影顯然是聽了胖子的話,看了悶油瓶的文身,才露出那種神情。這個文身讓他確認了悶油瓶的族長身份,但那之前可不一定知道,為什麼又想害死我們呢,僅僅是因為我們闖進了這座墓嗎,那又何必拼到同歸於盡的份上。
我低頭看到了他的雙指,腦子裡有了一個想法。悶油瓶是因為手指才懷疑他是張家人的,那麼他是不是也在一開始跟悶油瓶的較量中,看到了悶油瓶的手指,所以確定悶油瓶也是張家人。
那麼他的目的,最開始恐怕就不是要弄死我們這幾個闖墓人,而是弄死悶油瓶,這個張家人。至於悶油瓶是族長,他事先也沒料到。
我忽然明白了悶油瓶剛剛愧疚的神色。
胖子誇張地打了個哆嗦,道:“小哥,你跟他有啥新仇舊恨嗎,這眼神,殺妻弒父的仇啊。”
我看著人影,說出我的猜測,我道:“你為什麼想要殺張家人,你自己不也是張家人。”
人影看了我和胖子一眼,那種眼神的確是張家人的眼神,輕蔑和不屑。即使他現在處在隨時都可能被胖子轟掉腦袋的境況下,還是有一種掌控的優越感。
他根本不想回應我和胖子,只是看著悶油瓶。不停唸叨一個字:死,像是在詛咒。
悶油瓶垂了垂眼,眼神變得冰冷,他道:“你不是恨我,你恨的是張家。張家現在不存在了,我死了,你的仇也報不了。”
人影的臉再次抽動起來,很不甘心,眼睛瞪著,咬牙切齒。
悶油瓶不再說什麼,伸手到他脖子上一捏,他立馬垂下了腦袋。
我和胖子都沒有搞懂,對視一眼又都看向悶油瓶。老四更不知道所謂的張家、族長之類的事,一直呆愣在一旁,只是看到悶油瓶出手捏人影脖子的時候,下意識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悶油瓶不打算解釋,只道:“有出口,我來找。”
我現在腦子裡根本沒有理清,想了想,還是問道:“他不知道嗎,不再問問?我們自己找得找到什麼時候。”再說機關豈是可以隨便亂碰的,悶油瓶不會不知道。
悶油瓶捏了捏眉心,又搖搖頭,道:“他不會說的,用什麼手段問,都沒用。”
我盯著悶油瓶,心說敢情你們家人覺悟都這麼高。
胖子換了個問法,他道:“我說小哥,你倆是不是有啥誤會,這哥們是不是在底地下呆久了,不知道你的事蹟啊。”
連老四也看出一些端倪,道:“張哥,你也給我們交個底啊,他也姓張?你們認識?”
悶油瓶看著我們,臉上沒什麼表情,只是問道:“你們想問張家和他的事?”
胖子第一個點了頭,道:“小哥你也別都自己想,說出來大夥一塊分析分析,把事情理順一下,總比你自己找我們幹看著好吧。”
悶油瓶想了想,嗯了一聲算答應了。這次很聽話。
他又把手放到我的大腿上,在傷口附近按了按,檢查還流不流血。我看他好像還是比較在意我的傷口,可也有點太過在意。我想到他那個眼神,便伸手擋了一下,自己扯過揹包,拿出了繃帶之類的消毒包紮。
悶油瓶收回手,抬眼看我,我只得找話,猜著問道:“他是當年改造墓穴的張家人中的一個?”
悶油瓶點點頭,又道:“我想起來的不多。他應該死了,但是還活著,說明我當時得到的資訊,不都完全真實。”
胖子道:“怎麼著?有人跟你彙報情況,還帶撒謊的?”
“有的事,他們覺得我沒有必要知道,自然不會說。”悶油瓶這樣回答。
我就知道悶油瓶在張家過得日子不會怎樣好,即使是當了族長也一樣。他本人在這個家族中,沒有什麼自我的觀念,只是龐大體系中的一個被叫做“族長”的齒輪或者是棋子而已。
張家不是一般的變態,活該滅絕。我心說。
悶油瓶似乎完全不在意,輕描淡寫地道:“張家派人到這裡,是為了偽造一座古墓,和你們想的差不多。”悶油瓶微仰著頭,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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