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胄的侍衛。
這兩人在看到穆月翻身下馬時愣了一下,隨即抱拳行禮,“穆捕快。”
“嗯。”穆月衝兩人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隨手將馬和馬上的包袱都交給了兩人,自己則抬步走了進去直奔慎思閣。
那人這個點一定在慎思閣,因為他一天十二個時辰裡得有一大半的時間都窩在那批閱公文。
往慎思閣走去的路上穆月感覺步伐都是輕快的,越接近那腳步就越輕快,幾乎都是一路小跑著過去的,想著馬上又能見到那人穆月心裡是既雀躍又有一絲小小的緊張,這種情緒伴隨著她七年了,儘管她今年才十五。
爬上二樓後穆月停在門口深深地吐納幾口氣,覺得自己心跳的不是那麼快了才走進去。
“回來了。”穆月右腳剛邁過門檻那個她熟悉的如玉器般清冷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嗯。”穆月快步走過去乖乖的站在他書案前,等他批完手裡的那份公文。
天早就黑了,所以屋裡早早的點了燈。燈下那人清淺的蹙著眉頭認真的看著平鋪在書案上的檔案,微黃的燈光灑在那人身上,彷彿為他披了件柔和的衣裳,淡化了他白衣上帶來的清冷氣息。
穆月微歪著頭偷偷看著他。兩個月沒見了,他好像又瘦了些,本來就如精美刀工刻畫的臉如今更顯得稜角分明瞭,濃密的睫毛在燭光下投下一片剪影,讓人看不到他的眸中的神色。
穆月就這麼悄悄的看著他,直到他合上手裡的檔案放在左手邊一摞檔案上時才收回視線,在他抬頭看來時急忙低頭掏出袖子裡的檔案,雙手拿著遞給他,“這是洛陽佔地殺人案的公文。”
蕭清禹抬手從她手裡接過公文並沒有急著翻看,而是看著面前穿著淡青色直綴的小丫頭,這身偏中性的打扮使本來就清瘦的她顯得身形修長了些,隱隱透出那股屬於穆家特有的英氣,一頭烏髮簡單的挽起,兩髻隨意散發,隨著她此時低頭的動作微垂於白皙的臉龐,又透出幾分獨屬於女兒家的活潑生氣。
“嗯,瘦了些,回頭多吃點補回來。”蕭清禹簡單的點評了一句兩個月沒見著的人,便低頭翻看穆月遞過來的檔案。
“瘦點好看。”穆月小聲的嘀咕了一下,便低著頭用手搓著自己腰間的青色荷包。
荷包裡裝著的是她這次帶回來送他的禮物,自從一年前她能獨自外出辦案,每次回來她都會給他帶件當地的特產,這是第四件了,只是還不知道每次怎麼才能理所應當的給他。
蕭清禹看檔案的空隙用餘光撇了一眼還杵在面前的穆月,嘆了口氣,抬手掌心朝上伸向她,“這次是什麼?”
蕭清禹雖然這麼問,但是其實已經猜到了是什麼。因為洛陽新安縣的澄泥硯比較出名,所以應該是個硯臺。
蕭清禹看著這個算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一副欣慰又一副無奈,這丫頭真的是長大了,每次回來都知道帶禮物“孝敬”他了。
還好穆月不知道蕭清禹此時心裡的想法,不然估計不會這麼開心,而是有可能氣的把東西砸他臉上。
“是這個。”看到蕭清禹主動伸手,穆月急忙從荷包裡掏出一個東西放在他手心裡。
看著跟自己手心一樣大的白玉色硯臺,蕭清禹掂了一下重量,清淺的勾起嘴角誇了句,“嗯,以後出門可以帶著。”至少不佔地方。
看到蕭清禹笑了穆月才撥出之前懸在胸口的一團氣,一把扯過書案前的燈掛椅坐了上去,趴在他書案前跟他介紹這件禮物,這一動作熟練迅速,看來常幹,“別看它小,做工可精緻了,硯臺師傅對著我的圖紙花了一個多月的時間才做好呢。”
聽她這麼說蕭清禹才注意到這塊小硯臺上的細節,橢圓的硯臺,散發著淡淡清香,手感如玉,上方是兩條在蓮花葉下戲水的魚,至於是什麼魚他倒是沒看出來,不過魚身上的每一片魚鱗都刻畫了出來,光這副雙魚洗水圖就能看到一位硯臺師傅精湛的雕刻功夫,尤其還是在這麼小的一塊硯臺上刻畫,所以她說花了一個多月的確不是誇大。
因此蕭清禹很客觀的誇了句,“從這塊硯臺可以看出這位硯臺師傅的確很厲害。”
“嗯嗯,我剛到就挨家問的,都說他家做的最好我才去他家的。”穆月趴在桌子上仰著腦袋看著燭光下反射後泛著金光硯臺,頗為自豪的介紹著。
“剛去就挨家挨戶的問?!”蕭清禹愣了一下,看來這禮物的確是花了不少心思。
聽到這話,穆月蹭的直起身子,像小學生聽課一樣坐的筆直,兩眼盯著蕭清禹認真的說道:“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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