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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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幾片殘存在他的身體裡面。”醫生拿著x光片給他看:“您最近太疲勞了,彈片的位置有移動,引發了炎症。”
安婭的兒子來了,他現在早已結婚成家了:“舅舅!您不能去中國,您這樣怎麼去中國啊?”
“您還想去中國?”醫生把片子放到一旁:“除非做手術,要不然您哪裡都去不了。”
“那好的,我接受手術。”伊萬平靜的說。
“您已經七十歲了!老人家!對您來說最好的治療方式是靜養!”醫生以為自己聽錯了:“恕我直言,很多老人直接死在了手術臺上。”
“別告訴你媽媽,她會擔心的,”伊萬對他的侄兒說:“照顧好她,我必須接受手術,我寧可死在手術檯上。”
“好吧,醫生,我作為家屬同意他的選擇,只是舅舅,我認為你一直在一意孤行,從未考慮過家人的感受,從未考慮過我媽媽的感受。”
“親愛的,謝謝你。”伊萬垂下了頭,他不忍看到他的淚水。
手術一共經歷了六個小時,當他從昏迷中醒過來的時候,他的主刀醫生走過來和他問候:“您真是一個奇蹟!您的心臟一直有力的跳動著,像個年輕人一樣!”
“是的,我的心從未衰老過。”
伊萬看著醫院的窗外,綠色的植物正煥發著活力,我就是這樣的活著啊!王耀!我不能再等了!我們都已經太老了,再等下去,我可能真的見不到你了!
南京!我回來了!南京!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第一個踏上南京的蘇聯人,南京的變化很大,就連南京檔案館都變樣了。
“我約見了這位同志。”他拿出一張紙條,上面是瞿研究員的名字。
接待他的人不懂俄語,但他顯然明白了他的意思,做出了一個稍等的手勢。大概過了十分鐘,一箇中國女人從後面走了出來,她用俄語對他說:“您好,布拉金斯基書記,很久不見了。”
“您是?”
“瞿怡舟。”
伊萬已經難從這個中年女人的臉上找到當年那個小姑娘的影子了。瞿怡舟連聲音都變了,她很瘦,穿著一件蠟染的罩衫,看不出是哪個年代:“您請進來吧。”
安排伊萬坐下後,瞿怡舟到房間裡搬出一個大包:“這是我父親在十年間所查的資料,這是您寫的信,這是他的筆記,這是沒能寄出的信。我們幾乎翻遍了全國所有的資料,布拉金斯基書記,最後我們不得不檢視了一九一三年左右出生的所有叫做王耀的人,很抱歉,我們沒有找到他。我們也想過,他會不會有化名,因為中國人會有字或者號,參加革命改名的情況同樣普遍,很遺憾,我們沒能找到。南京近郊的所有老宅,我們都盡力去訪查了,很可惜,這座多災多難的城市沒能給我們滿意的答案,對不起,布拉金斯基書記,對不起。”
伊萬呆呆的翻看著瞿研究員的筆記,他看到他從未放棄過:“為何到一九七一年就斷了。”
“我父親死了,那是□□。”瞿怡舟艱難的平復了情緒:“他最後的時候給我寫了一封信,兩年後才到我手上,他把這一切轉交給了我,這一本是我的筆記。王耀,”瞿怡舟搖了搖頭:“這個名字就像刻進了我的生命裡,有時候會抱怨,會恨,真的會恨。”
伊萬抬起手,擦掉了她臉上的眼淚。
“抱歉,這不是你的錯,”中年的瞿怡舟抬起頭,看著那雙紫色的眼睛:“我可以問一句麼?你為何如此想要找到他?”
“……”
伊萬無言以對。
傍晚時分,他沮喪的走出檔案館,他回憶著瞿怡舟對他說的話:去德國,找找看他有沒有別名,如果有他父親的名字,那麼還有可能找到他。
他站在檔案館的大門口,久久沒有離去,他看著面前走過的人,他辨認著那些老人,突然感到一絲悲涼——如今,即便他們真的相遇,他們可能也沒法認出彼此了吧?
路人有點驚訝的看著一位外國老人,站在街邊無助的流淚,但被壓抑了多年的他們仍舊保持著緘默的姿態。直到瞿怡舟走過來,摟住了他的肩膀,他們就這樣相擁著,默默的留著淚。
回到莫斯科,他依舊在和瞿怡舟保持著通訊,就好像這變成了生活的一部分,生命的一部分,這種通訊持續了正正五年。
最新的一封信裡,瞿怡舟闡述了她的新觀點,她認為他們必須要為這樣的生活畫上一句句號,既然德國已經在一九九零年合併,變成了一個正常的國家,那麼他們應該一同前往德國。如果這個線索仍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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