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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上週六,貌似前面某截路還發生了追尾事故,前後左右的車流,堵得神龍不見首不見尾,水洩不通。

車廂裡嗡嗡嗡的發動機和空調聲,報站的播音聲,電視顯示屏裡的廣告聲,此起彼伏的喇叭聲剎車聲,街邊的熙熙攘攘混雜人聲。一切都那麼焦躁不安。

但真崎蘭什麼也沒聽見,眼前頻頻閃過的是藍紫冧的那一副嬌羞萬分的姿態。

啊!她為什麼會是業務員?真崎蘭又想到了這件事。

不好意思問,怕傷及了藍紫冧的自尊。

也不可能開口問,直覺告訴真崎蘭,這個問題會觸到許多不該知道的內幕。

嗯——真崎蘭鼻子裡哼出了一聲無奈的長嘆,晃了晃身體,想找一個稍微舒服一點的姿勢。卻怎麼也覺得不舒服。

輕巧婀娜的藍紫冧的身體,帶來的柔軟而獨特的觸感,一直彌留在真崎蘭的懷裡。還有那一聲聲微弱而眷戀的“媽媽,媽媽……”的呢喃,竟讓真崎蘭如此驚詫而疼痛。

藍氏姊妹的媽媽好像不在了?不確定是不是,只是隱隱有這樣的感覺。

想起了藍紫冧念“媽媽”,真崎蘭就又想到了自己的母親。

母親王至天,是家裡的獨生女,世世代代都是根正苗紅的警務人員,她也很自然的從小痴戀著軍裝迷彩服和武器槍械。也很順利地成為了一名夢寐中的女警。

王至天名字霸氣威武,人長的霸氣威武,颯爽英姿,屢立戰功。

只因很偶然的,二十五年前的一個寒冷冬天子夜,真崎蘭的父親真綺一從翻譯事務所里加完班回家,下坡道臺階的時候,冰天雪地裡,腳下一個趔趄打滑,乒乒乓乓,像個球一樣的滾到了疲於奔命而又不辨方向的殺人逃犯的腳邊。

登時,黔驢技窮的逃犯,一下拎起了眼冒金星又呆若木雞的真綺一,毫無懸念地持刀架住了真綺一的脖子。就在此時,王至天像野山貓一樣飛簷走壁著穿梭而來。一瞬間,震撼住了迷迷糊糊漸漸清醒過來的真綺一的心。

這個頗為戲劇化的開端,帶來了王至天和真綺一的略有滑稽的相識相知。

俊美的真綺一是個性格文弱而又傻白甜的男人,燒得一手好菜,種的滿院子花草。王至天卻是大大咧咧,秉性彪悍,銳利敏捷,熱衷懲奸除惡。

他們是貨真價實的陰差陽錯,陰盛陽衰的古怪組合。兩個人家境懸殊、秉性相逆、處事方式和行為習慣南轅北轍,人生際遇更是天差地別,卻被命運莫名其妙地撮合到了一起。

二十三年前,兩個人結婚。二十二年前,生下了真崎蘭。

即使嫁作人婦,為人民安危無私奉獻著熱血和青春的王至天,也幾乎不在家。

總是匆匆來匆匆去。

媽媽這個名詞,在真崎蘭的世界裡,也就是一個名詞而已。

漸漸長大,真崎蘭看著周圍的小朋友總是和各自的媽媽呆在一起,就特別難過。

雖然真崎蘭看似溫順,但卻有著讓人難以理解的固執。

比如,為了阻止媽媽繼續做警察,只有四歲的真崎蘭仰著小臉衝著媽媽吼 “我若贏了你,你就辭職在家裡。”說早熟也好,說聰明也罷。總之,真崎蘭很生氣。而真崎蘭的生氣也讓媽媽產生了一瞬息的猶豫。

王至天當時答應“好!哪天你若是贏了我,我就留在家裡,哪裡也不去了。”

從那之後,真崎蘭就跑去附近的劍道館裡學劍道。

一學很多年,就為了贏媽媽一次。

十一年前的夏末,真崎蘭贏了媽媽王至天,但王至天沒有履行諾言。

事業,或者說是別人家的幸福,在王至天的眼裡,比自己的家庭更重要。

十年前的初春,媽媽王至天去世,真崎蘭已然十二歲。

那天,正好是元宵節。

家家戶戶團團圓圓的良辰美景之時,王至天卻在追捕歹徒,被一粒子彈射穿太陽穴,當場斃命,如願以償的為自己掙得了死後的英名,卻留給真綺一和真崎蘭永恆的傷痛。

當王至天成為了牆壁上懸掛的黑白照片之後,真綺一家終於團圓了,卻人鬼殊途。

唉……想到了小時候,真崎蘭眼眶默然酸澀脹痛,趕緊揉了揉。

嗡嗡嗡~手機在掌中震動。是藍紫冧的來電,真崎蘭擦了擦眼角,滑屏接起。

“喂,冧冧?”本想說,想我了?但轉念放棄了,要是又惹她不高興了怎麼辦?

“你坐上車了?”

“嗯……在半道上堵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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