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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一些作為的,那就是在國庫空虛的時候,他帶頭捐了好幾箱的真金白銀,獲得了聖上的嘉獎。這其中還有段故事,黃鵬並非是主動捐的銀子,是有一個居士給他出的主意。那時的黃鵬家產萬貫,卻逃不了人丁寂寥的宿命,單傳的兒子取了兩房妻妾,可一直無所出。這才有了“國家興亡匹夫有責”牽頭捐錢的事蹟,這個黃府也自此成了國庫的備用金庫。

這黃府的壽宴擺得十分闊綽,還搭了戲臺子。

雲響看了一會兒戲,覺得無趣。轉了一圈又回到了大門口,看著絡繹不絕紛至沓來的賓客,他覺得自己現在混在人群中離開,不會有人注意。

今天的天公作美得很,陽光明媚,這來往的賓客又都是非富即貴的,那些馬車上的串串珠簾反射出璀璨的顏色,映照得這府邸光鮮亮麗。

有兩個徒步而來的年輕人,沒有任何的家丁隨從,身上也沒有過多的裝飾,走在前面的年紀稍長,五官硬朗,背上揹著劍,微風翻卷起衣角的時候倒還有一股英姿颯爽的豪傑氣概。

走在後面的一個年輕人,就顯得有些遜色,穿著藕荷色的衣衫,襯得臉色有些蒼白,背上也揹著同樣的劍,雙手平穩得端著一個包裹,應該是壽禮。眼簾是下垂的,盯著青石板,眼眸的顏色是一種說不出的墨色,只能用特別來形容。好像是感覺到了一絲異樣,這個年輕人抬頭環顧了一圈,就撞上了雲響打量的視線。他沉默得收回視線,正好管家翻過請帖後立刻諂媚得親自帶進去了。

雲響溜了一圈走到了門口收禮迎賓的一群人旁,拿起了剛才那份請帖,是浮山居士的帖子,他若有所思得離開了這個喧囂之地。

轉眼,黃鵬六十大壽已過去十日有餘。

留在客棧裡的人正打坐調息,門外又如期響起了敲門聲,小二的聲音隨即想起。

“客官,有人送來了東西。”

房裡的人無動於衷。

見沒有聲音回答,小二識趣得放棄了敲門,轉身回了樓下,將沉甸甸的禮盒堆到了大堂裡一張玲琅滿目的桌子上。

“掌櫃的,你看這麼多,怪浪費的,要不。。。。。。”

“浪費也是浪的人家的銀子,給了你銀子讓你當個跑腿,你還爬竿順上來了?”

“可是昨天那盒點心,您吃的比我還多呢。”

“這個月工錢領了麼?”

“這不還沒到月底呢。”

“挺好,下月底再領吧。”

“那您可要算我一個月的利息。”

“沒有本錢哪來的利息。”

“掌櫃的,我錯了。”

齊然一邊把夥計瞪走幹活,一邊順手將一縷青絲挽到耳後,美美得看向帳臺上的一面銅鏡。鏡子裡是一張十分精緻的臉蛋,化了柳眉,故意在眉心點了一個紅色花鈿,襯得雪白的肌膚煞是好看。

“齊掌櫃,又打扮上了呢。”前來打尖的客人笑著朝他打招呼。

這個月來澗在這條街上已經開了許多年,現在的是第三任掌櫃,是前任掌櫃的孫子。齊然是個不折不扣的男人,也是個不折不扣的美人。打小就行為乖張,這長大了還真不負眾望,當眾斷袖,變成這門前街的一個傳奇。茶餘飯後,人們總是感嘆,幸好這老掌櫃走得早,否則照那老掌櫃雷厲風行溺愛孫子的性格,現在齊然看上眼的那個公子哥已經被老掌櫃五花大綁拜天地了。

“你,過來。”眼眸一轉,齊然有了一個計策。

“掌櫃的,我知道我錯了,你再扣我工錢,我家的貓今天就要吃我的肉了。”

“你把那一桌子的東西搬到那傢伙的門前,放火給我燒了。”

“這不太好吧,人家就是移情別戀了也是他的自由,何況從沒有過情,又怎麼移麼。”

“信不信我晚上燉貓肉?”

“那我這個月的工錢可以不扣麼?”

“再加你一吊。”

“好嘞,走起!”

眨眼,到了傍晚時分,月來澗已經人頭孱動,座無虛席,開客棧酒樓的根本還是這大廚的手藝。

齊然深諳這一點,肯在人手上花血本下重金。他的月來澗有聲有色,他又活得自由自在,何必去在乎那些只敢在背後竊竊私語的小人呢。

門外一個青年抱著一堆東西滿載而歸,齊然留意過這夥人,這個叫沈琛,每天早出晚歸,買各種吃的用的回來;一起來投宿的師弟叫許少初,不愛說話,身子骨看上去有點瘦弱,如果不是知道兩人上京是來給富商黃鵬賀壽的,齊然一定以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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