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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鐵騎只要給予他們時間、空間,讓他們有充裕的時間積蓄氣勢,有足夠的時間準備衝鋒,絕對是一件非常可怕是事情。
葛荊雖然知道,卻避無可避,只能硬著頭皮用肉身去擋。
弄不好,這將是他最後一戰了。
葛荊的目光看著六匹戰馬,更看到六匹戰馬之後還有十幾匹戰馬一點點的向中央聚攏過來。
他知道,即使他能夠擋得住這六人的衝鋒,後面還有更強的陣勢衝擊過來。
他低頭向身後掃了一眼,隨即轉過頭,嘴角噙著一絲冷笑。
不管行還是不行,他都必須要動用玉箍形器了。
玉箍形器的法門是葛荊的底牌,即使沒有大開殺戒讓他繼續生命精華,那一式他也不是不能用,只不過供給玉箍形器反哺給他的是他自己的生命精華。
葛荊的手緩緩抬起,赤檉從右側緩慢升起,最後橫在左肩。
反腕,筆直向前。
“叔叔,小心!”
車廂內突然響起小男孩低低的聲音。
顯然葛荊剛才回看那一眼讓兩個孩子感覺像似在訣別一般,忍不住開口祝福他一句。
“沒事的,孩子,看好那位姑姑!”
“嗯!”
一聲託付一聲應允,葛荊赤檉微動,就要出手。
陡然一聲朗笑,直入雲霄。
然後就見一道人影從南側出現,彷如閃電般劈開緹騎鐵騎,一閃來到車馬後面。
長劍,帶著耀人雙眼的白芒,帶著極烈呼嘯的罡風,左一撇右一撇,毫無花俏的將六匹戰馬掀翻。
突然間的驟變讓葛荊措不及防,一個閃身從車廂板上跌了下來。
不是葛荊扛不住從天空壓迫下來的威壓,而是從好不提防中收回險些出手的赤檉。
兩股力量在他體內撞擊,一個趔趄才折了下來。
“這個出手,坑人那!”
葛荊強行將翻湧的氣血壓迫下來,再一抬頭,正好看到後方又一道人影衝了進來,長刀毫不花俏的橫掃過來。
上砍、下砍、左揮、右掃。
每一次出手都有一道丈許半月形刀光出現,連人帶馬盡皆斬成兩段,甚至速度快時能斬斷兩名緹騎。
一前一後,刀光劍影相互輝映,帶著高速破空聲音,瘋狂前進。
直到兩者匯合時,驟然變向。
刀光向左,劍光向右。
餘勢不絕的收割著緹騎營的性命,就彷如割草般,一個呼嘯甩尾而過。
待馬車疾馳,就要看不到時,葛荊感覺到,那裡除了一刀一劍外,再沒有一個能夠站立的人。
“好凶殘,他們是誰呀?”
葛荊低呼一聲。
“青陽初度秋末言,月鎖清秋李默安,清冷劍光者自然是李默安了。”
阮清不知何時走到車廂內,手持長劍站在玉香春身旁,仰著頭眺望後方。
“阮小弟美譽了。”
低沉的聲音在遠出響起,僅是六個字,人已經站在車廂內。
“原來閣下就是寧王舊友,早有耳聞卻今日才得一劍,果然名不虛傳。”
人影一閃,沈墜站在車廂後門。
他的目光落在李默安身上,然後緩緩轉向兩個小兒。
葛荊斜斜一個跨步,擋住兩個小兒身前。
沈墜和李默安同時一愣,齊齊將注意力放在葛荊身上。
看了葛荊一眼,然後低頭看了一眼昏迷中的玉香春。
這一眼,刁御撐著刀站在玉香春身前,與葛荊並肩而立。
李默安上下打量著兩個人,冷笑一聲:“呵呵,有意思,以為我不敢殺你們,要知道,我們只要這兩個孩子。”
沈墜也晃了晃手中繡春刀:“讓給我如何。”
葛荊和刁御沒說話,阮清身子向刁御這一貼,急聲道:“李大哥!若不是這幾個朋友,沙洲集這兩個孩子就丟了。”
李默安詫異的看了眼阮清,又笑了:“這才半天,阮小弟就敢對我為他們求情了。”
阮清苦澀的一笑道:“李大哥,你看看他倆一身的傷。阮清再不濟,也是跟他們生死與共過,不敢忘啊。”
李默安和沈墜同時目光迴轉,看著刁御和葛荊,又扭頭看了眼阮清。
現在已經入夜,光線極低,但在二人眼中其實和白天沒什麼兩樣。
葛荊和刁御、阮清三人一身是血,二人剛才就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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