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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沈墜也冷笑一聲:“別的事情沈某管不到,可他們是什麼人你不是不知道,沒有天子手諭,隨意斬殺可是要誅滅九族的。”
再後來,一陣唇槍舌劍葛荊卻再也聽不到了。
聽是聽不到,但沒有人追殺他們,他卻是知道。
“還好,暫時安全了。”
葛荊的腿一軟,一個趔趄坐在了地上。
“咳咳...”
小小的一跤震動他的臟腑,葛荊忍不住咳了兩聲,點點鮮血順著他嘴角噴了出來。
葛荊抬起頭看了一眼,看到整個車廂從上到下,從玉香春到兩個小兒,一身一臉都是他灑落的斑斑血跡。
此時,兩個小兒倚著玉香春身旁,正用充滿了痛惜的眼神看著他。
“咳咳咳,沒事的,都是皮外傷!”
葛荊向前蹭了蹭,抬起衣袖在他倆臉上蹭了一下。
他原本的意思是想把小兒臉上的血跡抹去,卻不想這一下,原本是斑斑血點卻變成了條條血痕。
葛荊一呆,隨即笑了。
兩個孩子徹底變成了血花臉。
“老葛啊,我以為你有多牛呢,結果也堆了。”
刁御劇烈的喘息一氣,稍稍舒緩一些,看到葛荊有氣無力的樣子,忍不住大笑起來。
他和阮清不過一人對付了四杆長槍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聽風辨位,他可是感知到葛荊,一口氣打掉十四杆長槍,是他的三倍有餘。
葛荊不在意的回過頭,正好看到刁御一口氣說了這麼多的話,牽動臟器,又喘了起來。
忍不住撇嘴道:“你省省吧,還幸災樂禍呢。我傷了右手經脈,還有左手。你傷的是心脈,別不小心崩斷了,那可就徹底沒救了。”
“老子命硬,死不了。”
刁御喘息兩聲後爬了起來,回手從懷裡掏出一個小藥瓶。
他看了眼葛荊,又看了眼阮清。
神色複雜,最後一咬牙,扭開瓶口倒出一枚黃色丹丸撇給葛荊:“吃了它。”
葛荊接過丹丸,毫沒在意的扔進口裡,咔吧咔吧咀嚼兩口吞嚥下去。
“阮清,藉著。”
刁御又倒出一枚丹丸,抖手扔給出門外。
“什麼啊!”
阮清有氣無力的抬起手,接過丹丸,隨意掃了一眼就扔進嘴裡。
他咀嚼兩口吞嚥下去,剛剛運氣調息身子就是一震。
過了好半晌,阮清睜開雙眼,回過頭,神色複雜的看著刁御:“六扇門的八寶護脈丹。”
刁御眼睛都沒睜,撇嘴道:“瞎說什麼,明明是佐劍閣的天王護心丹。”
阮清嘆息一聲道:“別忘了,我師兄在為什麼賣命。那可是距離那個位置只有半步之遙的存在,明王朝一般的事情都瞞不過他的。”
刁御冷笑道:“半步之遙,有時半步之遙就是天差地別。”
阮清呆滯了一下,點頭道:“的確不錯,那個位置差一點差的就是永遠。”
他們兩個人在拌嘴,葛荊卻沒在意。
那個什麼八寶護脈丹吞入腹中,微微運轉就化為一股溫和的藥力衝向臟腑之間。
藥效十分強勁,彷彿春雨潤地般,撫平了震盪的氣血,穩固住被震盪的挪了位的臟腑器官。
然後隨著他搬運的玄氣推動著藥力融入經脈,融入到再一次被撕裂的經脈斷裂處,輔助著生命精華續接經脈。
經脈以肉眼能夠感知的速度續接起來,葛荊的功力又恢復了五成。
葛荊頓時感覺什麼都不怕了,有五層功力能夠施展,生命就有了保證,他還怕什麼。
手臂一用力,葛荊拄著赤檉站了起來,回頭眺望,後面竟然什麼都看不見了。
那個沈墜竟然把緹騎營攔在了那裡?他是什麼人啊?
葛荊忍不住回頭問道:“剛才又來了一夥人,好像也是官兵,卻把緹騎營攔住,他們是什麼人啊?”
刁御懶洋洋的道:“我聽到了,是沈墜。”
“沈墜?”
葛荊有些不懂。
刁御道:“剛才追殺咱們的是靳子川,緹騎營指揮使,應該就是這次緹騎營的頭。沈墜是神樞營指揮使,應該是神樞營的頭。”
這一下葛荊更糊塗了,“緹騎營、神樞營,不應該是一夥的人嗎,怎麼一個要抓一個要放,內訌起來。”
刁御撇嘴道:“緹騎營、神樞營雖然都是禁軍,可誰說禁軍就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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