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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朋友的。”

“男朋友?”她笑。

幾乎是本能地反駁:“當然不是!”

“哦,那是女朋友。”

“怎麼聽著這麼彆扭呢?”我也笑了。“是好朋友。”

“女的好朋友,我沒說錯什麼呀。”她的眼睛夜色中熙熙發亮。“車子不錯,不過,不太適合你的氣質。”

“呵呵,當然不適合,我的氣質最適合腳踏車。”

“說什麼呢。”她被逗樂了,“我是指,這車太高調了。而你,是個低調的人。”

明明只是第二次見。我對她好感上升,“對了,你剛才怎麼會想到說我是律師?”

“你不是嗎?我上次看到你的胸牌,你在律師樓工作。”

“那你一定少看了兩個字。實習。”原來是工作證出賣了我。

“哈,有什麼關係呢。”她聳聳肩,笑。

我其實很討厭中國人學外國人做這種聳肩的動作,明明不是那個語言環境,也沒有共通的民族幽默,硬生生模仿過來便總覺有些不倫不類。可不知為何這個動作由她做來卻沒有一點做作之感,就如她方才甩頭的動作一般自然、利落。

“你的名字很特別,看一眼就記住了。”

“特別奇怪是嗎?”

她又笑了。她一定是個很愛笑的人。“不,是特別特別。”

夜風颯颯,面對初初相識的陌生人,終究是不善言辭,“我,得回去了。”我指指腕上的表。

“OK,走了。”她瞭然地點頭,跨上摩托,戴上頭盔。

還來不及再次道謝,她卻已然發動了車子,擺擺手,轟一聲消失於視野中。

真是率性的女子,率性得令人豔羨。

那晚回到家裡我才想起忘記問她的名字,在這偌大而冷漠的城市裡,短短几天內被我三次遇上的人,總可以歸結到緣分那一欄裡去。

只好安慰自己,若真是有緣,總會再遇見的。

每晚再困再累也要堅持去做的事,開啟電腦,泡一杯濃茶,靜靜回顧年來的點點滴滴,抑或當日所感。

第六百九十五夜

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關風與月。

不被祝福的戀情,沒有結果的思念,就算知道這些,可我還是無法忘記與你有關的一切。熟悉的香味,疼痛的觸覺,所有因你而生的苦澀酸甜,冷暖情仇。是否,你還記得?

往事斑駁,心已生塵,愈是擦拭愈見模糊。得而無望,舍又不忍。

心事就像夏日裡瘋長的野草,早已將我纏繞窒息。外頭的萬家燈火,不堪應付的俗世種種,刺得我心臟生疼。可我無處傾訴,只能在深夜裡盡訴於這些黑白的文字。

窗外,那麼多的情愛正在發芽,而我們的種子,卻被遺忘在時光的罅隙裡了嗎?

心中這一處位置,除你再無旁人躋身。為什麼,能捨得離去,讓這位置從此虛懸,落灰、塵封?

何時才能與你,執手相對,歲月靜好。不再是此刻,忽爾驚怯,忽爾心酸。

下午一直心緒不寧,眼皮狂跳,頭也有些眩暈。許是雨天之故吧,每逢著陰雨天,我總要頭疼一番。

好容易捱到下班時間,寧致遠攔在電梯口:“晚上大家去錢櫃玩,一起吧。”

直接地拒絕。“不了,我要回家。”

邁進電梯,他跟了進來,不依不饒:“來吧,即墨,大家都來,就差你了。”

另外幾人紛紛幫腔:“哎呀即墨,今天大師兄生日,就惦記請你了,這點面子還不給啊。”

太陽穴忽然一陣痙攣,疼得我幾乎眼前一黑。

“你怎麼了?”

寧致遠伸手扶我,被我推開。“生日快樂,不好意思,我有點不舒服,你們盡興。”

氣場頓冷,所幸電梯也到底了,我深吸口氣走了出去,卻正碰上羅律迎面而來。“即墨!正找你呢,晚上沒事吧?跟我去趟華庭?”

我急於擺脫寧致遠的邀約,便順勢答應:“沒事,我跟你去。”

羅律扭頭便走:“檔案都在我車裡,走吧。”

抬眼,正對上寧致遠意味深長的眼神,及其他人意有所指的冷場。我懶去理會,跟了羅律去停車場取車。

“那老傢伙,精得跟狐狸一樣,不見兔子不撒鷹!”羅律罵罵咧咧上了車,看我一眼,“會打牌吧?”

“會一點。”老家過年時兄弟姐妹偶爾會一起玩幾圈,我基本是負責出衝放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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