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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神,帝斷其首,葬在常山,頭雖掉,但以乳為眼,以臍為口,操干鏚以舞。
陶淵明稱讚‘刑天舞干鏚,猛志固常在。’刑天乃是神話史上最具反抗精神的人物。我們就想借此名來表達我們樂隊的精神,可這名特別拗口,刑天樂隊,叫不響。猛志樂隊,忒糙,沒有刑天。我們的鼓手就說,現在的樂隊名兒什麼樣的都有,不在乎長點兒,乾脆把這一句詩當樂隊的名兒。
但你們想啊,要是主持人介紹說‘下面讓我們有請刑天舞干鏚猛志固常在樂隊,’怎麼聽怎麼傻逼!還沒等唱,先背句詩。再有要是哪天我們發片,樂隊名兒比專輯名兒還長,估計我們做封面人家都得加錢。
於是我們就把這詩簡化為‘刑猛志’,但乍一聽又像是人名。我們就想著,哪天要是紅了,有人採訪或者我們上臺時就跟大家解釋這其中的含義。
很悲催的是壓根兒沒人問我們,因為我們沒紅起來。”
他說得很調侃,但眾人嘻笑的同時又有點兒感傷。
“後來‘刑猛志’就散了,成員一次次更換,到如今,已經不是最初的刑猛志了,但可喜可賀的是樂隊改名為‘牢人’後果然就紅了。想來我們還不夠好,配不上‘刑猛志’的精神。但‘牢人’堅持下來了,並且一直朝著那個方向努力。
在座的各位,有夢想的沒夢想的,有錢的沒錢的,我希望大家都能記住刑天的精神,也希望,我們牢人有這個能力,將這個精神傳遞給你們,並在以後的生活裡,能鼓勵到各位。好了,說的太多,各位見笑。咱們繼續唱。”
程悍抽完最後一口,燈光暗下,煙霧從他鼻孔散出,他那烈酒般的嗓音被煙燻過後更添沙啞,嘶吼時極具穿透力,聽的是無限悲壯滄桑。
結果專場一結束酒吧老闆就說有個女製作人要見他,初見時趙穎一身暗紅色套裝,眼尾已有皺紋,笑起來平添韻味。
“你很棒,我很欣賞你。”這是趙穎對程悍說的第一句話。
程悍當時只道是遇到一圈兒內的紅粉知己,當晚二人只聊了幾句便別過。
但後來那一個月裡,趙穎頻繁叫他出去吃飯,有時帶著樂隊的人,有時不帶,見得都是鼎鼎有名的音樂人,看起來像要力捧。
可程悍卻心裡明兒鏡的,趙穎的眼神越來越露骨,早已超出單純的欣賞範圍。
那天趙穎又叫他去趕飯局,程悍就推了,可她說邵徹也去,想想趁此機會把話說清楚也好。
酒過三巡,邵徹被灌的上吐下瀉,趙穎的手就搭上了他的肩,當著眾位陌生人的面,很親切的表示:我很喜歡他,這是一人才。
程悍臉色已不太好看,又被逼著喝了幾杯,等散席後,剛一站起來,他就覺得不對,竟連站都站不穩了,當即就給關青去了個電話要他來接。
可他被個服務員半拖半抱著架進間房間裡,趙穎進來後貼上他的胸口,
“醉了?要不先衝把臉洗洗?”
她身上的高檔香水一個勁兒往程悍鼻子裡湧,即濃烈又騷氣,聞得程悍又是想吐又是心緒難平的激動。
“趙姐,”程悍竭力保持清醒,“你這樣做…不太好吧?”
趙穎笑的萬般風情,“我做什麼了?”
程悍推開她一點,有些費勁的說,“你給我下藥了。”
“嗯嗯,”趙穎搖搖頭,“你只是醉了。”
程悍懶得跟她說話,直接去拉門把手,趙穎卻又貼上來,那胸脯軟軟的擠在他胸口,又伸手從他下衣襬下探進,不輕不重地勾撓起來。
程悍腿都軟了,卻又想笑又難受,真是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溼鞋。他深吸一口氣,頓覺更暈糊。
就說:“趙姐何苦要給我下藥,我又不陽痿,不靠這玩意兒,持久力照樣驚人的能幹。”
趙穎就覺得他很上道,當即笑的韻味十足,“我怕自己是個老菜花,你有勁使不出。”
程悍笑言:“勁兒是有的,但我不能使。您不知道,我以前是殺過人坐過牢的,擱以前,要是有人敢這麼玩兒我,我當即卸他全家。擱現在,我不殺人,但風骨還是在的。睡誰都是睡,對我又沒壞處,爽完了我拍拍屁股走人,可□□玩兒一把還得給錢呢,您說我睡完您,您還得倒貼,您這得是有多賤啊!”
趙穎的臉吧嗒就掛了下來,拿手侮辱性的拍著程悍的臉,
“趙姐我也是見過世面的,小樣兒,真覺得你在這圈兒裡是獨一無二的頭一遭呢?跟我這兒放狠話?真牛逼的人,從來都不放狠話。都是直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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