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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叫啊?”那個女孩又問。
陳幸沒有回答。
他在做什麼?林修承生平裡第一次感到恐懼。
洗完澡出來了,想要依偎到林修承身邊去,林修承站了起來,
“你的疤,紋字母可能不能遮的很好。”
林修承將自己滿是褶皺的襯衫重新穿回身上去在一旁很擔憂得問他出了什麼事,林修承仿若未聞。
因為他聽到陳幸輕輕地在說:“沒關係,不要緊。”
“這樣可以嗎?”女孩子問陳幸。
陳幸說:“可以,紋吧。”
陳幸把自己的名字刻在了他的身上。
林修承走回了車裡,鎖著車門聽了兩個小時陳幸泡妞,他和女孩談天說笑,夾雜著細微的嗡嗡聲。林修承有些走神,他在想,陳幸的紋身,會是什麼樣的,一陣鈴聲的音樂將他拉回了現實。
陳幸接起了電話。這是林修承上午處理完公事,給陳幸打的電話,問他青城如何,就像林修承記憶裡的那樣,陳幸一字一句對他調笑:“當然是如魚得水啊。”
“我在……泡妞。”
音訊還有三分鐘,林修承的手指有些發顫的想要按下退出,依然沒有能夠點下去。
最後陳幸用氣聲說:“爸爸,那我要救你。”
陳幸的聲音壓的低,帶著少年氣息,禁慾的性`感,叫林修承無所遁形,幾欲落荒而逃。
15。
陳幸睜開眼,他的頭很疼,眼睛酸楚,太陽穴突突地跳,手腕被手銬銬在背後,丟在一張行軍床上。
四周昏暗,頭頂上的牆壁是斜著的,有一扇不大的窗戶,釘著幾條木頭,可以看見外面矇矇亮的天色。
他被關在一棟很破舊的樓裡的頂層閣樓,牆磚青黑,帶著黴跡,房裡沒有暖氣,陳幸是被凍醒的。
他被綁架了。陳幸將身體側過來一些,靠牆坐起來,活動著手指,思考著是誰綁了自己。
綁架犯這就推門進來了,是個他未曾謀面的壯實白人,這麼冷的房裡只穿著外套和背心,領口下肌肉虯結,他鬍子拉碴,形容很是狼狽。
“醒了?”白人一直腳踏上床板,捏起陳幸的下巴,將他拉起來。
陳幸眼睛轉轉,擺出很驚恐的模樣,向後縮去:“你,你是誰?”
壯漢將手放在他的頸動脈上滑動著:“長得不錯,就是要看林修承願不願意為你這張臉付點錢了。”
門口傳來腳步聲,陳幸抬起眼,是林修宇,他和白人的打扮差不了多少,都是露宿街頭的流浪漢模樣。
吃飯了。”他叫白人。
放開了陳幸,陳幸跌坐在了床上,轉身向門邊走去,他出了門,見林修宇沒有動作,問他:“你不走?”
“我和陳幸聊聊。”林修宇抱著手臂,看著陳幸。
瞭然地拍了拍林修宇的肩膀,好言相勸:“下手別太重,還要讓他活著跟林修承撒嬌呢。”
見走遠,林修宇輕蔑地對陳幸道:“你不是很厲害嗎?”
陳幸將頭埋在膝蓋裡,不看他。
林修宇想到陳幸之前在大宅裡揍他的狠樣,即使陳幸被銬住了,他也不大敢靠近他,只敢動嘴皮子:“你最好祈禱林修承給你掏一筆大錢,我考慮讓你死的體面點。”
陳幸抬頭,冷淡地對他說:“你們想多了,修爺不會替我買單的。”
“不試試怎麼知道?”林修宇脾氣躁,經不起挑撥,駁斥他,“他這麼疼你,我們要的也不多,你說幾句好聽的,他——”
“喂去而復返,“跟他說這麼多幹什麼。”
兩人丟陳幸一個人在房裡,吃飯去了。
陳幸支著耳朵聽了一會兒外邊的動靜,心裡漸漸有了主意。
林修承心神不寧地開著車在街上兜圈子,他不敢回家,因為陳幸還在家裡。
正駛過一座橋,手機響了,他低頭看,是林森的來電。
林森這個點給他打電話,必定是有急事。林修承靠邊停了車,接起來。
“修爺,陳幸出事了。”林森的口吻凝重。
陳幸不喜歡被人跟著,警惕性也強,林修承之前讓林森撤了人之後,就沒派人再盯著他了。
幾分鐘前,林森的對公郵箱裡收到了一張照片,照片上的陳幸躺在一張床上,手反在身後,看著像是昏過去了,郵件裡寫:請林先生回家等我的電話。
他立即打電話報告林修承,又緊急聯絡了人,開始查發件郵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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