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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以為鴛鴦蠱的真正意義是詛咒,詛咒得不到愛慕之人不得好死,卻從未發現,鴛鴦蠱對於耿楚來說,卻是一次重活的恩賜。
季小九醒來的時候,午後的陽光還熱著,睡的暖暖和和的季小九臉上染著紅暈,剛剛她做了一個夢,好像還是春夢,她夢見顏南卿,還夢見他們琴瑟想和;舉案齊眉,恩愛的像一對鴛鴦,顏南卿總是含情脈脈的注視著她,就好像李芙爾根本不存在一樣。
剛剛坐起身,她還覺得自己的唇畔殘留著顏南卿的餘溫,一切都那麼真實,連柔軟的觸感都很真實,感覺自己的臉上好像火燒似的熱,季小九不禁羞澀的笑了起來,北雨端著玫瑰花汁水進來,看見她家皇上面色潮紅,不禁想起攝政王的舉動,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季小九雙手貼在臉頰上,看見北雨也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神情,半眯著眼睛看她:“怎麼?難不成你也思春了?”
北雨慌忙低下頭:“奴婢不敢。”
季小九就著龍洗裡的玫瑰汁水洗了臉,冬姑從門外進來,輕聲道:“陛下,顧尚書和顏大將軍來了。”
季小九揉了揉還有些反酸的胃,“他們怎麼來了?”
“貌似是有關前些日子,陛下的那道聖旨。”冬姑回答道。
季小九剛剛睡醒,恰有些迷糊,只道了聲在偏殿等,便讓冬姑退了出去。
耿楚的手法真是好啊,季小九揉著胃,還不住的反酸,只得又喝了兩盞濃茶才去了偏殿。
顏緋的“鎮殿將軍”雖然只是個名譽頭銜,但顏緋整日裡還是穿著明晃晃的鎧甲,這是他戎馬半生了的後遺症,好像不穿鎧甲人就輕的能飄起來一樣。
“愛卿今日前來所謂何事啊?”季小九一邊走上御階一邊問道。
顏緋抱拳,“陛下,前些日子陛下下旨獎賞蘄水一役烈士,最近在渭南縣一帶卻發生爭奪土地的事件,據當地人講,渭南縣一帶已經劃分到了華山派門下。”
“渭南縣的土地劃給了華山派?”季小九疑惑道,下批土地不是什麼小事,她怎麼從來沒聽倪緣提起過。
“無獨有偶,陛下,最近不禁土地無緣無故更名,秀子們的車馬費戶部尚書大人也遲遲沒有下放。”顧傑也拱手說道。
戶部是大明的錢糧庫,這麼大事倪緣卻不上報,正值笄禮和戎狄來使,錢財最不能出錯。
“阮祿,馬上召集都察院官員,給朕徹查戶部!”季小九眉頭緊鎖,怎麼會這樣呢?
顧傑和顏緋同都察院查抄戶部的時候,倪緣戰戰兢兢的跪在戶部的青石板上,阮祿手握聖旨,帶著一小眾太監和都察院將戶部摞的整整齊齊的賬本全部扔在了地上,幾個都察院的官員仔仔細細的看著,大概有了小半個時辰,在一堆陳年賬目裡翻出一本微薄的冊子,上面記錄了從戶部薄渭南縣土地三畝、新豐地五畝分給華山派,這樣一來就導致渭南一帶的薊水烈士家屬沒有了撫慰金。
季小九看著都察院呈上來賬目,私自圈地是死罪,一個小小的戶部尚書沒人撐腰是不敢這麼的,季小九氣的將賬目置在了倪緣的臉上,質問道:“你說!是誰給你的權利!”
倪緣整個人幾乎都爬在了地上,聲音悶沉,高聲:“陛下恕罪,是。。。。。。罪臣曾經和華山派的掌門有些來往,今年渭南、鄭縣大旱,華山派派人來求助,罪臣。。。。。。罪臣以為假借少許時日,不會有太大問題。”
“你把朕的話當耳旁風麼?!”季小九怒聲呵斥倪緣,“宣攝政王!”
季小九這一句話讓倪緣冷汗涔涔,連忙膝行道:“陛下!陛下!和攝政王無關,此事時臣和華山派的私事啊!”
“你一個小小戶部尚書,哪來的這麼大膽子私自挪用土地,沒有耿楚給你撐腰,借你十個膽子你也不敢!”
耿楚接到進宮的旨意的時候,天色都暗了,夜幕黑漆漆的就剩指路小太監手裡的指路燈籠,耿楚腰背挺的筆直,路過倚春園時頓了一下,今年的月季開的早,開出拳頭大的花朵來,在夜風裡搖曳。
金華殿燈火通明,卻寂靜無聲,宣殿裡跪著倪緣、顏緋和顧傑,耿楚輕瞟了眼地上的人兒,大概什麼事也就瞭然於心了。
“微臣參見陛下。”耿楚彷彿什麼都不知道一樣,眉目肅然,恭謹道。
季小九看著他假情假意的樣子,氣便不打一處來,手邊的黃錦摺子順手朝他臉擲去:“你說!這是不是你的主意?!”
摺子尖銳的一角擦著耿楚的眉角過去,耿楚也不躲,就這樣堪堪擦過眼角,劃出一道輕輕淺淺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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