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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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實踐了他的諾言,不管陶悠是在法國比賽,還是在斯洛維尼亞比賽,還是在波士頓比賽,他都擠出時間飛過來現場助陣,沒一場落下。
每一場看臺上總是戴口罩戴帽子,偶爾揮舞中國國旗,或在陶悠比賽完後往冰場上扔絨布娃娃的觀眾被陸黎粉絲標記出來,在微博上引起了不少的轟動。
此後每次國內媒體轉播花樣滑冰比賽時,都會特意給來給妹妹加油的陸黎好幾個鏡頭。評論員偶爾也打趣:“好,接下來上場的是來自中國的陶悠——我們看看她哥哥有沒有到場,哦,坐在第三排呢。”
名氣太大,有時候也不是個好事。陸黎只能儘量往角落裡坐,越發把自己捂得嚴實。因為有些粉絲髮現他每次都會來現場後,會千里奔波過來找他。不管怎麼說,這的確是能跟陸黎近距離接觸且次次不落空的辦法。雖說燒錢,但總有人願意這麼幹。
十二月底,陶悠終於結束了半年多的奔波,隊裡給她放了一個星期的假。
作為對陸黎次次到場給她加油的回饋,陶悠拖著行李箱,買了去內蒙古額濟納旗的機票。
陸黎在那裡拍戲。
到達額濟納旗是中午,陶悠下飛機後就上了陸黎派來接她的車,顛簸兩個小時後,先去酒店放行李,然後再去片場。
劇組防範意識很強,保安24小時巡邏,所有工作人員都得憑證件才能進入拍攝場地。陶悠作為演職人員家屬也被要求籤署了保密協議才讓去片場。
黃沙大漠的背景,兩軍交接的戰場,狼煙四起,廝殺不斷。濃重的煙火味裡,作為導演的方欽華第一次見到了陸黎的妹妹,陶悠。
第一印象是瘦。陶悠很瘦,穿著件灰色羽絨服在身上晃盪,但也很白,就是白得不怎麼健康。但那張臉是極有生氣的,眼睛大而亮黠,越發顯得臉小,張望來張望去很是好奇的樣子,可能是身為運動員的關係,看著朝氣蓬勃,伶俐清純,彷彿身體裡掩藏著不少爆發力。
“你好,陶悠。”方欽華伸出手,跟她握手。
“您好,導演。過來打擾了。”
“不客氣。”方欽華像長輩一樣和氣地笑。
陸黎很快就過來了,穿著一身戳了好幾個洞的鎧甲。臉上沾著灰塵與血色油彩,戴著髮髻頭套,劍眉入鬢。看到陶悠後他就再也沒有分神給旁人。
“你這個眉毛——”陶悠很快發現他的眼睛和眉毛跟平時不一樣。眼眉的末梢都朝上斜起,特別有古代俠士風範。
“勒頭了,唱京劇那種。”陸黎曲指彈彈她的腦門,“路上辛苦吧?累不?”
“不累。”陶悠搖頭。
“比上次見面瘦多了,腳傷好了?”
“早好啦。”陶悠原地蹦蹦,依舊打量他的眉眼。
拍《豈曰無衣》四個多月,陸黎天天都得提前一個小時勒頭。拿著水紗,從額頭往後,十字交叉,勒得骨頭咔吱響就到位了。然後再纏幾圈,反覆拉緊,打結。別說陸黎不是唱京劇的,就是京劇演員最開始勒頭的時候都經常頭疼嘔吐。所以最開始幾天陸黎一直頭疼,就跟針刺一樣扎著疼。後來才慢慢習慣了。
沒說幾句,陸黎就要上場了。陶悠則站在一邊看。
這場戲應該是影片裡陸黎最後一個場景,拍的是戰場上陸黎的角色身中數箭後從馬背上滾下來,倒在已經犧牲計程車兵身上,傷痕累累渾身是血,無聲笑望著天空。
陶悠很少看電視電影,最近幾年也沒有來探班過。這是第一次,她徹徹底底見識到陸黎如今被人稱頌的演技。
大漠黃沙,北風獵獵,廝殺的戰場已經一片慘烈。陸黎從馬上翻滾下來,仰身躺在爬地上裝死計程車兵身上,看著蒼茫的天穹,突然咧開嘴,露出帶血的牙齒,笑了一下。塗了灰塵與血燃料的臉已然看不清五官,卻完全能憑藉那雙眼,講述硝煙裡跌宕起伏的人生百感。縱然風沙走石,他卻一直沒有眨眼,彷彿看到遙遠的家鄉,顛沛的流浪,兄弟的決裂,權勢的野心與絕望的墜落。
最終,血色殘陽裡,混著沙塵的淚從他眼角滾落。
“卡!”導演一聲喊。
周遭工作人員都回過神,噼裡啪啦鼓起掌。陸黎從地上爬起來,助理趕緊跑過去遞外套。
“怎麼了?”陶悠也連忙跑過去。陸黎自打起來就用手扶著腰。
“剛剛摔下來把腰扭了。”陸黎疼得皺眉。盔甲很硬,連線部分正好挺在腰上。
“先去換衣服,換完貼膏藥。”陶悠扭頭叫助理去開車門。
陸黎前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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