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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人,擇偶標準也相當實際,那種弱不禁風的女子,他是不會感興趣的。只有像容逢笙已故的娘一樣,可以和他並肩作戰的女子,才是他真正需要的。故容逢笙的娘——容夫人也是個高個子且極有氣勢的女子。
故龔顏本身就個子高,容小將軍今日會把她當成他娘也不奇怪了。但她也是很久以後才知道這個原因的。現下,她也只有頭上莫名冒汗的份……
龔顏和濤碧踉踉蹌蹌的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這貨拖到一個客棧。定下房間,她們拜託店小二將人背到樓上房間,扶到了床上。
光線較為明亮的客棧房中,容逢笙倒在床上,龔顏也才將他的面貌看清!
此人不是那天她再嫣河上遇到的容大人又是誰呢?幸好,他是醉著的看不出自己是誰。要不她偷偷跑出宮的事只怕要昭然於天下……
“娘,笙兒好想你,笙兒好想你……”容大將軍在床上又哭又叫,沒有一絲威嚴,倒是像個撒嬌的孩子。
“碧兒,除夕那天,我在嫣河上見過此人。”
濤碧聞言不可置信地看了一眼床上的男人。他相貌堂堂,魁梧英俊,看起來確實不像一般人。“他乃朝中官員?那娘娘咱們還是快走吧,萬一他醒過來發現咱們就不好了。”
龔顏點了點頭,覺得濤碧說的有道理。可剛一要起身離開,床上的男人突然死命地抓住她的手腕。她嘆了口氣,又有些不放心,“你去管店家要些醒酒湯來,咱們讓他喝完了再走。”
濤碧點了點頭,利索地出門去了。
其實從剛才她看到眼前這個口口聲聲叫孃的七尺男兒,她便想起自己一直不忍去回顧的殞命經歷。
當時因為自己一個沒留心,而遭到了車禍。故她難以想見,她的爸媽是不是因為她的早逝而頹頹神傷……都是與父母生死相隔,如是她和眼前這個醉癱了的年輕官員,倒是有些同病相憐的意味。
“容大人……容大人……”龔顏拍拍他的肩膀。濤碧已經端醒酒湯過來了,正被龔顏端在左手裡。
容逢笙嘴唇翕動,放佛在低喃著什麼。龔顏湊近了聽,卻始終聽不大聽。無法,她只好叫濤碧把他扶起來,一勺一勺地喂他喝湯……
“娘……”他感覺溼熱灌進嘴巴,像幼年時害了熱症,孃親在他床榻邊喂他吃藥。容逢笙沉沉的眼皮睜了睜,看到一抹碧青。他不太清醒的意識只辯白到這裡,便又迷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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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司的木箱車子,是晨間才返回皇宮。
龔顏和濤碧趕回春滕宮,已經快到卯時。兩人之前還是躡手躡腳、小心翼翼地在走。可一進春滕宮,立刻神色自然,信步往寢殿走去。
進屋第一件事不是補眠而是沐浴,這是龔驗一路上早都想好了的。但她看到這青黑天色下,寢殿門口站著的濤霜時,她的心劃過一絲心疼。
難不成這丫頭真在這裡為她們守了一夜?
看兩人歸來,濤霜眼裡先是閃過一絲喜色,皆是又晦暗下去。她捂住嘴自己的嘴,在手掌裡悶悶得打了個噴嚏,才臉色很不好地迎上龔顏的目光。
“娘娘——”濤霜在龔顏袖子上扯了扯,眼裡很是不安,“皇上來了——”
第26章 帝王妻
龔顏覺得後腦勺有點涼,身子一轉,手往簷外伸了伸,有清涼的雨絲落在她指尖上。初春的黎明,還是很冷。她禁不住打了個寒顫。
濤霜注意到了,道:“娘娘還是快進去吧,外間冷。反正皇上……”
“反正他都知道了,早死早託生是吧?”她微笑著低喃出她的後話。
濤碧和濤霜推開門扇,待龔顏進去,才將門從外間合上。
門內的木鑲玉架上整齊得搭著一身名黃色的便衣。不遠處的床下的木榻上,放著一雙黑色雲紋皂靴。一層又一層的紗幔將床覆蓋。讓人無法看清裡面的人是睡著還是醒著,是側臥還是正臥?
她一陣陣覺得胸口發緊,這是一種和窒息差不多的感覺。擔心、恐懼,還有一點點的思念,摻雜在一起的複雜感覺……
她,該怎麼過去呢?
要不她跪到他醒過來?
到時他看她如此知錯,說不定皇帝就不計較了?
龔顏思忖了一小會兒,覺得這法子靠譜……然而,她腿彎了半天就是跪不下去……就算思維上透過了,而自己潛意識裡卻無法允許她這麼卑躬屈膝!
“皇上,我昨日在御花園賞花睡著了!”早日總好過晚死。但她不知道自己嘴裡怎麼飛出來的這一句。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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