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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這章發表於2019年2月11日,即我發完《汪》的同一天。當所有人都以為你鴿了的時候,你沒有鴿,這也是一種鴿。)

時間平靜地流逝著。亢龍書院裡,沒再掀起任何波瀾。

波瀾指的是“狀況之外的事”。像譚苒襲擊教師家屬,又或者,像藍思琳襲擊教官這類的大事。

這樣的事,在亢龍書院裡不常見。往往是剛進書院的愣頭青才會做出來的行為。因為無數前人付出代價所總結的經驗已經說明,一切的抗爭都只是無用功,自學生被家長騙進亢龍書院的那一刻起,所謂的奇蹟早已不復存在。

亢龍書院這種表面上的安寧,本就是一種堅不可摧的壁壘。橫亙在學生面前的,不僅僅是三米多高,佈滿荊棘的紅磚牆。更多的時候,是學生自己。

“越獄”被抓到的學生中,有近九成是被同學告發的。

不知出於何故。李維寅總覺得曾經差一步突破那堵高牆的藍思琳,會是整個書院裡唯一有機會真正脫離亢龍書院的人。

儘管他在書院的表現除去極少數時候,很多時候都普通到了優秀的程度。但在李維寅看來,他的行為怪異,思想神秘,從來沒有人知道他真正的想法。

他襲擊教官,只為讓自己待在煩悶室的七天可以過得更舒服一點。

他總在遠離人群的地方,獨自留下奇怪的符號暗碼。

他的“家人”明顯不是他的家人。

那個女孩認識自己。

李維寅推測過無數種可能性,但沒有一種能夠與現有的線索相吻合。他猜不到藍思琳的想法,也不理解他的行為。

但藍思琳確實離開了亢龍書院,就在三天之前。

但讓李維寅目瞪口呆的是,他並沒有使用任何手法,任何策略。

——他是被接出去的。

接他出去的人,正是先前為他解圍的那個女人。

前前後後,藍思琳在亢龍書院就讀的時間不過一個半月。

這讓整個亢龍書院的教師層級都覺得詫異。書院創辦十幾年,從來不曾有過這麼短的就讀時間。

教師和教官們推測問題是出在家長探視日那天,藍思琳透過某種不為人知的方法向他的姐姐傳遞了亢龍書院的真實狀況,所以那個叫做柳煙視的女人才會在半個月後義無反顧地闖進學校,態度強硬又不失禮貌地將他帶離了學校。

但這種推測有著明顯的硬傷——那天他與柳煙視的對話,陪同的教官聽得一清二楚,根本沒有任何值得懷疑的地方。

兩人甚至沒有過任何直接接觸,除了柳煙視敲他腦袋的那一下。

李維寅的推測有所不同。他認為那個女人根本不是藍思琳的家長,兩人或許處於某種合夥的關係,將藍思琳送進亢龍書院,再在一個月後將其接出,是為了讓藍思琳在亢龍書院達成某個目的。

但這個推測無法成立,因為其中有許多關節他想不通,也沒有足夠的線索支援這一論證。他甚至無法猜到藍思琳的動機。

總而言之,藍思琳就這樣在一個冬日的早晨用誰也想不到的方式盛大登場,又悄無聲息地在某個風平浪靜的日子消失了。破零班的很多同學甚至是在幾天後才發現班裡少了那麼一個人。

此前,李維寅對他所有的調查與警覺,好像都成了天大的笑話。

他本以為此事會就此平息,宛如什麼都沒發生過。但他很快就意識到自己錯了。

這個午日,他照例頂著一身被汗跡浸到溼透的校服,最後一個來到食堂視窗,打了半碗豬糠無異的飯食,平靜地坐到屬於自己的角落上。

這裡的桌角仍保留著燒焦的痕跡,是方常一夥人縱火逃跑時留下的。他對鼻間傳來的陣陣油煙味毫無牴觸,專心致志地享用著自己的午餐。

往常的一個多月裡,他對角的桌上一直坐著一個人。現在那個人走了,他不懷念,反倒覺得釋然。

在藍思琳走後,李維寅曾仔細地回憶過他的所作所為,聯想到那個認識自己的女孩,他冥冥覺得藍思琳也是早就對自己有所瞭解——抱著試一試的心態,他曾在無人注意時檢查過藍思琳所坐的餐桌位置,遺憾的是,他並沒有找到任何線索。

顯然藍思琳不是衝著自己來的。更可能的解釋是,一切都只是偶然,自己對他怪異行為的猜測,也僅僅是疑心病的表現。

正思考間,他的身旁又坐下了一人。李維寅下意識地心裡一跳,旋即猛地下沉。

——梁教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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