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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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開始愉快的作死了。
只因我知道他一定不會殺我。我抬頭打量他,發現他眉眼之間有幾分熟悉,卻實在想不起我是在哪裡見過他。
他果真沒捨得殺我,他放開我看著我說道:“你怎麼知道我不會殺你?”
他看著我的眼神,像極了那個人。
“我怎麼看你像極了一個人?”我張了張口,還來不及說話他便說去了。他凝視我微蹙著眉心,我念起他是流沙的殺手,是墨家的敵人。我依舊不變神色:“或許,在夢裡。”
又是一番可以拿來忽悠人的話,我都不知道接下來我需不需要說‘在夢裡夢裡見過你’。在這樣的緊要關頭還在那裡吐槽,容我做一個悲傷的表情。
他趁我沒有防備的時候,抓起我的手臂目光定在我的手上。我咬牙看他抓住我纖細的手臂不放,我意識到自己被人家輕薄了。平日裡臉皮極厚的我現在臉立即燙起來,兩坨紅霞浮起。他根本沒有在意,只是看著我手腕上的鈴鐺說:“你怎麼會有它?”
那鈴鐺老早已經被時間磨損,若不是我那天晚上熬夜上了漆,沒人會看出那是一個鈴鐺。這鈴鐺是他送給我的,說是將來相遇識別之物。
他的五官漸漸扭曲,有點慍色。他沒有來得及問下去,耳畔傳來熟悉的聲音:“小絮!這穿白衣的傢伙是誰!”
是盜蹠,我一回頭。那個白衣人就在我眼前憑空消失,只是覺得懸崖邊的風颳得極烈,一回神有一種大夢初醒已千年的感覺,還以為剛才的一切是一場虛夢。
盜蹠問我:“剛剛那個人是誰?他幹嘛抓著你不放!”
我搖搖頭,一片白羽從我眼前緩緩落下。我伸出手將它接下,才知剛才的夢是真的而不是幻覺。一切,不可預料。
他說過會來找我。果不其然,那天夜裡,他踏風而來。
“我是來找回我的答案的。”
那個人說出的話臉不紅心不跳,強詞奪理。我想,這就是傲嬌吧。
“哪有人半夜闖入女子閨房的!”我脫口而出,幾乎欲裂。我見他默然,拾起已經準備好的白羽,將白羽舉在他面前問:“一天到晚就知道丟三落四,你是來找回它的?”
那個人搖搖頭,抬眼對我說:“答錯了。”
“……”現在換作我沉默了,我與他素不相識哪裡來的答案!
“你我從未謀面,你又是墨家的敵人!你怎麼好大搖大擺地走進來!”我欲哭無淚,真的好想把羽毛扔到他頭上。
他的手忽然再次抓住我舉著羽毛的手臂,我身體一僵不知所措。我又見他的臉在我眼前漸漸放大,一直躲避。我的老臉再一次升溫。
“你,你幹嘛!”
連說話都結巴了,整個人都不好了。
“我知道你是誰,別裝蒜了。”他將我手腕上的鈴鐺取下,那鈴鐺被他扯得發出聲響。我焦急,那可是我視為比我貞潔還要重要的東西!怎麼能讓他輕易取下?
等等,取下!
“這個結是我親自繫上去的。只有才可以解開。”
“解鈴還須繫鈴人大抵是這個意思吧。”
他不會是!
“小白!是你麼!”
7
“小白!是你麼!”
我又驚又喜,一時之間不知所措。我其實根本不知道那個人的全名,只因還未來得及告知二人匆匆告別。渺渺人海與君再遇,就算身份各不相同,我也會感謝老天我與他的緣分並未斷絕,這就足夠了。
是,我忘記了。一霎我真的忘記了好多事情,或許是因為遇他的喜悅吧。
回過神來,我漸漸發覺眼前人並沒有與我同樣的喜悅之情,臉色十分精彩。我又是一愣,眼瞧著氣氛下降,問他:“怎麼了?你不開心麼?”
他一開口就彷彿一盆冷水從頭澆下至腳裸,泠泠的聲音特別好聽:“我以為這些事沒什麼可以讓我覺得開心的,兒時心願已了,但我們終歸是敵人。”
“……”
我的心彷彿在破碎,它像是一面明鏡一道敲擊出了一道觸目驚心的裂痕。
心如刀絞,面如死灰。我對此表示他說得沒錯,我們是敵人。從故友再至敵人,從相離再至相遇;卻從來不會相思,我們從未開始就註定上演幾度悲歡離合。
“那日正是春日正旺,你我在河畔相分。這時河畔的垂柳有白色的團絨飄來,像極了山野的蒲公英。我問你這是什麼,你說這是柳絮,是垂柳的花……然後,正好我名字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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