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春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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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因有戰事,凌清輝琢磨著怎麼給晴翠辦生日又盛大熱鬧又免了御史開噴,晴翠壓根不在乎這個,一到行宮便興致勃勃約著徐雲西海詩政要去射箭騎馬。
凌清輝福至心靈:“不如咱們一起去南苑打獵吧?也不放那些猛獸,只放鹿和羊這樣中等的,又有打獵的樂趣,又無甚危險。”
晴翠鼓掌叫好。
昭陽宮裡少了幾十個侍衛,崔瑾與夏安頗覺無聊。
這倆大少爺看朝夕相伴的兄弟們多去應徵,也想著從軍發豪情,結果自然是被家裡人攔了下來。崔瑾還好說,崔正崔遠都是溫柔人,拉著他勸阻半日,說明利害,又保證給他謀前途,不必他去掙命。
崔瑾這才想起叔爺爺過繼自己原是為了有個後,他若跑去戰場,豈不等於把人家坑了?忙答應下來,就此不提一切冒險事,安心孝敬父母,日日去書房聽崔正講論政務。
夏安就沒那麼好運了,他是在飯桌上提的,夏世德看看四周,既無戒尺又無雞毛撣子,只好把兒子按在腿上痛打一頓。他嫡母也有招,手帕子一甩就要上吊:“我好好的兒子往那鳥不拉屎的沙漠裡跑,我活著還有什麼勁!早些死了埋到胡楊樹下,也好保佑我兒子平平安安!”
夏安嚇得登時給他娘跪了:“兒子哪兒也不去了,娘你別說這個話啊!兒子哪承受得起啊!”
北海郡君淚眼汪汪看著他:“好不容易養大的么兒要找死,為孃的就承受得起了?我們老姐妹活了半輩子圖什麼?不就圖個兒孫繞膝?”
夏安顧不得屁股疼,忙指天誓日保證:“兒子除了進宮當差之外一律在家侍奉母親!娘你可千萬別跟我姨娘說啊!”
經此一鬧,沙場是去不得了,兩人送別同僚兄弟,這幾日急得手都發癢,若不是怕打壞昭陽宮的玻璃,幾個少爺早拿彈弓打鳥過癮了。
百無聊賴之中,猛聽得皇帝要帶貴姬娘娘去南苑獵場散散心,侍衛們各個都像野驢撒歡一般,爭相報名,要“保護娘娘安全”。
晴翠滿臉嫌棄:“不就是想出去玩嗎?都帶上就是了。”
眾人歡呼雀躍,次日便換裝騎馬隨聖駕出行,正是:
都門千戶錦衣郎,暮春韶光縱馬狂。
左右護駕羽林衛,賓士隨從鷹揚將。
旌旗獵獵金龍舞,銀甲錚錚耀日光。
長弓挽即驚飛鳥,羽箭沒石野兔香。
呼和起伏口令傳,鉛網倏展鹿難藏。
海女喜得羊脂油,鹿角掛架落雲鄉。
東郭逡逢韓子盧,玉兔拜上望舒堂。
功成轉馬踏歌歸,脫我獵裝換紅裝。
鶯歌燕語胭脂水,染得層林山花亮。
萬里天河星光起,篝火熊熊助千觴。
蒼穹寥寥遠山青,青春兒女身踉蹌。
疑怪莫非蟠桃客,宴後醉游到此方。
衡陽王凌清荷在自己王府書房裡,翻看著手中這本《春獵詩集》,心裡正遺憾著不能一同去獵場鬆快鬆開,房門被輕輕敲了兩下。
“進來。”
陳樂安推門進來,面帶微笑:“妾身擾到王爺了。”
凌清荷溫柔一笑:“若是別人,本王就要發怒,但是你就無妨。”
陳樂安笑著低頭,目光落在詩集上,表情微微一僵:“桐花亭主?這是貴姬娘娘新寫的詩?”
“哦?原來貴姬號為桐花亭主嗎?”凌清荷面露驚喜,忙又低頭看了一遍。
陳樂安有些不自在,挨著凌清荷坐下與他一同細看:“昭華娘娘與海姬娘娘文采真好。”
凌清荷不以為意:“她們的過於穿鑿了,似這般春日縱情,就該歌行體才好。可惜桐花亭主似乎被什麼束縛著,這首詩不曾放開。”說著又嘆一聲:“宮門九重,想來也不是能讓人真正自在的地方。”
陳樂安又被噁心了一下,目光落在“元佑七年春,親獵鹿三隻,兔七網,命工匠鞣製皮革以備貴姬生辰禮”上,強笑道:“看來這次春獵,是陛下為貴姬娘娘賀生辰而起。”
凌清荷一愣:“陛下慣來喜歡行獵,只是這幾年不曾有機會罷了。”
陳樂安便將這一頁送到他臉前:“今年或許不同。”
凌清荷這才看到陳樂安指著的那一行字上,不免有些失落:“若換做貴姬對著皇兄,斷然不會這樣說話掃興。”
陳樂安淡淡地說:“然而妾身不是貴姬,王爺也不是陛下那樣的性格,我們只過好我們的日子便是了。”
凌清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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