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蔣正離開後的日子（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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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實想回一趟華夏。”

在一次和亞托克斯的交談之中，蔣正如是說道。

亞托克斯緊皺眉頭，昏暗的燭火搖曳，牆上他的影子扭動，像一顆海草海草，浪花裡舞蹈。

“你的任務並沒有任何進展。”

“我已經試探過了，那個所謂的預言...根本就沒有任何跡象表明，會有什麼東西，可以引動魔法界的衰頹。”蔣正認真道：“什麼都沒有。”

亞托克斯手掌按住了桌面，道：“一定會有的。”

“沒有任何證據。”

“魔法不需要任何證據。”

蔣正啞然笑道：“那麼，我到底是為什麼來的？”

“為了一點可能。”

“一點可能，值得你們付出那麼多的錢嗎？”蔣正徐然嘆氣：“你們這是在浪費納稅人的錢。”

沒看過港片的亞托克斯就像一隻鐵憨憨，但還是能聽懂蔣正的意思：“你想退出了？”

“追逐一個沒有希望的概念，我覺得沒有必要。”蔣正向後仰頭，數著天花板上的裂縫，喃喃道：“而且，我也想回華夏去看看。”

“那就去吧。”

“誒？”蔣正眨巴眼，不明所以：“什麼意思？”

亞托克斯深吸了一口氣，又長長吐了一口氣，煙氣如柱，活像個國術高手：“或許是太過執著了，預言會有躲避的現象。”

“不懂。”

“簡單來說，預言之所以是預言，就代表著它一定會發生...對吧？”

“雖然覺得很沒有道理，但按照字面上的意思，這是可能的。”

“那麼，舉一個比較簡單的例子。”亞托克斯從懷中掏出來一枚硬幣，好像是銀西可：“假如有一位預言大師，他預言這一枚銀幣，無論如何都會掉落正面，你會如何？”

“會在它正面加重，保證它永遠只能正面朝上。甚至要極端一些，將正面也用魔法變作是反面，讓那位預言大師的預言失效。”

亞托克斯笑了：“那麼，你會發現，一旦那位預言大師做出了精確的預言，那麼在你試圖用各種辦法，讓那個註定的未來不會發生時，那一枚銀幣，會被遺失。無論你用任何方法，都無法找回——除非，它被某一個不知情的人，確定了命運。”

蔣正聽得毛骨悚然：“那豈不是說..”

“命運既定？”亞托克斯將銀西可收回了懷裡，道：“並不是。命運一旦被預言出來，其確實不可以改變，但同時，其也會徹底被命運所拋棄。”

“我更聽不懂了。”

“也就是說，從此以後，一切預言手段，包括已知的和未知的，都無法測定其命運。”

蔣正嘴角抽搐：“原來如此。”

“所以，既然你希望能回去一趟華夏，也不是不可以。”亞托克斯站起身，走到門前：“若是真的沒有任何收穫，或許真的是命運在躲避你。去吧，放鬆一下吧。”

......

開學的第一週，哈利非常鬱悶，也命運既定地，再一次在斯內普的課上，被斯內普抓了把柄，給格蘭芬多扣了好幾分。

真是令人遺憾。

哈利也是個有脾氣的人，總是被斯內普這樣針對，他偶爾也想釋放自己心中的惡魔。

然而斯內普卻不給他這個機會，理所當然的，赫敏也不會給。

“哈利，哈利！”

小隻赫敏在後面奔跑，魔法袍子被風帶起，像一朵雲一樣，追上了哈利：“嘿，別生氣了，行嗎？”

“你不該阻止我的，反正他就是想扣分！”哈利氣成了松鼠，臉頰氣得鼓起：“馬爾福同樣犯了錯，甚至比我犯的更嚴重！可是他依舊沒有看到！”

“我覺得他不是沒有看到，而是故意偏袒——他一向如此。”

羅恩也並不喜歡斯內普，且一向嘴上功夫利索：“那麼大年紀都還是沒有妻子，想來一定是不受歡迎的緣故。”

（在輪船上的蔣正忽然間打了個噴嚏）

“也不要這樣說...”赫敏抿了抿嘴唇，道：“若是蔣正先生還在，他一定會說你們的。”

“他才不會說，他是世界上最好的先生——當然，要比鄧布利多和海格差一些。”哈利嘟囔著：“他離開之前，還囑託小精靈給我送來了東方的美食。”

聽到來自東方的美食，羅恩登時吞了口口水，咕咚聲很響。而赫敏雖然也忍不住動了動舌頭，但想著這樣或許不太淑女，就強行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