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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人歌》,坐在圓凳上,兀自的看了起來。
果姨得了吩咐,推開軒窗,讓陽光照進,以免傷了她的眼睛,又福個身:“小姐,夏暑燥熱難耐,我讓廚房給你熬些綠豆湯解熱,待會在給你送進來。”
“恩~”輕聲一應,眼中開始流落出對《越人歌》中越女的絲絲羨慕。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
越女婉轉明亮的唱出對鄂君的愛慕,那難以訴說的愛戀就能一線天開,光芒萬丈。而她,思及道自己,木雅歌垂下眼簾,嘴角浮上苦澀淺笑,怕不及有越女那般好運了,心中那段不過是段作繭自縛,無法破繭成蝶的感情。
☆、第2章
這幾日,木雅歌如往日般處理手中生意之時,另一頭,成陽縣,木夫人柳氏買下的青峰山上一顆枝繁葉茂的粗壯的樹杈上,正有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窺視著山上唯一的莊苑‘清逸雅居’裡的格局。
她抬手不耐煩的掃了掃耳邊‘嗡嗡’作響的飛蟲,片刻之後,躍下一丈有餘的樹下,見到在樹下兩個打著瞌睡孿生兄弟,氣不打一出來的賞一人一記暴慄。
那哥兒兩吃了突然來的痛,一抹因美夢而淌著的哈喇子,驚慌亂作一團:“官兵來了,官兵來了,老大,快跑!”
“跑你個頭!”他們的老大,段小樓,單手叉腰,伸出一指,戳著哥哥阿黃的腦門,雙眼圓瞪氣勢洶洶:“我叫你們給我把風,你們倒好,給我睡著了!真有官兵來,我一腳把你們這兩個不爭氣的東西踹給他們,讓你們去牢裡吃皇糧!”
弟弟阿白一聽便是慌了神,一把上前抱著她的臂膀,可憐道:“老大,你把阿黃踹進去吧,我··”
他本想儀表決心,可段小樓一把大力推開他:“去去去,什麼‘老大’。男女有別,別給我摟摟抱抱,我是黃花大閨女,你這樣做會壞了我的清譽。”意思兩下的拍拍被抱著的地方,繼而又做出閨閣姑娘的靦腆:“記住,我是溫柔善良,傾國傾城,不可方物,行俠仗義,打抱不平,義氣雲天的女俠士,黃花大閨女!!”
她段小樓這一生最大的願望之二就是做一個綠林俠士,救苦救難!
至於其一,日後再說···
阿黃阿白聞聽她最後一句,愣是幹眨了幾次眼,最後違背良心,含淚點頭:“是是是,老大是女子!”至於後面那幾個修飾詞,他哥兩可以違著良心點頭,可不能滅了良心道出啊。
女子,若是女童,應是精雕玉琢嫩臉頰,討人喜愛不釋手。若是閨閣小姐,應是知書達理樓中坐,羞澀暗念心中郎,若是做了人婦,應是賢良淑德把家持,相夫教子人人誇。再不濟成了老嫗,也該是慈愛溫和把孫疼,和睦士鄰把話嘮。
可,老大,你一身男裝示眾人;琴棋書畫是路人,上串下跳比猴能,一拳揮死大男人···
老大,你敢說你是女子嗎?
還是你有心將‘女子’兩字往絕路上逼啊~?
當然,心中所想還是擱在肚子裡才不會惹惱老大,哥兒兩擾頭抓耳的連忙陪著不是,段小樓才消了火,可嘴中還是止不住的碎碎念:“怎麼就帶著你們兩個拖油瓶出來闖蕩江湖呢!?真是有壞我綠林女俠的名聲!”
孿生兄弟嘿嘿一笑,上前一左一右的站立於她兩側,指著‘清逸雅居’:“老大,你剛才看清楚裡面佈局沒?裡面附院有多少?我們這次就是對這個莊子下手?什麼時候動手?”
段小樓抬手撫著自己的下顎,全然未覺這不雅的動作與她自詡的‘女子’相悖,迷惑道:“這莊子佔地這麼大,與我們以往盜劫的那些黑心官商住的宅子沒差,可奇怪的是裡面的未有多少人看守不說,那些人看不出會武,難不成這莊子是那什麼‘金’什麼外,敗什麼來著?”
段小樓自小練武,身手靈活敏捷就像是泥中的泥鰍滑不溜秋;但要說到遣詞用語,那就是被擱淺在岸邊的魚,越是掙扎越沒轍。
那幾個形容自己的詞兒,也是跟著黃白二人學來的!
阿黃立即接過她的話,幫襯道:“老大,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可他不敢說這句話好似不適合形容這莊子,應該是說是這莊院是‘外強中乾’才對。
“對對對,就是這個!”段小樓急忙點頭
“那我們還行動嗎?”阿白問道
眼神又落到那遠處的莊子,段小樓最後決定道:“要!看它修的那麼豪氣,多少會有些黃白之物才對,恩!就今晚,今晚咱們就動手,得來的財物就扔給那些窮困人家。”
阿黃阿白相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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