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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分出神來保護三殿下,只恨不得自己從沒向京裡求助過。
登時也拿了主意來:“殿下,微臣思忖著,天津右衛總兵王鏞按兵不動,想是有異心,但到底還在觀望狀態,如今事態緊急,倒是先不忙著算賬,叫他把那幾分花花腸子按下去才好。”
水浮也正有此意:“行兵佈陣本就是姑父的強項,有姑父和孫大人在,我也沒什麼好擔心的,既如此,小王也該盡綿薄之力。王鏞那邊,便由我傳他一敘。”又問水沉傷勢如何。聽說身上中了好幾箭,傷口極深,流血頗多,不幸中的萬幸,沒有到最要緊的地方。便也鬆了一口氣,命隨軍大夫前去醫治。又要親自去見王鏞。
“那人狼子野心,雖有招攬之意,殿下不可不防。”衛家父子勸道。
“如今也只能搏上一搏了。”
第290章 王薨(二)
林沫盤腿坐在廊下。梅雨天算是快要過去了,日後是一場雨一場熱。但他從小骨寒;到現在也不過是剛換下了夾衣而已。他被關了禁閉;除了剛回來的那個晚上還有容嘉、黛玉、水溶來過;便再不接待訪客了。說真的;如今人人自危;誰也不樂意、不敢往他家裡來湊熱鬧。可是他也不是傻子。前兩天守在他家巷外的是馬恪江;後來換了個七品校尉;而後;就是個名字都沒聽說過的人了。
應當是情況有變;兵力不足了。
連羽林軍都傾巢而出;看來情況是有變化。他已經有好些年沒讀過兵書了,這幾天倒是翻出藏書來;試圖知道一點現在的情勢;好讓自己有點事做。然而粗略一翻,發現這些東西被他扔得比醫書還徹底,歧黃之術他還能看點簡單的頭痛腦熱,兵家之爭他是一點門路都看不通透了,就算能讀懂一點,只怕也是自以為的“懂”罷。
但即使什麼都不知道,他也能估算得出戰局。
比水溶料想的、借扶搖翁主的船艙運進來小几千人的格局嚴重多了。但這樣的局面,其實皇上應該也有所準備總不會真有人愚蠢地以為吳濂水憑著一千人就要犯上作亂了?他雖然不知道吳家經營了這些年,家底子有多厚,但是以己推人,就是年紀輕輕的白時越,真要計較起來,能拉攏、收買的人,也不會只是京城那幾個只會怨天尤人的遺老罷?
想到水溶所說的,那些個遺老的作用,他就忍不住想要大笑兩聲。這世上懷才不遇的人也有,但是真正有本事的人,也不至於混到這麼個境地以後,除了抱怨主上什麼也幹不了罷他們可是有功勳的人家,子孫都能在皇上面前露個臉的,可是一個都沒被重用,一個兩個也許是皇上看走了眼,這麼多個都在家裡吃喝等死,總該有自己的原因。不過想想也是,蠢笨到了那樣的境地,竟連吳濂水不過是拿他們當靶子用用都看不出來,還能指望他們有什麼出息呢?
他獨坐宅中,自從把妻子送去公主府後,也就叫她在和惠公主處多住幾日。沒人登門拜訪,他自己也不叫人出去打聽訊息,是以什麼賈珍被俘、天津事變,他是統統不知的。這種兩眼抓瞎的感覺從未有過,即使明知道自己即便是出去了,也是什麼忙也幫不上,可還是忍不住要焦慮一番,想著到底是什麼樣子的情況。
到了晚間時候,還是外頭把守的校尉梅珏叫人傳了訊息來:“北靜王府上要擺酒,說是人手不夠用,向侯爺借兩個管事的、得力的用用。”
“怎麼敢叫大人親自來傳訊息。”林沫客氣道,“如今天時不好,大人還日日夜夜地守在我家門外,又不肯進來歇歇腳,沫早過意不去了,如今您又親自來……哎,真真無地自容。”
梅珏攤上這麼個差事,本來也沒有什麼好說的。御林軍皆是精銳,都是一心要建功立業的。這要是別的雜牌子軍出來的,興許還要竊喜,守在三品大員的門外比起去烽火連天的天津要安全多了。可是他卻還是覺得不滿。倒是幾回接觸下來,林沫並不曾對他們指手畫腳,更不曾有過明明在禁閉期間卻要威逼利誘強行出去為難他們的舉動。這倒也是難得了。他也不是不通事理的人,林沫官位比他高得多,如今又擺出了這副姿態來,他當然也不會讓三品大員在他這兒貼冷臉:“大人客氣,不過是個順手活兒罷了。”
林沫也沒避人,當著他的面就叫了林可來,細細囑咐一番:“北靜王這時候設宴,估計是為了他家兩個小姑娘過週歲預備著,你們莫要狂妄,他府上的管事肯定比你們懂得多,好好學著就是,千萬不要自己得意忘形,壞了規矩。該幫的忙要幫,不然人家巴巴地借了倆管事去,就幹打雜的活,我也過意不去。這幾日避諱著,你們待我禁閉期限過了再回來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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