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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沫,沒空看其他地方,倒不一定能讓他這出其不意的一腳踢中。
可是誰管那些?小容大人這身份,這排場,這氣勢,這身段,往那邊一站,在別人看來,高下就立現了。
吳家軍遭此突然變故,也有些愣神,還是吳敏巒率先反應過來,在地上滾動之時就棄了手裡的弓箭,隨手抓了一把長刀,一個鯉魚打挺,不待身形站穩,就直劈向容嘉,容嘉也早有準備,槍頭轉了個菱花,直接插上長刀刀口,兩相較勁下來,他感覺戶口都被吳敏巒的力道震得生疼,不覺也驚了一驚,心道:“威將軍果然名不虛傳!”當下也不硬擋,左手在槍桿尾端一擰,槍頭轉向,挑開長刀開刃之面,而後直轉吳敏巒手腕。
吳敏巒自然也不是吃素,看出他這是不應槍法中最出名的“聲東擊西”,一旦手腕被打中,整條右胳膊都會麻得失了先手,不禁大喝一聲,長刀在容嘉壓制之下不退反進,漸漸逼向他,竟壓得容嘉連連後退,踩上了石墩才穩住了身形。
“好!”容嘉也是少年心性,竟是叫了一聲好,他也不懼不惱,手上一杆長槍大開大合,越發章法明朗、能看出功底來。
吳敏巒卻無心與他纏鬥,守倉兵已經追了上來,三兩個組成一個小組漸漸地在殲滅他的手下,這些沒用的廢物自然是打不過他的精銳之師,可偏偏他們十分膽小地並不輕舉妄動,一個打不過,兩個三個,有盾有槍,又防又守,他的手下縱然身手了得,也難逃這些無賴的追殺。必須重新撕開一個口子!
這個口子得由他撕開,可是容嘉雖然已經敗了兩三個回合,卻彷彿不知疲倦、不知懼怕一樣地越戰越勇,而且廝鬥的時間越長,這小子竟彷彿越興奮似的,而且好像漸漸發現了他刀法的套路,甚至似乎對他的力氣有了新的應對方法!吳敏巒是老將,他明白,並不是因為容嘉是奇才,而是自己戰了太久,有些倦了。
不宜久留!
他把長刀揮舞得虎虎生威全無一絲破綻,而後瞅準了容嘉的下盤,正要下手,就見紅光一閃,佟栩加入了戰局。
因為林沫在一邊笑著說:“你們幹什麼?真打算讓小容將軍一個人把風頭出盡不成?圍在我這兒看戲呢,一個打不過上十個,百個唄,咱們人多,不是麼?”
佟栩心裡發毛,心想,真是暗衛當久了,習慣了江湖上的規矩,都快忘了這是個戰場了。
然而這麼要面子的小侯爺,卻為了勝利這般舍下面子,真是叫他大開眼界的同時,也對他平時的誤解消弭了不少。
“啊——”吳敏巒雙手難敵百拳,終是暴喝出聲,“你來了沒有?就這麼看著嗎?你的誠意呢?”
誰?誰來了?
林沫第一反應就是他在虛張聲勢,可是竟然有十幾道人影出現在了牆頂。
那道硃色的身影出現得奇快,自牆上躍下時,同容嘉一樣用了個鷂子翻身,然而更利落、更乾脆,身子幾乎要與地面齊平,手中紅纓銀頭槍精準地插向挑向吳敏巒的兵刃,以槍頭為支撐,雙腿蹬開,將佟栩、容嘉齊齊逼退,護在了吳敏巒身前。
林沫一愣,忍不住伸出手去,滿手的鮮血滴落到了地上也不管不顧。
容嘉更是張大了眼睛:“小舅舅?!”
白時越像是什麼也沒看到,什麼也沒聽到似的,拎起吳敏巒——他已滿身傷口,自己站立不住——就要走,容嘉大喝一聲:“別跑!”長槍一甩,已經挑了過來,白時越一個側身後仰便極輕鬆地躲過了這一槍,而後單手提槍橫檔,正是卡在了容嘉方才藏在那一招後的一記暗招——
不應槍法雖然是白家祖傳,然而真正鑽研成一套完整的體系,卻是從他開始的,他花了幾年時間,把自己的成果傳授給了幾個小外甥,而今也到了校驗的時候。
單手,便攔住了容嘉。
這突然的變故叫佟栩有些摸不著頭腦,然而定睛一看,卻又驚訝地睜開眼睛——林沫彷彿發了瘋一般,搶過了旁邊人的長槍,掙開了周圍的護衛,也向白時越刺去!
乍一看,那一槍破見功底,但行家便能明顯看出,他左手無力,右手顫抖,全無內力支撐,又步伐輕浮——是沒有練過的花架子。可是容嘉卻彷彿又得了力氣,掙開白時越的壓槍,槍身壓彎又彈直,槍頭抖成一個極難辨認的花槍,是和林沫一模一樣的招式!
雁回!
這招不該在這裡用。這兩個孩子也擋不住他。他們只是在孤雁哀鳴,候旅人歸。
白時越心裡一嘆,抓住吳敏巒甩到自己背上,銀槍劃過天際,將兩杆長槍挑脫了那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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