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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浮也是一愣。比起由吳廉水親口說出他冤殺吳敏峰這樣的醜事來,提前給父皇提個醒,自然能把他自己稍微摘掉一些。畢竟,他冤殺吳敏峰的舉動雖然不對,但這緣由可是由太上皇、皇帝做下的孽,他也只是為了掩蓋住皇家醜聞而已。何況後來吳廉水還試圖刺殺他——得找水溶這樣的當事人去替他作證方好。但是他同時也想起了另一件事,皇帝也許會體諒兒子,但能原諒一個犯了欺君重罪的北靜王呢?當年狩獵的隨性名單上並無北靜王,他悄無聲息地跟了過去,保護三殿下,被人弄成了重傷,又悄無聲息地借天花養傷……不管是誰,感激他救兒子之前,都要先顫慄一通,想想他的手段到底神通到了何種境界吧!

他已經習慣了水溶對他不求回報地付出,基本上這麼些年來赴湯蹈火也沒一句怨言,他也心安理得地受著。只是仔細想想,他就是養個親信,也得金銀珠寶、美酒佳人地養著,對於水溶這兒,卻是真正地無本買賣。可是這種沒有投入的生意也不好做,他手上沒有任何遏制水溶的手段,無論是恩情、還是可以利用的把柄,他通通不能擁有。何況水溶的性子,就是喜歡上一個人,就惟命是從。現下只怕他拿出些什麼好處來,只要林沫一句話,水溶就該想也不想地聽他的吩咐了。

“防民之口甚於防川,吳敏峰的事,是我莽撞,但之前種種,明明並非父皇之過,我卻能猜到文人墨客的多少唇槍舌劍。未免有些不公?”

水溶悶聲不說話。

水浮明白他的意思,真要提起“不公”二字來,底下連要效忠都得擔心這個擔心那個的,才叫真正的不公。

不過有的時候他也在想,怎麼會有人真的能做到,愛你的時候千好萬好,不愛了就徹底放開呢?這所謂的愛情也未免太虛無縹緲且不可靠吧?難道林沫那樣的人,會相信他這樣緊要關頭掉鏈子的感情?

“殿下,與其他事情無關,純粹是——”水溶笑了一笑,“我從未與吳家軍交過手。殿下也知道,我父王是白騫白老將軍的同門,雖然後來也沒了來往,但同吳家確實真的不熟。”他倒是一口氣把自己說得跟姓吳的姓白的都沒關係了,讓水浮眼唇微顫,卻不知道要說什麼好。

說當初那箭明明是你幫我擋的你怎麼可以不記得?人家自己都不樂意記著這件事。他倒是可以以準太子的身份去威脅一番,可問題是,北靜王懼怕現在的秦王嗎?

準確的說,除了真正掌握兵權、實權的那一位,北靜王本就不必忌憚誰。

“小皇叔與往日大有不同。”他道,“你為什麼會覺得,我這回一定會倒黴?”

只要他挺過了這一回,日後坐穩太子之位,以他的性子,能忘了今日水溶的拒絕?

水溶自然是明白這一點,有點好笑地想,當初他為了救人,連命都差點沒要,怎麼也不算虧欠了,可是偏偏彷彿理虧的是他一樣,興許水家的人天生就有這樣的功力吧。

另外一個,不也是成天指使著他做事,稍有不順就要咬兩口抱幾下?

想到這兒,耳根子有些泛紅,帶著點洋洋得意的心態想道,可是這個姓林的水家人,卻是帶著良心的,縱然曾經是相互利用,如今也再一次交心,至少不必擔心哪天林沫遭遇了不幸,會把他這個幫過他大忙的人頂上去。

只是想起來,又忍不住心寒。他這麼些年來,為水浮操勞了那麼多,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如今他還是北靜王,手上有幾分權力,水浮仍想著叫他衝鋒陷陣,若只是個普通小角色呢?只怕連徵求意見的這一出都沒有了。

“這麼說,小皇叔是完全不記得狩獵的事了?”

“哪敢忘呢。”水溶笑道,“那次靖遠侯捨身救我,單身搏虎,英勇非凡,何況還有忠順王之事,我哪裡敢忘。”

水浮發狠:“你是真覺得我這次熬不過去?”

水溶想了一會兒,道:“不,我相信殿下吉人天相,自能逢凶化吉。”他只是不信自己能躲過這一劫。而且,即便是他現在站在水浮身後又如何?林沫已經把水浮得罪得死死的——雖然錯完全不在他,但是就憑水浮現在的心性,他將來能有好日子過?水溶可不覺得,林沫惹上了麻煩,他還能全身而退。

也不想全身而退罷了。

算是不歡而散。

不過好在不歡而散的也不止他們兩個。

白時越雖然拉扯了吳敏巒出來,但一副不打算合作的樣子,被帶到帳篷中,解開眼罩,先是笑了一下:“喲,地底下。這梅雨天氣,大將軍可真敢。”吳雪廷早對他有不滿,立刻喝道:“你在瞎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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