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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溶心裡一驚,而後又慶幸——這位是也把林沫當義忠王的遺腹了?這倒更慘,誰都知道,吳家和義忠老千歲不對付。他也只能含糊道:“這不能吧——皇上縱然大人大量,也不至於。何況,皇家秘辛,少說為妙。”

“北靜王在教訓我?”

“小王不敢。”水溶皺眉,“不過靖遠侯是我未來親家,少不得替他說句話,甭管到底姓什麼,皇上金口玉牙說了他得姓林。何況將軍先頭也說了,雖然過繼給了人,齊忠伯心裡頭還是惦記著這個外孫的。原來白小將軍難得回趟京裡,就是住的他家。蘇州林家沒什麼人,他根子和山東連著呢。”

搬出齊忠伯來倒也無濟於事。白騫多年來忠心耿耿,他乾脆利落地告老還鄉當時帶動了一群人不情不願地交出了自己的兵權,可以算是忠君典範了。然而名聲雖在,卻也久遠了,多年不曾帶兵打仗,無論是威信人望都比不上吳廉水——甚至在他最巔峰的幾年,白家軍也是不及吳家軍的。如今白時越縱然人人看好,到底還沒到那個地步。

不過提到林家,倒還能叫吳廉水稍稍正視一些。行軍打仗的,都是天天在舔刀子,誰知道哪天就被冷箭射中了,一般對當大夫的都有幾分尊敬。吳廉水早年就曾被一名神醫救過——名叫林潛,算起輩分來,是林沫的小叔叔。若他真的有傳聞中那般快意恩仇,這“恩”怎麼著也該記著。

吳廉水忽然笑開來:“小王爺,你急什麼?”

“不是急,是怕。”水溶咬了咬唇,“這不是,牽扯到我閨女未來的婆家麼。我可就那兩個丫頭片子,婚事都定下來了,要是林侍郎有個什麼閃失,我得抱著閨女哭去。”

吳廉水道:“小王爺,你也算聰明人啦,不過太聰明的人,沒有什麼好下場的。我前頭見著最聰明的人,要數你父親了。多厲害的人物,文武雙全,還會耍白家槍,像模像樣的,自稱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沒他不曉得不會的,每日遇著我還要笑我大老粗。可是大老粗活到這歲數啦。”

水溶抖了一抖。他當然知道他父王是如何死的。縱然當時年紀還小,然而這麼多年母妃的耳提面命,也已經足夠他曉得當年父王的無奈。他三十年來小心翼翼地討好別人,探聽訊息,保持著絕對的中立,而後慢慢地根據情勢拐到皇帝那一頭——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的父王就沒有做到,虧得是他有林沫。這樣的謹慎、這樣的恐懼,已經埋進了心底。

可是,吳大將軍卻想錯了一點。

他的確是個小人,貪生怕死,心裡頭說不定還存著幾分嫉恨。可是一個小人,通常更會努力抓緊自己手裡的東西。他已經有了林沫,甚至已經藉助林沫博取了皇帝的幾分信任,在皇帝面前立了幾分功勞。無論如何,在現在的皇帝眼裡,他還算有點用處,又有些忠心。已經到了這麼好的局面,他會輕易就把棋盤抹了嗎?

縱然真有血海深仇又如何,他這般貪生怕死,怎麼會冒一無所有、全盤皆輸的風險自己堵了自己大好的前程?

別的不說,就憑他姓水,跟其他三家就有明顯的不同。東平、南安、西寧可能會被吳大將軍允諾的未來打動。然而他呢?他家祖上與太祖皇帝乃是同族,他這個北靜王,皇家大祭的時候也是得去跪著唸經的。何況,如今的四王算什麼?那三個不會真以為自己還有大用處,吳大將軍得依仗著他們辦大事,事成之後會給他們比現在更多的權力?

縱然吳廉水當真愚蠢到做出這樣的獎賞,也絕不會沒腦子到讓他一個姓水的也享用這樣的未來的地步。

“真可惜。”吳廉水冷冰冰地道,“你看起來可不如你父親聰明。”

水溶微笑起來:“父王生前常說,他是絕頂聰明的人物,唯一認輸的角色便是小王。”

他心裡想著,林沫這人多好啊——好到連他們這樣上不得檯面的關係都沒避著人,一樣叫著鶴年軒的待客的閣樓、大大方方地結成兒女親家,從不避諱與他的親密。這樣的人,無論如何將來都是要進史書的,這樣的關係,搞不好也要被人用春秋筆法寫上一兩句。

那麼,極有可能在史書上和他一道被提及的自己,哪能真露那麼多供人指摘的缺陷呢?

第266章

林沫酒量不賴;但也沒好到哪裡去,今天喝了一晚上的悶酒;到家的時候靜嫻已經睡下了;聆歌早早把醒酒湯準備好了,但看他這個樣子,也有些為難,問了句:“老爺想吐麼?這湯會不會太苦了?”林沫捂著嘴聞了一聞:“差不多了,再擱點蜂蜜——算了別擱了;給我吧。今天煮的靈芝湯啊?看看守夜的婆子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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