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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見林沫一仰頭把杯子裡的酒喝了個乾淨,而後又倒了一杯。
武探花默默地收回了自己的目光。難怪說讀書人的心思一般人看不透。容嘉他表哥看著和和氣氣的,怎麼也這麼易變。
喝了兩杯酒,和旁邊人說了一聲,他叫吳府下人領著,去外頭歇一歇,醒醒酒。今天這一圈人叫他頗為難受,這種格格不入的感覺好長時間沒遇著了。尤其是知道了吳廉水在抱著什麼樣的想法,可是自己卻無能為力的時候,空虛感比那些胡琴琵琶聲還要喧囂刺耳地竄進了他的腦子,叫他覺得自己有些昏昏漲漲的,恨不得把似乎如魚得水的水溶拉出來啃一口。然而他到底自律,沒大庭廣眾之下壞水溶的事、丟自己的臉。只是出來透氣時也嘲笑自己,當初格格不入得還少了?出入京時,哪塊有他的一席之地,還不是熬過來了。如今竟這麼依賴水溶了,實在是不大像話。
可是也沒有別的辦法,人一旦嘗過了溫度,誰還願意再回到冰水裡泡著。
又換了一場戲,還是打戲,但用了笙烘氣氛,他悄悄地用腳和著拍子,深深地洗了幾口氣。
扶搖翁主要趕在夏至之前回去,宮裡給她的踐行宴就這幾天,想要救鳳姐出來還是得趕在寶玉沒走之前,水溶現在在跟誰喝酒呢?
吳廉水到底姓吳還是姓水呢,也不好去問大長公主,興許她也不知道,不知道水溶知不知道吳貴妃的事?
秦王居然真的沒來,他是覺得自己穩做太子還是覺得沒有必要討好拉攏不了的人?水溶當年那傷不就說是吳家的手筆……
林沫“切”了一聲,把腳邊的石子踢進了水池子裡去。
第265章
他在外頭晃悠了好一會兒才回去,裡頭人已經奉承到扶搖翁主趕在吳廉水回來的這幾天匆匆要回國去;聽得人哭笑不得。武將比起文官來;在溜鬚拍馬上的確不夠婉轉;這樣的直截了當聽著多得罪人。然而他們卻是一丁點也不怕的。正是這種無所畏懼,叫人只能膽戰心寒。
他悄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周圍人看了看他,許是他的表情不大熱情,也沒人不識趣地過來問他去哪兒,他倒是也禮貌;硬是留到散席。但看著水溶像是要和其他三王多留一會兒;便也沒等他;徑自家去了。誰知道西寧王竟像是對他格外有興趣似的;指著他的背影問了一聲:“靖遠侯像是挺急?”
“他今兒個喝高了吧?”水溶連忙道,“許是覺得將軍府上的酒格外好吃,沒見他提筷子,盡在喝酒了。”馬尚書聽到他們的話,回過頭來道:“可不是?倒也有興致,也不要別人斟酒。”
西寧王歎為觀止:“你也忒不避了些。怪道南安家的那小子連帶著你也看不順呢,成日裡說你被姓林的拐歪了。”水溶道:“單顯揚這小子不行的,要南安自己來同我說,我才能聽聽。”西寧王道:“哦,你肯聽他的?”水溶攤開了手:“聽聽罷了。”他心裡想著,一邊是半隻腳已經踩進棺材的舊勳,父王沒的時候也沒見幫什麼忙,一邊是風華正茂——更重要的是風雅俊逸的小情人,他聽誰的簡直不用過腦子都能分辨的出來。更何況小情人還那麼好,好到雖然缺點也不少,但卻叫他滿心滿眼地覺得他舉世無雙。
他今兒個忙了一夜,仔細分辨著誰與吳廉水更親近,誰又避諱敬畏他,實在是勞心勞力。偶爾看向林沫,也沒了往日的神采飛揚,一直在帶著副沉思的神色自斟自酌,難得的是這麼著一舉一動也盡是風流,在滿屋子沸騰豪邁裡頭自成一道靜謐風景。
要不是在人前,水溶恨不得立時蹲下去捂著心口抽自己兩下好讓自個兒清醒清醒。
這要擱林沫聽到了,肯定得嗆他兩聲:“蹲著,一手捂心,一手抽自己,十有八九是能把自己抽趴下的,我可擔不起你的大禮。”
想到這兒,他自己也覺得好笑,忍不住揚了揚嘴角。
吳廉水已經和馬尚書說完了話,叫他兒子送馬尚書出去,轉頭又來同水溶搭話了:“小王爺今晚上可忙碌。”水溶忙道:“託大將軍的福。好些前輩往常小生也不敢去拜見,怕人家嫌棄,今兒個可算都搭上了話,哪日若得他們指點一二,必受益終生。不過,若是大將軍肯親自指教小生,小生才叫高興呢。”
吳廉水笑道:“到底是北靜王的嘴,比咱們這些粗人中聽多了。”
水溶連聲道不敢。
“聽說王爺府上能工巧匠不少,我這園子去年剛著人修繕過,不過那會兒我還不在家裡,回來見家裡變了副模樣,還真是不賴——聽犬子說是府上介紹來的匠人,尚未來得及謝王爺。不若我們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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