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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不肯幫忙,至少不會出言阻撓。

可惜他卻沒料到,趙王嗤笑了起來:“老六出的這是什麼主意?你忘了甄家因為什麼流放的?那樣的人家的兒子,你敢送到茜雪國去,還是正兒八經的王夫?何況,他現在是什麼身份呢,趁著曹大人在你問問,脫了奴籍沒有?”

他這麼一說,皇帝也想了起來。

甄應嘉所犯之過,最嚴重的應當是賣官同包庇私鹽,然而最讓皇帝膈應的,卻是他私換貢品,這人眼裡能有皇帝?更別說民知甄家富足而不知帝王威儀了。簡直是和起兵謀反一樣的罪過。茜雪國雖然是女人當家,但女王的王夫也是能在朝堂上佔據一席之地的,這也是為什麼當初皇帝想派個不成器的去——實在怕折了個聰明能幹的臣子,甚至是做了他人的嫁衣。畢竟,茜雪國這塊硬骨頭,打不死又摁不下。

甄家膽子如此之大,他們家的兒子,送到茜雪國去?

的確如水遊所說,不像樣子!

水淯本就是個膽兒小的,蹬得就跪下了:“父皇恕罪,兒子思量不周,出了餿主意。”

水遊懶洋洋地:“也就老六你老實,還把這事當事,自己絞盡腦汁地出主意。榮國府那位我是見過的,他清醒著跟傻著其實沒什麼區別,不是說還能走能跑能說話?”

他這話一出,就是王子騰都不禁懷疑,自己外甥是不是什麼時候得罪了趙王爺。自打席家出了事,水遊就一直悶著腦袋做事,輕易不說話的。結果一開口,就是這麼惡劣的評價,雖說趙王從來就不是個圓滑的人,也不注意給別人留餘地,但像今天這樣當著大家夥兒的面把人踩腳底下的時候還是不多見。

“老六起來。”皇帝冷笑了一聲,“戴權,著人擬旨,封賈寶玉為三等輕車都尉,賜婚他與扶搖翁主。”

“諾。”

王子騰背後冷汗直冒,心道,旨意一下,事成定局,就是賈寶玉現在死了,只怕屍骨都得被扶搖翁主帶回去。

他們送出去的錢財、舍下的面子、欠下的人情都是其次,寶玉這次是真真完了!

當夜,水汲的拜帖送到了北靜王府上。

“見唄,你們不是十幾年的好友,他在低谷時候就一起飲酒望月來著?”林沫笑嘻嘻地穿上外衫,“遙隔千里路,供賞一輪月?要我說,王爺你下回還是僱個人給你寫這種句子的好,我二弟七八歲就比你會哄人了。”

水溶蹬了他一腳:“你不能輕些?當我和你一般大呢。”又罵了一聲,“那些說你君子如風的真該來瞧瞧你現在這副模樣,女人都沒你會醋。”剛說完就覺得腰上一陣痠麻,林沫順手一掐:“我怎麼了?”

水溶皺眉看去,卻見年輕又意氣風發的情人膚色雪白如紙,難得眼角染了些緋色,竟有些綺麗了,咬牙道:“你好得很!”

“其實我一點都不好。”林沫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怪小氣的。你見客人去,我去求你府上管事給我安排個客房。”

這人實在是——好生惡劣!當初見色起意的水溶掙扎著起身這麼想。

第230章

水汲生了一張乍一看和林沫有八九分相像;多看幾眼只剩六七分;看久了甚至覺得沒一點像的臉——他過分秀氣的眉毛時時刻刻都皺在一起;苦大仇深得讓坐在他對面的人覺得自己是不是曾經做過對不住他的事。水溶當年也覺得這張臉分外好看,尤其一股子陰鬱氣質,很是讓他心癢,不過那會兒老聖人還康健,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水汲再怎麼說也是義忠老千歲僅存的兒子;誰也不知道忠順王要是得了勢會不會為了名頭好聽把這一位拉過去充門面;他也不敢強來;倒是打著知己的名號好好地相處過幾日。

只是到了今兒個;看著那張臉,心裡想的卻是;果真這樣的五官是要笑起來更好看些。

水汲悶著頭,喝了兩杯酒才啞聲問:“溶之方才有事在忙?是我打攪了。”

此時天也將將見黑,水溶髮絲見潮,一副剛剛沐浴的模樣,不禁叫人懷疑他是不是青天白日地興致大好。只是不是說他同靖遠侯是那種關係?林沫脾氣性子這麼好,由著他另外養著人?——倒是沒想到一本正經的林侍郎其實才是那個年輕熱絡的。

“倒沒什麼要緊事。不過你呢?”水溶笑了笑,“無事不登三寶殿,你府上的酒可比我的好得多,可千萬別說是來我這兒幹喝酒的。”

水汲苦笑道:“何苦現在還挖苦我?”

“我這若算是挖苦,你還能這麼坐著喝酒?”水溶是冒充慣了溫潤如玉的賢王,此時安慰的話張嘴就來,“你也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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