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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路在何方?
北風呼嘯,大雪紛飛;山川、原野,都覆蓋在白雪皚皚之下!
劉邦從白登山逃出來,一路上,一聲不吭。
劉邦陷入極度恐懼之中。
劉邦已預感到他的大漢遇到了一個比項羽更可怕的對手。
項羽雖然強大,雖然可怕,但最終還是被自己打敗了。現在,雖說項羽留下的隱患徹底清除,但大漢又面臨著新的威脅。現在的對手是匈奴,這是一個極其可怕的對手,從軍事實力看,大漢還無法打敗這個對手。即使僥倖打敗這個對手,但無法消滅這個對手。不僅自己無法消滅這個對手,說不定自己的子孫輩也無法消滅這個對手,無法清除這個隱患。匈奴這個強有力的對手,這個詭計多端的對手,也許是大漢民族一顆永遠無法清除的*。劉邦問蒼天:面對這樣一位強有力的對手,為了大漢的生存,為了大漢子民,我當怎麼辦?路在何方?
北方的冬天,愁雲慘淡,雲遮霧罩。
劉邦此時的心情和這北方的天氣一樣,雲遮霧罩!
劉邦心事重重,也心事茫茫。
劉邦騎在馬上,繼續想他的心事。自己第一次與匈奴交戰,就被匈奴圍困在白登山上七天七夜,差一點就成了白登山上的孤魂野鬼。匈奴人太狡詐了,自己不是匈奴的對手。自己的屬下有誰奈何得了匈奴?韓信自認為是足智多謀,是“多多益善”的常勝將軍,他在我面前也自愧不如,恭維我是“將將”,他只是“將兵”;彭越只不過是一介武夫;黥布更是山野賊寇;這些人都不是匈奴的對手。
除此之外,還有誰呢?
太子劉盈,太懦弱;兒子劉肥,只不過是山間麻雀,躲躲藏藏還可以;自劉如意以下都還是不懂世事的孩童;指望他們帶兵去抗擊匈奴,無疑是吹氣泡,越著急,越使勁,氣泡不但吹不大,只能吹破!
劉邦想到這裡,非常絕望!
面對匈奴的威脅,劉邦一籌莫展!
不知不覺中來到了趙國地界,劉邦又想起了張耳。
過去,張耳和他亦師亦友。他為了張耳,騙了陳餘,讓陳餘記恨他,與他為敵。劉邦不在乎這些,最後劉邦還封張耳為趙王。可惜張耳命不長,早早的走了。要是張耳在,或許還能為自己想想辦法。
劉邦又回憶起與張耳那一段不尋常的經歷。
張耳年少時,曾為魏公子無忌(信陵君)座上常客。張耳任外黃縣令時,劉邦還在混江湖。劉邦當年崇拜信陵君,想做信陵君的門客,學習信陵君的處世之道。當劉邦找到魏國時,信陵君已作古。劉邦不甘心,便四處打聽,得知張耳是信陵君看重的學生,現在外黃。劉邦趕到外黃,與張耳在外黃相處了幾個月。
劉邦此時想起張耳,不僅僅他們倆是患難之交,更重要的是劉邦敬佩張耳。敬佩張耳為人處世的好名聲,敬佩張耳繼承了魏公子信陵君的衣缽!
當年,張耳教他兩句話:“做人的極致,是用心做好每一件事;做事的極致,是處處注意做人!”這兩句話,讓劉邦受益終生!
現在的趙國是張耳的兒子張敖當家,張敖不僅僅是張耳的兒子,還是劉邦的乘龍快婿。劉邦既把趙國封給了張耳,還把自己的長公主送給他張耳做兒媳婦。可見劉邦對張耳是何等器重!
進入趙國邊境,劉邦對陳平說:“我們去趙國看看!”
進了趙國都城,見到了張敖。
張敖很殷情,這種殷情是真心實意的。一是趙國是皇帝送給他父親的;二是皇帝還把長公主下嫁給他,這是天大的面子。就憑這兩點,皇帝要他張敖死,張敖都心甘情願。
趙王張敖親自為劉邦準備洗腳水,親自為劉邦洗腳。劉邦叉開雙腿,坐在龍椅上,如簸箕似的。不但如此,劉邦對張敖還大喊小叫,十分不禮貌,真的是把張敖當兒女使喚。張敖仍然不計較這些,仍是小心翼翼地服侍劉邦。
到了晚上,張敖更殷情。
張敖深知劉邦離不開女人,特意把自己的歌姬送給劉邦過夜,陪伴劉邦享樂!劉邦這次不經意的享樂,還留下了龍種,這就是後來的劉長。
這一夜,劉邦多了一個兒子,也為文帝執政留下了一個禍根!這些故事,我們後面再說。
張敖的相國貫高看不過去了,認為劉邦把他們的國王太不當回事了!趙國相國貫高告訴張敖,要替張敖出口氣,為劉邦找點麻煩。張敖連忙制止了貫高,告訴貫高說:“這趙國都是皇上送給我們父子的,更何況皇上當年還救過我父王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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