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人彘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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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后血液流速加快，血管擴張，臉也有些燙，身子還有些汗水，有的地方又因過於敏感，分泌物過多，水潤潤的。

呂后失去了矜持，下意識地用手觸及審食其的那個最敏感的地方。

審食其的那個敏感的地方，今晚也很麻木不仁，軟綿綿的，呂后用手觸及到時竟然沒有半點反應。

呂后一下子像渾身淋了冷水，從頭到腳涼透了！

審食其沒有理會呂后的動作，審食其在想自己的心事。

審食其萬萬沒有想到，差一點被自己的兒子弄死了！審食其想到這點，還在噩夢之中，不敢與呂后親熱。審食其擔心、害怕。審食其再一次想起了呂不韋。審食其想，長此以往，自己真的會變成呂不韋第二。呂不韋就是被自己當皇帝的兒子害死的，說不定自己哪一天一不小心，也被自己當皇帝的兒子弄死！

審食其警告自己說：以後要與呂后小心相處，要和那些原來的同鄉、同僚等保持聯絡。一旦情況有變，自己有迴旋的空間。殺人的事情自己不要沾邊，誅殺功臣的事情自己要躲得遠遠的。

審食其雖然臥在呂后身邊，卻一直在想自己的心事，沒有在意呂后。

呂后見審食其冷冰冰的，便問：“在想心事啊？”

審食其為了掩飾，欺騙呂后說：“沒有！只是被皇上關了幾天，精神、精力都不集中！”

呂后說：“不是好好的嗎？還想那不高興的事情幹什麼？”

審食其說：“不是自己要想那些不高興的事情，是那些不高興的事情是個心魔，它一時難以消失。”

呂后問：“你就沒有想過，怎麼報復皇帝，讓他長點記性嗎？”

審食其說：“殺了我，也不敢往這方面想！”

呂后說：“我想過，我要給點顏色那小子看看！”

審食其吃驚地望著呂后說：“皇上是我們的兒子啊！那樣做，你下得了手嗎？”

呂后咬著牙齒說：“那小子做得太過分了，竟然拿你出氣？不給點顏色教訓他，他以後或許做出更大的動作來！”

審食其問：“呂后打算怎樣教訓皇上？”

呂后說：“還沒想好，想聽聽你的想法！”

審食其擔心呂后做些讓劉盈承受不起的事情，於是勸呂后說：“既然沒有想好辦法，就緩一段時間再說吧！皇上現在也夠淒涼的。商山四皓走了，曹丞相沒了，母后又與他不一條心。後宮裡沒有人安慰他，是皇帝卻不能上朝，不知有多淒涼！我全呂后還是寬恕他吧！不說讓皇上重新上朝理政，也不應該還像痛打落水狗那樣，在皇上如此落魄之際，還要想法子懲治他！”

呂后說：“你說我現在是痛打落水狗，說得真準確！我就是要痛打落水狗，讓這個龜兒子長點記性，不要動不動就敢與老孃叫板！老孃不是吃素的，那麼艱難困苦的日子老孃都挺過來了！你有什麼好法子就告訴我，不然讓我想出什麼毒招，就夠那小子難受的，到時免得你也心痛！”

審食其知道呂后的秉性。呂后是一個說得到，做得到的厲害人物。

審食其擔心呂后真的會使用毒招來對付劉盈，於是連忙改口說：“我還真有一個想法，可以懲治皇上。皇上不是極力想保護戚姬嗎？想讓戚姬活下去嗎？我們就在戚姬身上動心事。”

呂后對審食其說的方法感興趣，便問：“怎樣在戚姬身上動心事？”

審食其說：“我們把戚姬四肢砍掉，讓戚姬像一頭豬一樣，再把她丟進豬圈，派人帶皇上去看，由此嚇唬皇上！”

呂后連忙說：“這個方法好，不但教訓了那小子，也教訓了戚姬，讓我出了口惡氣！”

呂后接著又補充說：“弄點藥，把戚姬弄啞、弄瞎，讓戚姬既不能說話，也看不見東西，折磨死她！”

呂后又推推睡在身邊的審食其說：“這件事情，你自己親自去辦！”

審食其想推掉這份差事，又怕呂后不高興，便說：“聽呂后吩咐！”

審食其帶著一群太監，來到永巷戚姬的住處，對其中一個太監說：“你去給我把戚姬四肢砍掉！”

這太監一聽腿都嚇軟了，結結巴巴對審食其說：“我不敢殺人！”

審食其惡狠狠地質問：“你去還不去？”

太監說：“我不敢去！”

審食其沒等太監把話說完，就一劍刺死了太監。

審食其又對另一個太監說：“去把戚姬四肢砍掉！”

太監望著審食其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