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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看著臉不由得便紅了,半晌才吱唔道:“我覺得他像我。”
蕭戎歌便哈哈大笑起來,邊笑邊拍著自己的腿,脆響不斷,“原來劍公子想抱得美人歸啊!”
劍瀟的臉更加緋豔如霞,扯開話題,“原來你和詩垠功夫一脈相承。比如那招……獨酌江畔寒徹骨,劍斷紅塵雪紛飛……你當年就是用那一招打敗我的……”說著用手比劃,卻比劃不好。
蕭戎歌含笑:他倒是對當年的事記得清楚。
劍瀟頗有些期盼的看著他,“你能教我那一招麼?”又想到這是武學的大忌,“我只學那一招!要不我們再對決一次試試。”
蕭戎歌邊笑邊看,心道這劍瀟對事情真是認真得可以,焉知道這些招式不是我杜撰出來的?手握著劍瀟的手,以指作劍,慢慢比劃,“是這樣的。”
溫熱的氣息撲在劍瀟的臉上,他臉禁不住就是一紅,心猿意馬起來,蕭戎歌看在眼裡,身子又靠近一點,胸貼著少年薄瘦的脊背,淡香溢鼻,心醉神迷。
劍瀟再也無心學下去,一下掙開蕭戎歌,扯開話題,“你上次不是說寫字給我掛在書房麼?”
蕭戎歌喝口茶淡壓住胸臆翻滾的情緒,“嗯。似乎說過。”
“那麼,你現在幫我寫幾句吧。”劍瀟殷勤磨墨,蕭戎歌看他如此殷切的份上執筆,“寫什麼,你說。”
劍瀟思考了一下,“嗯,就那句‘一萬年前,你用桃花鑲成了我的骨’。”蕭戎歌提筆而書,放筆於硯上待風吹乾,“如何?”
劍瀟欣喜得接過,難得見蕭戎歌如此好說話,“再寫一句吧!‘以骨骼為柴,皮囊為薪,燃一場人間煙火的華燦’。”
蕭戎歌頓了頓,“你也要自焚麼?”
劍瀟反駁,“這叫涅磐。鳳凰涅磐,浴火重生。”
劍瀟竟然也耍起嘴皮子來了,蕭戎歌淡笑著搖搖頭,提筆緩緩而書,“我道你會讓寫‘獨酌江畔’的句子呢,竟弄些兒女情長來。這可不像我們的劍公子。”
劍瀟被他打趣臉禁不住又紅了起來。
如此蕭戎歌緩緩慢慢的講,劍瀟每天纏著蕭戎歌身後聽,竟有些入魔的意味,比如某日他忽然指著蕭戎歌寢居後的大浴池和浴池邊飄舞的紗縵問:“你建這麼大的浴池是不是也想體會詩裡的境界……幾何著色,妙在嬌憨無氣力,紅沾羅衫,一樹桃花露半含……,忙將裙系,未曾由他窺妙處,一縷水紗,遮處何曾真個遮。”
蕭戎歌頓時窘在當場,眉舒更是臉紅得如一樹桃花露半含,身邊的侍女也是嬌羞不已,吃吃含笑。
蕭戎歌咳了聲,“哼……那個,你們都退下。”於是眉舒等人含羞而退,蕭戎歌看著劍瀟清澈不解的雙瞳,又咳了咳,“那個……劍瀟,你知道……那是什麼意思麼?”
果然劍瀟疑惑的搖了搖頭,蕭戎歌懊惱了:果然是小孩啊,連這個都不懂,自己是不是帶壞小孩了?可是不說的話萬一以後他要是再和別人說那豈不是……
“咳咳,那個劍瀟啊……這首詩呢,是寫漢成帝偷看他的妃子趙合德……嗯,洗澡的情形……”
劍瀟忙點頭,“我知道啊!”蕭戎歌以為他懂了,就聽他又道,“楚賦看到可約洗澡的時候就是這麼唱的。你建這個浴池不是和他一樣麼?”
蕭戎歌的臉都漲紅了,他只知道詩全不懂詩裡的香豔媚惑,若不解釋只怕以後他又要亂說,鼓一口氣說完,“當然不一樣,這是寫趙合德寵媚漢成帝在浴池裡春紗半掩跳舞,你當著眉舒他們的面說也就罷了,日若是對其它的女子說人家還不以為你是浪蕩子!”
這句話說得又急又快,說完了就端茶猛飲,掩住自己臉上的尷尬。心中卻想,若是劍瀟真的和別的人說這話,無論是男是女,只怕這個純真的小孩都要被吃幹抹淨了。
劍瀟又疑惑了,“浪蕩子是什麼?”他從小住在山裡,接觸的人不過是師父,因而不明白。
蕭戎歌再次窘了,“就是……隨便調戲女子的,……就像楚賦那樣的。”
劍瀟想想,蕭戎歌的侍妾美人比楚賦的還要多,於是問,“你也是嗎?”
蕭戎歌一口茶頓時噎在喉裡!
再比如某次,蕭戎歌講到:可約幽幽低魅的對舒詞道,你我早就有夫妻之實了,不是嗎?
劍瀟問,“什麼叫夫妻之實?”
作者有話要說:
☆、第4章 公子如玉矜一笑(5)
蕭戎歌一噎,決定跳過不解釋,講到可約與舒詞春風一度後,可約理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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