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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已經到了尾聲,大叔後來又問了幾個人,但都沒有什麼新的線索了。
我眯了眯眼睛,手指再次捻了起來,“那家人,你後來又採訪過嗎?”
一提起這個,大叔就有點懊惱,摘掉眼鏡擦了擦,“沒有。
我本來想著再多蒐集一點證據,好去跟他們談,也容易壓住他們。
就他們那個樣子,不然也不會配合,沒想到再過去的時候,他們就消失了。”
“那報社呢?”我聽到現在,都沒找到什麼必須要封口的東西啊,就算是水腳印詭異。
但大多都會當成看錯了,或者靈異事件談論著玩,最好的方法就是置之不理。
這時候還要鬧的這麼大,又是封帖子,又是下封口令,甚至把主流媒體都打壓了。
我怎麼都想不到原因,但上面肯定不會做沒有用的事,所以肯定有什麼重要的,是被我們疏忽,漏掉的嗎?
大叔的眼神有點躲閃,這是有什麼事想要隱瞞的節奏,我直接跳到他的眼前。
他再躲,我又跟著過去,一連轉變了幾個地方之後,他扶額嘆氣,“這件事不是你能過問的,也跟案子沒關係,你就別問了。”
為了增加可信度,他還特意強調,這是上面要求封口的,非要說出來,對他也不好。
我呵呵一聲,“報社都沒了,大叔還有什麼可以失去的嗎?還是我想錯了。
這一切其實你根本就不在乎?”
要真是那種人,我反而不用顧忌了,可惜他不是,我認真臉的看著他,“不是你說的,配合調查是每一個公民的義務。
不是你說的,公正和公平比什麼都重要。
不是你說的,死者不是終結,他們不能開口,需要有人替他們發生,褻瀆人命的人,終將被良心譴責?”
我沒太重的語氣,但說話的同時,已經逼近他面前一步之遠,甚至都能看到臉上的絨毛了。
大叔想退,可身後就是牆了,他眼神四處飄乎,就是不敢看我,我明白,他是想保護我,但更清楚什麼才是正確的。
我默默嘆了口氣,“我比剛才那個孩子大。”
所以,我更可以做點什麼了,甚至,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罪犯從不會因為你的退縮而有所收斂。
他只會更變本加厲,更猖狂,到時候死者只會更多。
大叔還想做最後的掙扎,“他已經放手了,我追究這件事不會放棄,但你不一樣。”
我嗤嗤了聲,“大叔是在自我安慰,失去睿智了,還是看不起我,以為我沒有用處?”
弄出這麼大的動靜,又沒被發現,說收手就收手,只能是他還有更大的企圖。
有個心理學家曾經說過,犯罪也是會上癮的,根本不是給他一次機會,就會痛改前非。
這也是為什麼案子總會一而再再而三發生的原因,否則最好隱藏就是小偷了。
只要偷了一次之後隱藏下來,根本不會有人追著不放,可事實上呢,小偷基本一輩子都只會是個小偷。
“你啊。”大叔搖頭苦笑,“好吧,我就告訴你吧,也省得你再去問別人。”
大叔告訴我,其實調查到這裡的時候,上面還沒怎麼幹涉過媒體,雖然為了不讓民眾恐慌,還會有點引導和制止。
但都是在尋常合理的範圍內,甚至有些人的意見還是贊成正方向報道的。
受到壓力是一回事,但只要罪犯一天沒落網,受害者就有可能會不斷出現,要是大家都不知道,還是在晚上出現。
或者以為那裡有什麼神秘的力量,還組團去探險,出了什麼事怎麼辦?報道出這些。
是會給辦案增加難度,加大壓力和時間緊迫感,但能減少受害者也值得了。
“那後來?”我知道真正的問題快要出現了。
大叔抽出根菸,卻沒點上,只是含在嘴裡咬著,“那之後命案又出現了一次半。”
“一次半?”一次我能理解,半個是怎麼回事?而且我也搜過了,事情蔓延了很久。
但那已經是最後一個受害人了,再之後就沒有過了,聽大叔這意思,還是有的。
“沒錯,還有。”大叔告訴我,那是在隔了一個多月以後。
警方還在緊鑼密鼓的追查,但其實大家心裡都覺得,那個人不會出現了。
事情估計也就到此為止了,甚至除了特別行動小組之外,別的人都推出案件。
去處理其他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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