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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以為意,湊近了耍賴:“沈大俠,我眼下可是動彈不得,不如你搬來與我同住,也方便照顧我。”

他脈象空浮,早已經不像是習武多年的模樣,前些日子為了治傷給他輸送的真氣也似乎已經在體內化解,此時探來竟然是一絲也無。

“你……你身上的傷,究竟是怎麼回事?”

蕭青彥看著沈徹一臉正色,沒來由的心裡煩悶,撇撇嘴道:“沈大俠真是貴人多忘事,我替你擋了斷魂掌的事兒,轉頭便忘了?”他勾起唇角笑得譏諷,“陸凜丟了這麼久,你可是一點都沒忘呢。”

沈徹瞥了他一眼:“沒和你說陸凜的事,我說你。你身上的傷,不只是斷魂掌的,到底怎麼回事?你的內功呢?”

說話便帶了幾分嚴厲,倒是有點幼年兄長的訓斥意味。蕭青彥擰了擰身子,四肢舒展地仰躺在床上,抬眼看著他:“你若是答應我,不去找陸凜,我便告訴你。”說罷轉了轉眼睛,轉念又道,“或者,你親我一親,我心情好了,也許就告訴你。”

“胡鬧!”沈徹皺眉看著眼前無賴至極的蕭青彥,“你眼下內力虛浮,身子本來就差,再這麼拖下去……”

蕭青彥眨眨眼,翻了個身湊近沈徹,眸子晶亮亮地望著沈徹:“你擔心我?”

他乖乖的模樣,莫名地戳了沈徹心頭最軟的回憶。

嘆了口氣,將他按回床上躺好,沈徹柔聲道:“阿彥,這幾年你吃了苦,眼下花雕樓已經成了眾矢之的,我必盡力保你周全。你以後,就安安穩穩留在沈府。眼下當務之急,是給你調理身子,你老實告訴我,這傷究竟是怎麼來的?”

蕭青彥半晌不語,定定地看著沈徹,彷彿要深究藏在他柔軟語氣背後是否藏著丁點愛意。

半晌,蕭青彥身子一軟,躺了回去,低低地咕噥了一句:“自然是殺人不成,著了別人的道兒。”

沈徹身子一僵,張了張嘴,便沒說出話來。

他自來不願將花雕樓與蕭青彥想在一起,不願相信眼前的人曾經是江湖聞之色變的殺手,不願細數在他手中,曾經結束過多少性命。

蕭青彥看著他的神色,心裡便猜到幾分,偏生較真道:“沈大俠,你是人人敬重的少年豪俠,我偏偏是個見不得光的殺人工具,你若是當真嫌我累贅,待我傷好了便走,不與你糾纏便是。”

沈徹怔了一怔,搖頭緩緩地道:“我不曾這樣想,只是你身份倘若暴露,必定引得仇家上門,我……有些擔心。”

蕭青彥輕笑起來,撐著頭側身看著坐在床邊的沈徹,忽然問道:“那年我走了之後,你可曾尋過我?”

沈徹看著他道:“怎麼不曾?那時挨家挨戶地過問過,可一直都不見你的蹤影,蕭家老宅我也去了,也說沒有你的訊息,你……你當初究竟為何……”

蕭青彥神色微微躲閃,偏過頭彎了彎唇角,帶著一抹不易察覺的苦澀。

卻又忽然覺得,畢竟他也曾像找陸凜一樣,尋過自己呢。

一顆心就這麼又忽然被滿足了。

竊喜著,歡騰著。

沈徹並不知道他心裡翻滾著這麼多想法。

他總是直白的,直白有時足夠傷人,也偶爾令人喜悅。

仇家

這幾天陰冷,淅淅瀝瀝地總在下雨。清晨時分,也比往常陰暗一些。

沈徹是被屋簷的雨滴落聲吵醒的,他睡覺一向警醒,起身將窗子關了,桌上蠟燭已燼,徒留凝固的蠟油,扭曲著貼在燭臺四周。

蕭青彥睡得似乎安穩,自從沈徹搬來,他便不再常常從夢魘中驚醒,倒是幾日裡都能安穩睡下。此刻安安靜靜蜷在床上的角落,羽睫掃落下一道暗影。

這些日子眼看著他精神愈發不好,夢裡也顯得疲憊的模樣,沈徹心裡有些刺痛,伸手替他將被子掖好,才轉身回到床上繼續睡。

次日一早,沈徹在院子中打了一套拳回來,見丫頭盈袖還在門外,皺了皺眉道:“沒起麼?”

盈袖道:“沒呢。”

推門進去,屋子裡安靜得很,陽光照在蕭青彥的床上,他還是昨晚的樣子,縮成一團,安安靜靜。沈徹走進了輕輕推了推他:“阿彥?”

床上的人輕哼了一聲,從被子中探出個頭,迷迷糊糊地看了看沈徹,又鑽了回去。

一瞬間的恍惚,覺得他還是那個愛撒潑打滾的孩子,手上不曾沾滿鮮血,心中不曾有怨懟。

沈徹愣了一會兒,任由他去了,盈袖跑進來,低低地說了兩句什麼,沈徹神色微變,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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