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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個受了些風,沒什麼大礙的。今日藥已吃了,放心罷小睢。快去睡,過些日子就到了春訓,且莫再被人誤。”

“我知道了。”禪睢訕訕聽訓,又守了一會兒,見他真不再咳了才退下。

禪睿緊了緊拳,遲疑的筆鋒一厲,繼續寫下去。門又被叩響,這一次簡潔直接,短促的不像禪睢,他微皺眉,下一瞬已經將手邊的書本翻扣掩在信紙上。

果然打簾進來的是熟悉的竹香。

禪睿從案前回首,目光平靜的看著那人的青衫,卻見他俊雅的額角紅腫傷口,心下跳了跳,人已經站起身,皺眉道:”你這是去見父親還是去惹事,怎麼受傷了?”手已經摸上他的額角,見那人靜靜端凝著自己,不禁茫然道:“被砸傻了嗎?”

禪宗俯身將禪睿擁緊,避開額角的傷口不讓他瞧,淡淡道:“不礙事。”

“明日腫消不下去你就再得意罷。”禪睿推他無果,無奈道:“怎麼,同父親爭執了嗎?”

“沒有。”禪宗愛惜的輕蹭在他肩頭,含糊道:“你今天好生聒噪。”

“那轉身三步出門不送。”

悶了半響的家主黏糊道:“不走。”

“你好煩啊。”禪睿嫌棄的語氣流轉燈下。

禪宗不說話,只擁緊他,將那一拘藥香如數擁進懷中,擁進胸腔,恨不得擁進骨子裡。父親如狼似虎般狠絕的目光還有餘威,在看見他時盡數噴湧出來,禪宗知道這種久違的感覺是什麼。

這是恐慌。

是對這個人愛惜的恐慌,也是對直面撕開新舊家權交替的恐慌。

“想去鳴杉城嗎。”禪宗忽然扳過禪睿的臉,盯著他的眼,重複道:“你想去那裡嗎。”

禪睿一怔,甚至忘記了拍開他的手。他清晰地看見禪宗眼中流溢的緊張,許是與他相處的太久,久到看見這樣的神色竟會生出細微地疼痛,那是心疼。他張張口,有些話要脫口而出。

然而禪宗卻加大了指尖的力道,肅然道:“我不會準你離開,一步都不準。”

禪睿靜了靜,在他的強硬中生出些嘲弄和疲憊。他終於想起來,拍開他捏痛自己的手,平淡的笑了笑:“你既有決定,何須多問,說出來徒惹人難過。”

“那就是想去?”原本溫和的眼細細密密的燃起沉冷。“你還想去。”

“身不由己,想想還是可以。就是家主,也沒理由不許我怎麼想,左右我也不過是個廢庶出,生死皆由你輾轉間,可若是連念想都不許,禪宗,你未免太過霸道些。”說著禪睿側側臉,眼睛被長長的睫毛遮擋,他平靜又疏遠的模樣,像極了這些年禪宗反覆夢迴害怕的模樣。他道:“你折了我的翼,矇住我的眼,還要拿走我的心嗎。”

“你的心。”

整個人被翻按在榻沿,禪宗冷蕭的在他耳邊道:“不是被狗吃了麼。”

舐咬的痛感讓人晃神,禪睿任憑他撕扯衣衫,眉宇間不見分毫膽怯。他手遮住眼,終於露出個冷笑。

“禪宗。”

火熱的吻暖不了沉冷的心臟,溫暖中一片荒蕪的蕭瑟。禪睿有些痛,他以脆弱的姿態扶撐在榻沿,目光卻順著指縫,冰涼的望向虛無。

作孽啊。

他心中哂笑。

早知道你小子這麼霸道,當初何必苦心孤詣爭那麼一個名頭。若是知道會有此後這般長年累月的囚禁,倒不如那一日死在殿前,也不至於牽累小睢至今。

案前遮掩的信箋端端正正的露出一角,依稀的筆墨恍惚。

而禪宗擁有他。

卻像是從未擁有過一般。

章十一

自從古剎一行回來後,禪景覺得長兄越來越少見笑顏,禪睿那裡的藥味也越來越濃厚,人已經病到不能見客的地步。請來的大夫各個束手無策,禪宗溫和的模樣愈發少見,已經踹翻數個大夫了。

禪景今日在陪禪睿。

他趴在榻側看著禪睿疲倦的眉間,忍不住伸手輕碰了碰,有些不忍道:“睿哥哥怎愁眉不展起來了,病來憂思,萬萬不行。”

禪睿正服過藥,被一屋子的藥味壓的倦倦,又被愈發酷熱的暑氣惹得虛汗淋漓,就這幾日,整個人好似瘦了一圈。他安撫的摸了摸禪景的發,沒接話。

禪景乖順的趴一旁也不會講話,只看著他。

禪睿被他亮晶晶的貓眼逗笑了,道:“說點什麼罷,不然倒顯得無趣了。”

“好啊。”禪景巴不得他提起些精神來,當下拿出十二萬分的口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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