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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於清一噎，不過很快他就回過神：“老李你說什麼呢？什麼聰明不聰明的，我不懂你的意思。”
“不懂？”李朝源聲音裡面全是嘲諷，“小夕給你的那些巨源的資料裡面，彩虹控股為了能夠把巨源拉下馬讓於白起生回生，更甚至在計劃敗露後用低讓的方式被經典收購，這樣的敵對關係。你現在跟我說不懂，你是想說你是傻子還是說我是傻子？”
賀於清沉默。
李朝源見狀，冷笑了一聲。
賀於清清了清嗓子：“搞了半天，老李你是在為了我買了跟巨源有敵對關係的經典乳業的股票在生氣啊？你說你如今也三十多歲了，怎麼還像小時候一樣衝動呢？”
李朝源語氣微冷：“我衝動？你倒是說說，我怎麼衝動了？”
“說就說。”賀於清似也是無比的氣憤，“把個人的喜惡帶到商務合作談判中，不僅如此，還以自己的喜惡來要求合作伙伴，你這不是衝動是什麼？”
李朝源語氣越發的冷洌：“我怎麼不知道我要求你做什麼了？”
“沒要求？沒要求你對我們E基金跟經典的合作耿耿於懷？”
李朝源氣極反笑：“耿耿於懷？你對耿耿於懷是不是有什麼誤解？”
“誤解？”
李朝源“嗯”了一聲：“一個花了人力和精力結果卻差點被套的操作，我耿耿於懷什麼？耿耿於懷你們浪費了那麼多的精力嗎?”
賀於清沒有說話。
良久，才從喉嚨裡面發出聲音：“不管你信不信，我們E基金買經典乳業的時候，真的是基於對方有投資的機會。”
“投資機會？”李朝源冷哼一聲，“你說有就有吧。”
賀於清語氣裡面多了一絲無奈：“什麼叫我說有就有？是我們E基金當初選擇進經典乳業，本身就沒有你想像的這麼複雜。”
回應他的依然是一聲冷哼。
賀於清也不在意，繼續道：“經典乳業在股市裡面一直是龍頭老大，它不可能會允許巨源替代它的地位，我們E基金當時選擇立刻進場，完全是基於對方會有一波不甘心的反擊。事實上——”
說到這裡，他頓了一下，才又道，“事實上這一波操作如果不是小夕妹子用了那樣一個耀眼的方案，我這個選擇根本就不會出錯。”
“聽你這意思，還怨小夕了不成？”
賀於清聽著對方辨不出喜怒的聲音，笑了：“這有什麼好怨的，資本市場本就如同一場硝煙的戰爭，我在經典這裡沒有賺錢，只能說話我能力不行，這跟小夕妹子有什麼關係。”
李朝源沒有說話。
這種反應。
賀於清哪裡還不知道自己剛剛說的話李朝源都聽到心裡面去了。
他繼續笑道：“真要說起來，這一次我還挺感謝小夕妹子的，是她給我們E基金上了一堂課，讓我們E基金明白，在資本市場投機取巧只是一時之利，真想走長走遠還得踏踏實實地進行企業調研，多多瞭解企業的情況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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