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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出的餿主意？
秦衛江聞弦知雅：“媳婦你是懷疑這個基金經理的行為，是那個賀於清授意的。”
林小夕點了點頭。
秦衛江卻搖了搖頭：“不是他。”
林小夕不解地看著他。
秦衛江給她解釋：“從你剛才跟我說話的內容以及對方的行為來看，這個人顯然只是抱著行就行，不行就拉倒的投機心理給你打這個電話。”
林小夕仔細回憶了一下剛才她跟那個E基金經理之間的對話，然後發現對方還真的像秦衛江說的這樣，除了讓她幫忙買流通股外什麼也沒有說。
她臉色微沉：“原來是投石問路，這個基金經理倒是好算計！”
“再會算計又怎麼樣？”秦衛江側頭在她額頭上面吻了一下，“我媳婦又不會上當。”
林小夕被秦衛江誇得心裡甜滋滋的，然而嘴上卻道：“老公你快別這樣誇我，我可是差一點就要被人給騙了的。”
秦衛江把她口不對心的樣子看在眼裡，只覺得好笑。
他又給她夾了一筷子菜，笑道：“老公是軍人，軍人只實事求是。”
林小夕的眼立刻彎成了兩道月牙。
她老公，真是越來越會說話了。
——
另一邊。
基金經理掛了林小夕的電話後，去了賀於清的辦公室。
賀於清把他難看的臉色看在眼裡，略一思襯，也就明白過來。
這貨怕是百分之百被林小夕給拒絕了。
不過他並沒有說出來。
身為一個領導，沒有去笑話一個下屬的道理。
哪怕這個下屬是總行那邊委派下來的。
他指著對面的椅子淡然道：“有什麼事，坐下說吧。”
“巨源乳業這邊，賀行長你真的不能想辦法嗎？”基金經理坐下後，開門見山地道。
賀於清凝眉看他：“你為什麼這麼執著巨源乳業？”
“執著？”基金經理把賀於清上下打量了一眼，隨後輕嗤一聲，“賀行長，你這是真的不懂呢？還是在裝糊塗？”
賀於清沉默了十幾秒：“不懂。”
“你——”基金經理用手指著賀於清，卻在對方平靜且看不出情緒的目光下，又放了下來，“這個透明工廠的利好，會讓巨源乳業做強做大。”
賀於清眉心一跳：“你這麼看好？”
他記得，這傢伙之前就這樣說過一次。
基金經理從口袋裡面掏出煙，遞了一隻給賀於清，隨後自己點了一支，又吸了一口後，才淡淡地道：“是啊，很看好。”
“理由？”
基金經理把嘴裡面的煙吐了出來，“你應該看了最新的人口調查資料吧？”
賀於清“嗯”了一聲。
“那你還記得這資料是多少嗎？”
“說是已經超過了十億。”
基金經理“嗯”了一聲：“這個資料，哪怕消費人群只有其中的二十分之一，都足以讓巨源乳業短期內飛速發展起來。”
賀於清沒有說話。
基金經理看他這樣，也沒有說話。
辦公室裡面安靜得只有呼吸的聲音。
良久，賀於清淡淡地開了口：“我打個電話試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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