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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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孩子來喚醒。
“師父在小骨就在,所以你一定要好好對自己。”她哽咽著,他們相愛幾百年,相聚才不過幾年而已,總覺得自己無法陪他長長久久,怕他難過便將下面的話也嚥了回去。
“真是的,又說傻話。”點了點她的鼻尖,白子畫也覺得懊惱的很,為些沒來由的平白無故惹了她的擔心。
哄她睡著後,白子畫在村中處理了一些後續事宜,將藥品分發給各家,又將殘餘的病菌驅散後已到了深夜。
屋外依舊是火光跳躍,噼啪作響要燒盡世間的邪佞宵小。小叫花子應該已在淨瓶中修養,他並不擔心,而烏金劍封印下的流商魂魄也休想再作惡,倒是那個古樸的小鼎讓他一直無法猜透。
清涼的月光使得暑氣退去,白子畫掏出那隻小鼎拋在半空中,幽暗的紫光隱隱綽綽地從繁複精細的雕刻花紋中透出。一圈圈的旋轉,又開始讓他恍惚,到底什麼是真?什麼是假?
天地間最強大的對手出世,將六界燒成了焦土,往日的歌舞昇平、繁華似錦已成雲煙,他如一個戰鬥機器般不停地廝殺,白袍染血,生靈塗炭,他是魔?還是那些圍攻他的黑袍人是魔?
白子畫平靜地看著轉動的小鼎,紫光中偶爾劃過的金線稍縱即逝。妖神之戰中,小骨死後他差點墮仙,那時他就意識到自己身體裡暗藏著強大的魔性,而這種魔性在鼎中被放大,驅使著他成為一個再沒半點情感的機器,只知殺戮,連他握在手中的佩劍都想反轉劍鋒殺他。
若說卜元鼎是救贖,那這個小鼎就是毀滅。
山間涼風吹來,他竟覺得有些冷,當時如果身為冥靈的小叫花子沒有化作一陣煙鑽入鼎中,一口咬住他手臂上的傷,大喊著讓他去救孃親,他估計要永遠這樣拼殺下去……
正因如此,那小叫花子脆弱的冥靈之體才被鼎中酷寒凍傷,差點被冰封住,成為小鼎煉化的祭品。
心中強烈的感覺告訴他,這不是迷藥,而是真實的,是未來還是過去?不得而知。突然有個想法,這個貿然出現的神器很蹊蹺,是不是迦然給流商的?若迦然利用他來殺死自己,又為何要告訴他心魔這件事,好提醒自己時刻防範嗎?這未免也太友善了吧?又或許他覺得自己根本沒可能出去。
滿腹疑惑,他猜不透,也不知道這第十一件神器還有沒有其他能力。以畢生修為下了最重的封印藏入虛鼎中,期間種種他可以慢慢想,他日回了長留也可以和師兄弟商議,他有私意,此鼎封在長留最安全……
白子畫長嘆一聲,深邃的蒼穹下,峰巒起伏,他看不出一絲一毫的徵兆。暗笑自己是不是想的有些遠,興衰更迭本是常事,仙界存在多少年了?他已經不記得了。神界之所以會滅亡都是上古時的妖神之力的劫數,那仙界呢?
若真到那一天,拼力護住妻兒,與他們生死在一起便是他最大的心願了。
抖落了一身涼意,回到房中,花千骨正睡得安穩,唇角還微微上揚,好在夢裡正香甜。
抬手摸了摸她的額頭,還好,沒有發熱。暗暗渡了些真氣給她,受了銷魂釘,她身上的金光結界已全部退去,將來會更虛弱些,但總能慢慢養回來。
輕輕地躺在她身邊,伸長手臂將她摟進懷中,闔起雙目,嗯,這樣很好。
三日後他們就離開啄鷹谷回到了蘇城,花千骨一進門就將自己摔進了自家柔軟的大床上,本想好好享受一番,沒想到扯到了傷,痛得她眼淚汪汪。
“嗚嗚嗚,師父,痛……”她覺得自己現在一點點痛都承受不了,一定是被師父寵壞了。
白子畫無奈長嘆:“誰讓你不當心的,我看看。”拉開她的衣領,果然,這小徒弟是不是用力過猛啊,白布上竟滲出了鮮血。
花千骨老老實實聽著師父的教育,雙眼直勾勾地盯著他的側顏,嗯,只有這個辦法才能緩解疼痛了。
白子畫在她火熱的目光下重新換好藥又包紮好後才道:“可看夠了?”
“嗯。”花千骨點了點頭,立刻意識到不對又急忙搖了搖頭道,“沒……”
白子畫有些好笑又有些不放心,如此貪戀美色,萬一將來有比自己更好看的人出現可怎麼辦?
“小骨,色即是空,懂嗎?”
花千骨不屑地撇了撇嘴,小手亂摸,從他的臉一路往下,直到小腹時才被他忍無可忍地捉住。這還沒到晚上呢,這小丫頭就想著要來挑逗自己嗎?
還待繼續教導時,只聽她的聲音在耳邊嗔怪道:“師父,你抓得我的手好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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