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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萊因哈特僵直上身。俄國人撩起他一縷劉海,輕輕按住他額上淤青,撩撥絲絲癢意在肌膚心頭蔓延開來。

“耳光積累多了,威力便可比法國退出北約。說實話吧,萊因哈特,刻意蓄劉海不合你作風。你給誰打了?”

緩慢的嘆息。“您不是猜到了麼……薩拉上週偷渡來東柏林,說雖然順利退出北約軍事一體化組織通體舒暢,但還有一樁心事沒了結,就來找我了。”

“哦?”

“她很遺憾盟軍進入柏林時我已奄奄一息,無法來一場光明正大的決鬥。後來亂七八糟的事太多,好不容易有機會打一回二人戰爭,無論勝負,她都願意將恩怨一筆勾銷。她說歐洲要追求共同的未來,往事應當記憶,但不應當成為偏狹仇恨的藉口。”

“結果你輸了。”米哈伊爾察言觀色,笑容粲然,“沒事,這不丟臉。薩拉劍術造詣在歐陸數一數二,決鬥經驗又豐富,她贏了說明沒荒廢練習,僅此而已。”

“大概吧。”

萊因哈特眼光閃爍。米哈伊爾說話時撤回了手,收到半途被他拉住。他好像知道下一步該做什麼,但真正抓住了卻開始猶豫不決,手裡握著對方漂亮指節,心裡惦念著另一些不太漂亮的事。米哈伊爾也不尷尬,我行我素地捱到他身邊,說:“你骨子裡還是個普魯士人啊……在乎這種無聊的貴族運動的勝負。”

他該跟他說什麼才好?說他不介意輸給薩拉,普魯士軍國思想早在他腦中一忘皆空?說他摸不清米哈伊爾內心盤算,如在凝望一輪多雲天氣只偶爾透出一角的陰慘月亮,明知不可理喻卻按捺不住條分縷析剖析事物的民族天性,久而久之竟希求起用最直接粗暴的方式撕開它周身烏雲?還不如什麼都不說。他一手捧住對方不安分湊近的白皙臉龐專心致志吻上去,一手插入那一頭蒼金短髮織成的柔滑森林。米哈伊爾的唇有少許乾燥,起了一小點皮,被他用舌尖捲走。他的吻經過的額頭光潔,鼻樑英挺,眼瞼皮下縱橫著淡青色血管脈絡,他估摸手術刀下去半毫米,就能把它們齊齊割斷。可他怎能狠心割斷,這個正如久別重逢的戀人一般熱情回應他的“同伴”的血管?他的吻順著對方趨於紊亂的呼吸節奏延伸下去,銜住那精巧喉結輕輕一咬……

聽到一聲抽氣,他鬆手,撤開。

米哈伊爾眼瞳只渙散須臾,隨即惡意頂了頂萊因哈特褲襠:“自制力挺強的啊。”

“地方不對。”萊因哈特搬開他頂過去的膝蓋,坐回原位。

“哦,原來是地方。你就非把我拖去那些傳說中的樣板公寓才能人道嗎?”米哈伊爾仰面一哂,“我倒是可以答應。彼得說我需要跟人上床,還嫌我技術不過關,因此最好找個看得順眼技術也好的傢伙。你兩個條件都符合,而我從不是挑三揀四的人。”

好勝心頓起:“就算挑三揀四,我也有能力留到最後。”

“呵……大言不慚。”

“而且你像是有事找我商量,關於捷克斯洛伐克,想必我豐富的經驗能幫上您許多。而在共謀大業之前,加深對互相的瞭解總不會有錯。”

一聲裝模作樣的長吁。“不識趣的傢伙越來越多,明知道下場不會好,為什麼,不能像你一樣聽話呢……比起這些愚昧之徒,我幾乎都要喜歡上你了——如果你我之間用一場太陽底下的決鬥就能了結的話。”米哈伊爾說到後面,幾成低不可聞的唏噓,“好好地,給我活下去吧。不要輸了。”

萊因哈特面上浮出今日第一個笑容,咬字仍是平和清晰,不疾不徐:“那麼說好了。熱水,中央暖氣,自帶浴室,捷克斯洛伐克,一樣都不能少?”

“對。一樣都不能少,然後我們才能有興致更深地互相瞭解。”

這次事前做了充分約定的“互相瞭解”全按流程進行,雙方都算滿意。縱使如此萊因哈特仍有點身心俱疲,米哈伊爾到私生活中也保留著控制慾很強的一面,喜歡趁人毫無防備的時候突然橫生枝節,更麻煩的是他在公共場合顧忌的禮儀風度也會全數拋掉,萊因哈特不禁懷疑乾脆就由對方在上面掌握主導權是不是反而更輕鬆一些——不好說,在上面會更方便他鬧出離奇的整人花樣?

兩個世紀前與彼得·羅曼諾夫的國事交往中,他已領教過俄國人時而一根腸子通到底、時而沒事找事擰幾個麻花的怪異性格,然而彼得只把這一特徵發揚在淺層,本質上並不以刁難他人為樂,米哈伊爾才是個稱職的模版。做完沒多久,米哈伊爾就把一件睡袍隨隨便便掛在身上在房間裡走來走去,赤()裸腳踝陷進羊毛地毯裡悄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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