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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鄭家雖然勢大,但那是在海上,陸地上的地頭蛇鹽商也不怕他們。
首先進行談判,要求鄭家將精鹽轉給他們來賣。
鄭家海盜出身,橫行海上無敵手,做事比鹽商更是無忌憚,面對鹽商的要求,鄭芝龍還不知道,鄭芝豹等人就拒絕了。
開什麼玩笑,鄭家以前做的都是無本買賣,現在雖然上岸了,洗白了,但是大家的老本行可沒有放下,也沒有收起來,你鹽商就是一個土財主憑什麼到我們碗裡搶食,難道我們鄭家好欺負。
惹急了我直接出兵把揚州洗劫了。
鄭家的拒絕讓鹽商們很沒有面子。
這年頭,鹽商其實就是最大的私鹽販子,而敢走私私鹽者,都是將腦袋別在褲腰上的亡命之徒。
馬克思在資本論中提過。
如果有10%的利潤,資本就保證到處被使用;有20%的利潤,資本就活躍起來;有50%的利潤,資本就鋌而走險;為了100%的利潤,資本就敢踐踏一切人間法律;有300%的利潤,資本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絞首的危險。
而食鹽的利潤何止超過百分之三百。
當然這裡指的是私鹽而不是官鹽。
官鹽的成本太高了。
當然這裡的成本不是指生產成本和運輸成本,兩淮的食鹽都取自大海,因為有鹽丁的存在,生產成本極低。
至於運輸成本,食鹽不比糧食,千里運糧路上要損失一大半,而食鹽千里運鹽中間的消耗了了,再加上鹽價極高,這一塊費用也可忽略不計。
至於鹽稅,這本來是食鹽最大的成本,但由於官場腐敗,朱元璋時期一年上千萬兩的鹽稅,到了明朝天啟年間只有一百多萬兩。
而明朝末期的人口比建國時期的人口要多上好幾倍,這稅收流失太嚴重了。
後來魏太監上臺,整治鹽稅,僅僅兩年時間兩淮鹽稅就由一百多萬兩變成二百多萬兩,充實了國庫,可惜老魏上臺的時間太短,東林黨上臺撥亂反正。
收錢收的手軟!鹽稅又下降到每年一百多萬兩,只有應收稅款的一成。
官鹽最大的成本,其實是一些上不得檯面的浮費,明朝官員俸祿太低,靠俸祿生活,別說過上奢侈的生活,如果不貪汙,連溫飽都勉強。
加上明朝官員連退休金都沒有,為了以後的生活,大家自然要撈點外快。
皇帝強盛的時候,不把官員當人看,大家為了小命,還收斂點。
現在錦衣衛都被廢了,沒人監視,大家當然要大撈特撈。
你要賣鹽,鹽道衙門,揚州知府,各地巡檢等等關係都要打點到位,若只賣官鹽,呵呵,鹽商無人能立足,非破產不可。
揚州九大鹽商,每一家都有數不清的家丁。
明面上,這些人是護衛官鹽的護院鏢頭,實際上,卻是鹽商們自己豢養的護衛私鹽販賣的軍隊!
他們的主要作用就是用來絞殺除他們之外的私鹽對手。
這些年來,哪家鹽商的人手不是殺的人頭滾滾,動輒滅人滿門?
兇悍之極。
正在靠著這些人手在,鹽商才能穩穩坐鎮揚州府,將偌大一個繁榮昌盛的揚州城,經營成一塊鐵通。
以至於這裡只知道鹽商不知道官府。
揚州知府除了每年拿一份紅利,其他事情一概不問。
但是絞殺對手無往不利的家丁,在面對鄭家的時候落到了下風,讓大家不得不聚在一起商討怎麼辦。
“諸位鄭家再強大我們也必須反擊,因為他們在不斷侵蝕我們的私鹽市場,各地掌櫃的不斷髮來求援資訊,如果放任不管……”
李家家主面色凝重的說道:“僅僅靠官鹽,相信大家不要兩年就會破產的。”
“因為僅僅是硬碰硬,鄭家雖然強大,我們也不怕!”一中年男子開口道:
“鄭家雖然很強,但是陸地上的關係比起我們差的太遠了,關鍵是食鹽的質量差距太大,他們是精鹽,我們是粗鹽,別說一樣的價格,就是價格差個兩三成,大家也不會買我們的。”
中年男子男子是孫家的家主,雖然在揚州的地位比不上四大鹽商,但也不可小視,他的意見大家都很重視。
“關鍵是搞清楚鄭家的來貨渠道,我們現在只知道是山東賣給他們的,但這鹽在那生產,怎麼生產搞清楚了沒有?”
“來貨渠道已經搞清楚了!”白家家主道:“是雷家軍賣給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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